“生日很難記的,我爸爸老讓我分清陰曆和陽曆,搞得我有時候都記不清他的生日,你就不一樣了,你說假設我說對了你的生日,你要不要給我一點獎勵?”
“哎呀陪我聊會天嘛,怎麼不說話呀?你是不是猜不到我想要的獎勵是什麼呀?”
“……”
都相處了這麼久了,這丫頭說的獎勵用腳趾頭都能猜得出來,不就是要親嘴嘛。
顧晨真是不好意思點破她。
還有過生日的事,不管陰曆還是陽曆,以往每年生日都會跑到自己家裡給自己慶祝生日的小柔兒是絕對不會忘的。
故意說“生日難記”就是想親親的借口而已,還拿有時候記不清蘇雲霆的生日做對比,大概率就是向自己示好的意思。
但這個鐵憨憨舉例子的時候是真注意到蘇雲霆比剛才還要鬱悶的表情。
顧晨都發現了,老蘇同誌好幾次等紅綠燈都在往後麵看,搞得他都有點尷尬了。
於是顧晨索性不說話,裝作聽不懂地看向窗外。
不過蘇柔兒似乎完全沒有放過他的意思,隻見她小嘴叭叭了幾句沒得到回應,撅了撅粉嫩的嘴唇似乎表示不滿。
見顧晨還不搭理她似乎又有了新的想法,烏溜溜的大眼睛在不經意間猛然一亮。
餘光瞥見蘇柔兒將小手伸進書包的小袋子裡取出唇釉,尤其小臉上還一副勢在必得的神情。
顧晨好像想到什麼,小聲說了一句:“你乾嘛?這次我嘴唇不乾。”
用“幫忙潤嘴”當作要親親的謊言都是這個憨憨的老一套了。
要是放在學校裡他當然不反對,可這次是當著蘇雲霆和何慧的麵這樣膩歪,這個憨憨在大多數時候是無所謂的,她也不會想那麼多。
但自己不一樣啊,在後麵抱著人家女兒的嘴啃,雖然聽著挺刺激的。
可是這跟當著人家父母的麵拱人家家裡的小白菜有什麼區彆?
見這個由頭被拆穿。
蘇柔兒的小手果然停頓了一下,然後想了想繼續在自己粉嫩的唇瓣上塗好唇釉,抿了一下,雙唇看上去帶著飽滿的光澤,嬌豔欲滴,“那我嘴乾,這個唇釉潤嘴效果不行,我要你親親我幫我潤潤。”
“好不好麼晨晨哥,你看看你既能幫忙給我潤嘴,還能得到我的香吻一枚,這個生意可是很劃算的,考慮一下考慮一下就親那麼一下下嘛,求求了嘛……”
顧晨覺得在這種時候是萬萬不能考慮的。
他輕輕咳嗽兩聲,對蘇柔兒解釋一句:“咳咳,聽話一點,開車在路上這樣不好。”
說完。
顧晨對蘇雲霆解釋了一句:“蘇叔叔,其實小柔兒跟我在大學的時候不這樣,她很機靈性子活潑對我也好,大多數情況還是沒這麼粘人的。”
可蘇柔兒小嘴一撇,立馬反駁道:“晨晨哥,你是不是變呆了,咱倆大學的時候隻要見麵每次都是要把嘴親腫的好不好?”
顧晨:“……”
“還有啊,你是不是忘記了,有時候你開車停下來我也主動親你,至少都是十分鐘起步,這次咱倆還是坐在後排呢,我爸開車技術很好的,你放心,我們親我們的就好啦!真的就一會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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