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您關注的重點有點不對誒。
她差點習慣性地接下去“隨便找個女人試試就知道了唄”,還好她及時刹住車,這坑很深啊
不行不行,不能被帶進去,這話接下去就沒有活路。
不管了,有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與某人相處久了,那倒打一耙的本事也多少沾染了一些,楠珺努力使自己澎湃的心緒平複下來,忽略掉那微微顫抖的聲音,故作鎮定地迎上掃射過來的視線“貝勒爺,您對小女子的來曆一清二楚,剛才萬不得已的情況,小女子才胡謅一番,是真是假,貝勒爺難道分辨不出麼”
咳咳咳,劃重點,萬不得已的情況,請記住,您才是罪魁禍首。
胤禛絲毫沒有察覺某人在說那四字時加重了語氣,手中的筆不停歇,輕描淡寫地道“真假虛實難辨。”
楠珺“”
四爺,您是選擇性糊塗麼這過河拆橋的手段玩得很嫻熟啊。
她一股怨氣直衝腦門,不悅道“既是真假難辨,那就不必這般大費周章了,小女子這便去告知福晉真相,貝勒爺今晚便可以知曉這病有沒有痊愈,小女子恭候佳音。”
她說完才發現有些不對勁,這空氣中怎麼彌漫著一股子酸味兒呢
胤禛看也沒看她“嗯,去吧。”
楠珺徹底地傻掉了。
剛才不過是負氣的話,某人如此從善如流地回應,怎麼有點觸目驚心的感覺呢
原諒她濫用詞語吧,此刻某人正在淩亂中。她不由自主地想起自己那受虐的體質,每一次被虐都毫無征兆。今天還做足了準備,還是沒能逃過一劫。算了,還是投降吧,和他對抗,六個字死無葬身之地。
不過,楠珺雖然決定向某人妥協,卻免不了嘗試抓一抓最後的救命稻草,四爺這麼憐香惜玉,博點同情興許效果更好一些
於是
楠珺“貝勒爺何必為難小女子呢若您真有此意,小女子也隻有離開貝勒府,若是落下離間貝勒爺夫妻的名聲,小女子在府中也難有立足之地。”
楠珺被自己的演技給雷到了,說話柔柔弱弱的不說,還裝模作樣地拭了拭眼角,其實根本就沒有眼淚嘛。
這幾句話冒出來,胤禛終於放下了筆,抬頭單眉一挑“離開貝勒府”
楠珺裝作惶恐的樣子“是。”
“去哪兒”
“天下之大,總會有小女子容身之地。”
“四川”
四川呃,這個問題怎麼又繞回來了四爺,您腦洞真大。
楠珺突然發現可以用某個話題來終結這無休止的糾纏,定了定神,厚著臉皮道“小女子適才就已說過,我對嶽公子已無他念。他在四川也好,在京城也罷,都與小女子無關。貝勒爺若真要計較,小女子無話可說。今日小女子來此的目的達到了,這便告辭,貝勒爺是留是逐,小女子悉聽尊便。告退”
說完,微微欠了欠身,便轉身出門走了,留下書案前一臉壞笑的胤禛。
回到如意室,楠珺立刻檢討自己,剛才將了胤禛一軍,萬一他當真了,把自己趕出貝勒府怎麼辦急忙找來真真,詢問她們目前的經濟狀況。
真真不明緣由,以為楠珺有急事需用錢,便將所剩錢財一一報上。
楠珺默了一陣,說道“在這京城附近租一間普通的農舍需要多少錢”
她是這麼打算的,萬一真的被趕出去了,租間農舍暫住,養點雞鴨種點菜解決吃的問題,再合計做生意的事,反正還有錢,也不怕一時風餐露宿。
真真不解“農舍你是要用來做什麼開賭場麼”
楠珺“”
這腦洞比那個誰還大,不過這個提議還不錯啦,萬一真找不到合適的事,開個小型賭場也不錯。
她正待稱讚真真腦子夠用時,小善卻在外求見。
楠珺有些忐忑不安,他不會是來判自己“死刑”的吧四爺真這麼狠心
小善一臉捉摸不透的表情來到楠珺跟前,思索了一陣才道“貝勒爺讓我來給您傳個話,就算您要走,也要先把貝勒爺的病治愈了才能走。珺姐,貝勒爺患了什麼病”
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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