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燈賦!
時間一晃又是幾月的時間過去了,這幾月,王慎璟再也沒有見過白之。
他有時候就在想,這世上到底有過這麼這麼一個人嗎?還是這一切都隻是他的幻覺?
白之坐在王府的屋頂上,從她這個角度,很容易就能看見王慎璟的院子,這幾個月以來,她天天都會來王府,可卻隻會離他遠遠的,如果不想讓他對自己生出無端的感情,遠離他才是最好的做法。
她看著王慎璟時常一個人失落地望著她以前常去的方向,整個人好像消瘦了不少。她看見他母親也嘗嘗去勸他,然後一臉失望地出去。據說,他要參加考試了,要入朝為官了。白之垂眸,是該這樣的,這才本該是他這最後一世的人生軌跡,說白了,她就是自私,不管這是帝君的哪一世,她都想守著他,她都想讓帝君記住她。
“天天跟個怨婦似的,擱這兒守著乾啥呢?”柏安也落身到白之旁邊,他遞給白之一壺酒。
白之接過酒,打開蓋子喝了一口,道“有事?”
“你這話說的,沒事不能來關心關心你?”柏安撇了撇嘴,一副“好心當驢肝肺”的受傷模樣。
“嗬,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就是守著那鎮邪珠呢。”白之又喝下一口酒,拆穿到。
“唉,也不是全是那珠子。”柏安道“不過,那珠子是重要啊,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帝君尚未恢複神體,這要不是你還在這兒鎮著,魔族的人早就動手了。”
白之看見訪荷進了王慎璟的院子,她一臉笑意地跟王慎璟說著什麼,王慎璟的臉上也露出一絲微笑,跟著她出了門。
“喂,再用力,這酒瓶子可就碎了啊!”柏安看著白之雙手青筋凸起地捏著手中的酒壺,提醒著。
話音剛落,就聽見“啪”地一聲脆響,白之手中的酒壺四分五裂,正準備出門的王慎璟也聽到了這聲音,他抬頭看向白之所在的方向。
“看過來了!看過來了!快趴下!”柏安見王慎璟朝這邊看來急忙趴下,又見白之動也不動,又催道“乾嘛呢?不躲躲?”
“我設了結界,外麵的人看不見裡麵。”白之不慌不忙地道。
王慎璟看了一會兒,發現並沒有什麼東西。
“璟哥哥,你在看什麼呢?”訪荷也看向他看向的地方。
“沒什麼,走吧。”王慎璟收回目光,是他魔怔了,剛剛有一瞬間竟然感覺到了白之好像就在那裡看著他一樣。
“嚇死我了!你不早說。”柏安見王慎璟的確沒有發現他們,拍拍因為慌亂而弄皺的衣服,心有餘悸地道。
“你又沒問我。”白之回到。
“……”
好像還很有道理的樣子。
“我跟你說正經的啊,這鎮邪珠必須守好嘍,這要是被魔域的人給拿去了,你也解決不了,估計得讓帝君提前回來,但是帝君提前回來的話,身上的傷就好不全。”柏安很是嚴肅地道。
白之收回看著王慎璟離去的方向的目光,點點頭,開口“我知道,我儘力。”說完就跟了上去,珠子在帝君身上,一般的魔族人倒是搶不來,可是屠霄就不一定了,凡人帝君可不是他的對手。
“走也不說一聲。”柏安翻了個白眼,自顧自地拿起酒壺,大飲一口,喃喃道“情可真叫人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