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諳不懂他的意思。
趙醫生拿著測試單的雙手顫抖,對徐若諳說道“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徐若諳疑惑不解。
“意味著你的血液能夠被rh血液係統中的任何罕見血型接受。你的血型是rhnull,黃金血啊!”
徐若諳又驚又喜“所以,我可以給我朋友輸血了嗎?”
“完全沒問題啊!”趙醫生比徐若諳更加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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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柏洛坐在計算機電腦前,屏幕的實時位置更新顯示,此時此刻羲決抵達南城邊陲的廢棄麵粉廠。
雪轍和雲刹也陸續抵達自己的目的地。
除星野的信號是忽隱忽現、左右漂移之外,三人的信號一直處於穩定的狀態。
安柏洛準備調看星野所在地點的監控,掌握他當前到底是什麼情況,發現他所在的攝像頭損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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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邊陲廢棄麵粉廠
一輛暗黑色喬治巴頓勇士戰鷹停在枯竭的河道旁邊,距離十米的位置有一家破舊的廠房,斑駁的水泥牆,破碎的木門窗,遍布大大小小的蜘蛛網。
羲決手持著毒液槍,匍匐在窗台下,貼耳細聽廠房內,悄然無聲。
他動作靈敏如豹,一躍翻身而入,雙腳一落地就是撲麵而來的灰塵。在一個不大不小的廠房內,陳設的大型機器、零零散散的小型機台和工具等等,如同廢墟中的殘骸。
之所以將麵粉廢棄廠列為可疑地點之一,是因為它距離南城有一條直達的高速公路,用大貨車轉載入城是可行的。
但,親臨其境時,羲決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相對於前兩天盤查的地點而言,將此地列為可疑地點,假設和事據都不夠充分,略微顯得草率,所以這也是為什麼他最後盤查此地的緣故。
羲決將整個廠房轉悠兩三遍,連旮旯角落都不曾放過。
膈應!
抬腳,是一枚螺絲釘紮進鞋底。羲決狐疑地將螺絲釘拔出,蹲在地上,又在一台複式氣壓磨粉機的附近發現幾枚螺絲釘。
接著,他敏銳的目光注意到,將複式氣壓磨粉機有幾個直徑不大不小的孔,剛好與螺絲釘吻合。
用於固定磨粉機原地不動的螺絲釘都散落在旮旯,羲決決定推開大型機器,機器慢慢移動,是一個黑漆漆的洞。
見狀,羲決一躍而下。
與此同時,安柏洛失去羲決的實時定位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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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螢火蟲景區民宿
半山腰處,小石子路的儘頭,生長著一片鬱鬱蔥蔥的野花野草。鬆木搭建修葺的田野民宿,屋頂層層疊疊的稻草,鏤空木窗和木樨花樹的枝椏上,懸掛著貝殼製作的風鈴,微風陣陣,清脆悅耳。
一下車,雪轍隻覺空氣清新,民宿風格淳樸。
踏上通往草木房屋的石板路上,經過碧波漣漪的池塘,微風吹卷的黃橙色花蕊灑落在雪轍漆黑的碎發上,純白的襯衫上,鋥亮的皮鞋上。
陽光穿透木樨花的枝葉,灑落在他的身上,光影斑駁。原本英挺俊美的五官輪廓,愈顯清晰明曉。
此時是下午五點,開放螢火蟲穀的時間是晚上七點至十點,所以目前的遊客甚少。
雪轍坐在木樨花樹下,一張圓形的精巧石桌,孤零零的一人,略顯百無聊賴。
“先生,我可以坐在這兒嗎?”
片刻,一位粉紫色流蘇齊膝長裙的長卷發女人,明眸皓齒膚若凝脂,紅唇輕啟談笑間,柔情似水妖嬈多姿。
雪轍連眼皮都不抬一下,冷若冰霜直言“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