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她久違的親生父母,在他們的殷切的注視中,她吹熄了插在草莓慕斯蛋糕的七色蠟燭
見狀,夜翎神經處於高度緊繃的狀態,旋即對徐若諳采取相應的救治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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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翎汗流浹背,額間積累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病房門,他摘下口罩,正撞上羲決緊張的神色。
羲決緊張到不知該怎麼開口“夜翎”
他想問,但是答案
不一定是他想要的。
夜翎長歎一口氣“有驚無險,兩人相安無事!”
羲決激動之下,一拳捶打在夜翎的肩膀。
夜翎吃痛,麵對羲決的擁抱,卻是盛情難卻,隻好勉為其難的接受。
“夜翎,太好啦!我對天起誓,再也不說你是個庸醫。”
夜翎隻覺劫後餘生,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鬆懈說道“你知道的,k吧的條件有限。”
“介於徐小姐的情況,我建議還是送她去醫院療養觀察幾日。”
“行!我馬上去辦。”羲決情緒高漲,繼續對夜翎自信滿滿地說道“有我在,你大可放心!”
說著說著,對夜翎挑眉眨眼。
夜翎嘀咕“正因為大家都不在,隻能是你去辦,我才真的不放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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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第一人民醫院
“我的家呢?我的家在哪兒?”一個白發蒼蒼的老年人,在人來人往的醫院大廳瞎晃蕩。
邢雪強行拉扯著老人的手,被老人掙紮著甩開。
老人連忙後退“你誰啊?你乾嘛要拉著我。”
“走開,你走開!你是個大壞蛋”
老人渾濁的灰褐色眼珠,麵對邢雪視如陌生人,用手指著刑雪的鼻尖,胡說八道“壞蛋!大壞人!”
那樣的目光,刺痛了邢雪的眼睛。
“奶奶!我是小雪呀?”
“你怎麼能忘記小雪呢?”
為了治奶奶的阿爾茲海默症,她花光了所有的積蓄,繼而為了錢費儘心機,甚至是不擇手段。
但是,最後得到的是最親的人,用一種疏離和恐懼的目光,在不斷地排斥她。
老人不斷地後退,一不小心,撞上了羲決。
“您沒事吧?”
老人呆若木雞,直愣愣地站在原地。
在看見徐若諳灼傷的左半邊臉時,老人的情緒異常激動,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喊大叫“鬼!鬼啊!有鬼”
“奶奶!”邢雪斥責,心情異常的難受。
即使是毀容,徐若諳仍舊有人愛著。
邢雪的鼻尖一酸,眼睛一眨不眨地目送羲決轉角消失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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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
“你好!我是徐若諳的同學,我叫邢雪,特意來看望若若。”她手捧一大束白玫瑰花,彬彬有禮,笑意盈盈。
羲決不禁問道“昨天在醫院,我們見過?”
邢雪竊喜,連忙點頭。
“哦!難怪”
“昨天的老人是?”羲決有意無意地問道。
邢雪如實回答“是我的奶奶,五年前,她患上了老年癡呆症。”
“抱歉!”
一度的尷尬,羲決想要緩解壓抑的氛圍,抬手看一眼腕表,對邢雪說道“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邢雪微笑“好!我會好好照顧若若的。”
“bye!回見!”羲決揮手,瀟灑地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