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璉得臉沉的如水一般道“這事窮人沒錯,富人也沒錯,隻是這等事情怎麼就會被那些彆有心計的成功學大師拿來傳唱誇讚,什麼是富人思維了,怎麼就眾人紛紛點讚了,怎麼就清一水的讚揚富人的智慧了。
孩子,你要知道時局動蕩之時,被打倒的富人,也是我們傳唱的智慧長者啊。”
賈璉悶了一口酒接著對巧姐道“黃老爺不重要,張土匪也不重要,湯文人更不重要,對鵝城的百姓來說,沒有他們最重要。”
說完賈璉潸然淚下,用誰也聽不見的聲音低聲悄悄道“達瓦裡氏,列寧格勒哪裡去了,我在地圖上找不到他了。”隨後哼起了歌來
“正當梨花開遍了天涯,河上飄著柔曼的輕紗;
喀秋莎站在那竣峭的岸上,歌聲好像明媚的春光。
喀秋莎站在那竣峭的岸上,歌聲好像明媚的春光。
姑娘唱著美妙的歌曲,她在歌唱草原的雄鷹;
她在歌唱心愛的人兒,她還藏著愛人的書信
她在歌唱心愛的人兒,她還藏著愛人的書信。”
巧姐徹底無語了,這是喝多了,還是怎麼了。這麼大歲數了,怎麼還這麼煽情。用自己的小短手給賈璉斟了一杯酒道“爹爹總說,看懂一個故事,要看懂兩件事,一個是講故事的年代,一個是故事講的年代,在我朝,更是如此,還要加上一個故事想講的年代,不然都沒辦法付諸於筆。
爹爹想講的是哪個啊。”
賈璉醉眼朦朧的看著巧姐道“不重要,聽故事的人都是上我這來找樂子的,講的是哪個不重要,講的讓人爽了才重要,爹爹的故事永遠都超越不了收拾賈母的那一段了,明個起,咱們父女就把這紅樓夢裡所有不爽的事,都給他爽一遍吧。”說完邊一頭栽倒了下去,嘴裡一會哼著聽不太清的歌兒~一會說著胡話
“一送(裡格)
(介支個)下了山
秋雨(裡格)綿綿
(介支個)秋風寒
樹樹(裡格)梧桐
葉落儘
愁緒(裡格)萬千
壓在心間
問一聲親人”
“還有多少人記得李伯伯當兵為了啥。”
“殺人放火金腰帶,修橋補路無屍骸,世界不該是這樣,做人不該是這樣,阿堔”
“今天是20號,大家都要向馬家交錢,
這樣,這裡我最小,不好聽的話我來說,這個月起,我不再交錢給馬爹啦,各位大哥的意思哪?”
“假如我有一天能封神,我希望我的擅長是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