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鋪子廠子,王熙鳳更是美滋滋了。當初嫁到家裡來,說是管家媳婦,可是那,就是個看賬本的丫頭,府庫裡的鑰匙也不歸她管,家裡到底有多少存貨也不知道,之知道這府裡,今個這個虧,明個那個沒錢的。
如今想想,無非就是欺負王熙鳳好強,哄王熙鳳的陪嫁銀子。要不怎麼賈璉總說府裡這賈母,王夫人齷齪哪。要不是賈璉向著自己,如今都要被這倆老貨哄的渣滓都不剩了。
哪有如今這大富大貴的日子啊,給個娘娘都不換。
先不說賈璉通過權勢,為皇帝壟斷了南洋的所有生意,在此給家裡弄來的實惠。
更不要提哪無數的莊子,鋪子,門麵,廠子。
就說最重要的兩樣。
一個是二爺不知道在哪裡弄來的織布機,雖然這種織布機出來的布匹,質量比江南締造差的多,但是架不住這織布機,織出來的布,又快又多啊。
雖然賣不上價錢,但是薄利多銷啊。再說雖然在國內賣不上價錢,但是拿到南洋去,賣給那些穿樹葉的猴子,y依舊是硬通貨,是能換寶石,香料的。
二一個就是,通過和倭寇的貿易,換來的大量在寇國不值錢的白銀,賈璉讓王熙鳳以白銀為抵押,把票號開的滿大慶朝都是。
做買賣的都愛和王熙鳳得票號做生意,安全痛快。不像彆得票號,存錢的時候痛快,取錢的時候,還要預約,還不能一次全取出來,有時候一不小心,存的銀子,還可能被票號的活計拿去放高利貸了。
就憑這買賣,王熙鳳說自己,拿片紙都當銀子花,不過分吧。
以前給府裡當家,搭著嫁妝銀子,乾著放高利貸的活計,做著包攬訴訟的勾當,還不是為了這個家麵子上的風光。
結果哪,用人的時候給個笑臉,不用人的時候還不是背後罵娘。
要不是實在沒辦法,誰不想做個清清白白的姑娘。
這一切還不是我家郎君的本事,如今這賈家內宅,隻有我王熙鳳賞不賞彆人笑臉的時候,除了巧姐那個還敢給我臉色了。
要是有不懂事的,回去問問提刑按察使司是什麼地方。
哼~
嗯,王忠也在提刑按察使司有年頭了吧,用的也順手下次求求夫君,給我家侄子也升一升。
賈璉如今也算文化人,王熙鳳自然也跟著學習了不少,雖然不是哪有天賦的,但再也不是一個大字不識的文盲了。
又是也會哼幾句歪詩。
都是在賈璉嘴裡聽來的。
“天涯晴雪多少愛,
江湖夜雨是非愁,
江上父老能容我,
不使人間造孽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