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任守成實在是無聊,又跑到隔壁村一個賭博場所,進去剛賭了幾把,贏了差不多5000塊。卻不料又被公安機關給抄了。
要說運氣好,也實在是好,跟前幾次一樣上桌就開始贏。
要說運氣不好,那也是真的倒黴催。進門不到半小時就又被公安機關抓獲。
上次被抓的人,有幾個又參加了這次賭博,再一次被抓到。
不過都是熟悉的人,熟悉的配方。
其他人都被拘留,或是被起訴。
任守成依然屁事沒有,不但當場放了出來,而且大家都不小心看到,任守成臨走的時候,萬所長還塞了一遝鈔票給他。
這一下,黃泥巴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大家都一致認同了任守成是公安臥底線民的身份。
這個消息在附近的幾個鄉鎮和村子,都流傳了開來。
現在,任守成成了一坨毒。
附近任何一個賭博場所已經沒有任何人敢叫任守成去參加賭博了。
一旦任守成聽到了風聲,找到賭博場所的時候,這裡賭博的人員就被嚇得四散而逃,賭場被逼立刻關停。
這家夥是臥底,他一來大家肯定得被抓。誰還敢在這裡參與賭博。
任守成在這裡已經徹底喪失了市場。
而且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對象。
在之後的一個夜晚,任守成實在是百無聊賴。幾天沒打牌,忍不住手癢,但是奈何任何一個賭場都不敢讓他進。
甚至是很多人都威脅要他的命。
老婆還在醫院躺著,沒人做飯,自己簡單炒了一個蛋炒飯,吃過晚飯以後,沒事就在村裡麵散散步。
走過一個房屋拐角的時候,背後突然兩個人竄了出來,用麻袋套住了頭,然後兩人將他按在地上,十幾公分粗的木棍,直接往身上招呼。
打得任守成哭爹叫娘。
“是誰?你們他媽的是誰?”任守成在麻袋裡麵慘呼。
但是外麵的幾人悶不作聲,隻管用木棍狠狠地抽。
“啊…啊…”一聲聲慘叫。
任守成被打得死去活來。
打人的人,一下子四散而逃。
等任守成費力將套在頭上的麻袋取了下來,茫然四顧,周圍已經是空無一人。
“是誰,到底是誰?彆讓老子碰到,老子肯定到公安局去告你們。”任守成坐在地上,抱著一隻手臂,不斷叫囂著。
遠處黑暗中,黑子露出了殘忍的笑容。
任守成拖著殘軀,蹣跚著回到了自己家裡,望著空無一人的家,心裡滿是淒涼。
畢竟這一切,都是自己作的呀!
正坐在家中一個人痛得直哼哼,突然,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任守成,你在家嗎?”
說話的聲音,正是同村的吳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