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劉桂花的情況也已經穩定,出院並沒有太大的問題。住在醫院裡隻是方便觀察,日常也就打幾瓶消炎點滴。
不過醫院倒是可以多賺點床位費和空調費而已。醫院的一個床位費,就相當於一個普通賓館開出一個房間的價格。
胡醫生走後,劉桂花交待任重,“兒子,明天一早你就去把出院手續辦了,賬戶裡麵應該至少還剩兩萬多塊,取出來給你爸交手術費吧。”
上次,陸羽給了五萬,任曉玲全部轉到了醫院的賬號上。母親的手術費花了一萬五,加術後治療應該攏共隻花費兩萬多。所以賬上餘額應該還有兩萬多一點。
“桂花,你……”任守成說著,眼眶裡禁不住流出了淚。
關鍵的時候還得是自己的婆娘,這才是自己的親人,不離不棄。
老婆寧願自己不治了,也要將錢留出來給他。
劉桂花沒什麼文化,但是這種樸素的情感,任守成又如何能不懂?
“桂花,兒子,這一次爸治好了病,出去以後會重新做人,再也不會去參加賭博了。我向你們保證。”
幡然醒悟的任守成,也給了自己老婆和兒子一個承諾。
……
第二天,劉桂花辦理了出院手續,退了元。
然後命兒子給任守成交了元的手術費。自己則回家直接找村裡麵的衛生院開了幾瓶吊針,回去自己消炎。
手術費交齊了,任守成第二天也動了手術,手術很成功。
一個星期以後,為了省錢,任守成帶了幾個消炎吊針瓶也回到了家裡靜養。
從此以後,任守成倒是安分了,閉門謝客,再也不出去找人賭錢。
當然,就算他想要去參與賭博,也沒人敢要他參加。
算是從根源上斷了他參與賭博的路。
任守成認清了現實,胳膊恢複以後,斷絕了之前所有賭友和酒肉朋友的交往,安心打起了小工,賺錢貼補家用。
在陸羽的授意下,任曉玲安排自己哥哥任重和嫂子到集團公司總部的小食堂上班。
哥哥做飯菜是一把好手,就是做一些農家的土菜,在集團小食堂負責一個小灶。
集團的小食堂,隻負責陸羽、陸晨曦和夢晴等少數幾個高管的飲食。
另外,有重要的客戶來集團洽談業務,或者是政府領導來這裡視察,才會在小食堂就餐,工作量並不大。
隻有三個灶炒菜,任重來之前有兩個高級廚師,都是負責做一些高檔菜肴的大廚師。
任重來了以後,剛好彌補了一個炒土菜的師傅缺口。
集團小食堂每天每餐的夥食,都是由總裁辦直接安排當天的夥食。
陸羽偶爾來集團吃飯的話,那菜肴是不同的,總裁夢晴把陸羽可寶貝著。陸羽來食堂吃飯,夢晴可是要親自安排點菜的,廚房再按她的指示做菜,全部以陸羽的口味為主。
陸羽如果不在小食堂就餐,那就由總裁辦秘書安排小食堂當天的夥食,稍微隨意一點也行。
陸羽也是來自於農村,並不像其他的暴發戶一樣,喜歡山珍海味,大吃大喝,講究一些虛無的檔次。
平時就喜歡吃些農家小炒菜,任重炒的菜也很合他的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