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由於平台審核的問題,平台停止推薦分發,莫名其妙的就是章節審核不過關,又不提示是哪些內容審核不過?所以前段時間,作者為此正在努力,暫停了更新,非常抱歉。
……
太平洋的晨光透過遊艇寬大的舷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卻驅不散駕駛艙內凝重的寒意。空氣中還殘留著硝煙、海水的鹹腥,以及一絲若有若無的血鏽味。價值數千萬美元的aziut豪華遊艇,此刻成了漂浮的牢籠和勝利者的戰利品。
三井一郎像一灘爛泥般癱在駕駛艙角落昂貴的真皮沙發旁,精鋼手銬將他的手腕與沉重的柚木桌腳鎖在一起。
曾經熨帖的定製西裝如今破爛不堪,沾染著油汙和深褐色的血漬。
他臉上青紫交加,嘴角破裂,一隻眼睛腫得隻剩下一條縫,每一次呼吸都帶著痛苦的嘶聲。
南非雇傭兵的屍體早已被陸羽處理,沉入了幽深的海底,隻剩下這位尊貴的“主人”獨自品嘗失敗的苦澀。
任曉玲裹著一張薄毯,蜷縮在離三井一郎最遠的另一張沙發上,警惕又帶著一絲解恨地看著他。
她被雇傭兵綁架、恐嚇的恐懼還未完全散去,但此刻更多的是安全感和對陸羽的感激。
她安靜地小口喝著陸羽遞來的熱水,像極了一隻受驚後終於找到庇護的小獸。
陸羽則站在駕駛台前,姿態放鬆,目光卻像鷹隼般銳利地掃視著海麵雷達和北鬥定位儀。
代表華國“青鋒”號驅逐艦的光點正穩定地向他們靠近。他嘴角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那笑意冰冷,帶著洞悉一切和掌控全局的玩味。
心中略一沉吟,陸羽轉過身,踱步到三井一郎麵前,鋥亮的作戰靴踩在光潔的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每一步都像踩在三井一郎緊繃的神經上。
陸羽蹲下身,平視著這位櫻花國頂級財閥的繼承人,眼神中沒有勝利者的炫耀,隻有一種深沉的、近乎殘酷的審視。
“三井一郎,”陸羽開口,聲音不高,卻清晰地穿透了海浪拍打船體的噪音,“感覺如何?這趟泰特島之旅,想必比你預想的‘輕鬆’要刺激得多。”
三井一郎勉強睜開沒腫的那隻眼睛,裡麵充滿了屈辱、憤怒和一絲無法掩飾的恐懼。
他想啐一口,卻牽動了臉上的傷口,疼得倒抽一口冷氣,隻能發出野獸般的低吼:“陸羽…你…你想怎麼樣?櫻花國…櫻花國不會放過你的!我父親也不會放過你的…”
“噓…”陸羽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按在三井一郎破裂的嘴唇上,動作輕柔得像情人,眼神卻冰冷如刀鋒,“彆激動,激動對傷口不好。至於你父親…”他嘴角那抹邪異的笑容加深了,“他當然不會放過我,就像我此刻不會放過你一樣。”
陸羽直起身,從戰術背心的一個防水袋裡,慢條斯理地掏出一部衛星電話。那是三井一郎自己的電話,經過特殊加密處理。他熟練地解鎖,翻找著通訊錄。
“不過,眼下我們有個更直接、更實際的問題需要解決,一郎少爺。”陸羽晃了晃手中的衛星電話,屏幕的光映在他臉上,顯得有些詭譎。
“你,作為三井家族唯一的繼承人,現在是我的…嗯,客人。而我,需要和你父親好好談談,關於你的…‘贖金’問題。”
三井一郎瞳孔猛地收縮:“你…你想敲詐?!”
“敲詐?多麼難聽的詞。”陸羽嗤笑一聲,優雅地搖頭,“這是談判,是交易。一場關乎你性命和你父親政治前途的交易。”
他蹲下來,將衛星電話的屏幕湊到三井一郎眼前,上麵赫然顯示著“父親緊急專線)”的號碼。
“來,給你的父親,我們尊貴的三井拓海社長,打個電話。”
陸羽的聲音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命令,卻又混合著惡魔般的誘惑,“告訴他,你現在很安全,但暫時回不了東京了。告訴他,你需要在華國的鳳凰城,和他見一麵。談一談,怎麼把你…完好無損地交換回去。”
“休想!”三井一郎猛地掙紮起來,手銬撞擊著桌腳發出刺耳的聲響,“父親正在競選的關鍵時刻!他不會離開櫻花國的!他…”
“他會來的。”陸羽打斷他,語氣斬釘截鐵,帶著一種洞悉人心的篤定。
他俯下身,湊近三井一郎的耳邊,聲音壓得極低,卻如同寒冰刺骨:“因為如果他不來,或者玩什麼花樣…我保證,在他贏得首相之位前,甚至就在他發表勝利演說的那一刻,一些非常…有趣的東西,會出現在櫻花國各大媒體的頭條,還有國際刑警組織的案頭。”
三井一郎的身體瞬間僵硬了,連呼吸都停滯了。他那隻完好的眼睛死死盯著陸羽,試圖從他臉上找出虛張聲勢的痕跡。
陸羽直起身,臉上那絲邪笑再次浮現,他從另一個貼身的口袋裡,緩緩抽出一個用防水袋密封的微型u盤。他並沒有展示內容,隻是讓它在指尖轉動著,在晨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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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郎少爺,你以為我費這麼大勁,僅僅是為了抓你當人質,換點錢或者幾項技術嗎?”陸羽的聲音帶著一絲嘲弄,“你太小看我了,也太小看你父親‘價值’了。”
他晃了晃u盤,“這裡麵,是你父親三井拓海先生過去幾十年裡,一些不太方便公之於眾的‘小愛好’和‘小生意’的詳細記錄。
從三十年前銀座地產的‘強製清場’,到十五年前東南亞某國礦產的‘特殊合約’,再到五年前那筆最終導致某位政敵‘意外身亡’的秘密政治獻金…樁樁件件,時間、地點、人物、資金流向,一清二楚。
有些證據,甚至是你父親親手銷毀,自以為天衣無縫的…備份。”
說話的同時,天神小美已經開始播放投影。隻見三井一郎的麵前,一道虛擬的屏幕正在顯示著一個個視頻和一份份文件。
三井一郎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比身上的傷口還要駭人,這些都是家族之前乾過的違法勾當。
他當然知道父親的手段,也知道這些“醜聞”一旦曝光,彆說競選首相,三井財團瞬間就會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整個家族都將身敗名裂!
“你…你從哪裡…”他聲音顫抖,幾乎不成調。
“這你就不用操心了。”陸羽收起u盤,笑容依舊,“你隻需要知道,我手裡握著能讓你父親身敗名裂、鋃鐺入獄,甚至…更糟的東西。而現在,你在我手裡。雙重保險。”
他重新將衛星電話遞到三井一郎被銬住的手邊,按下了撥號鍵。
“現在,給你的父親打電話。語氣要平靜,要像一個被照顧得很好的客人,而不是俘虜。
告訴他,你在泰特島‘偶遇’了我,我們進行了一場‘深入’的交流。
告訴他,你意識到我們之間可能存在一些‘誤會’,需要他親自來華國鳳凰城,和我,陸羽,麵談解決。
強調一點,為了他的競選形象著想,也為了你的絕對安全,這件事必須低調處理,不能帶任何官方人員,不能通知媒體,隻能以純粹商業會晤的名義,秘密前來。地點和時間,我會另行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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