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一日休沐。”
李政躺下休息,郭文恭喜道“謝皇上恩準,微臣告退。”
郭文恭興衝衝出了養心閣,飛奔回了家。
妻兒見郭文恭回來,歡天喜地。
“許多人都說皇上病情不好,老爺要受牽連,我們在家裡擔驚受怕,你回來就好。”
妻子絮絮叨叨,郭文恭坐下來,丫鬟服侍他脫鞋換衣服。
“我也擔心回不來,好在蕭雲醫術好,治好了皇上的病,我也能沾光。”
郭文恭靠在椅子上,很快就睡著了。
妻子不敢打攪,拿來毯子蓋在身上,又在旁邊燒了炭火取暖。
門外。
裴長青帶著童子裘長生敲門,仆人聽到聲音,開了門,問道“你們找誰?”
童子問道“郭司首在家嗎?”
仆人看向裴長青,樣子似乎是個高人,問道“你們是誰?”
童子說道“我師父是郭司首的好友,長青山來的,勞煩稟報。”
仆人掩上門,匆匆進了裡麵,隻見郭文恭睡著了,不敢打攪。
郭文恭妻子見仆人跑進來,問道“怎麼了?”
仆人回道“門外有個銀發老者找老爺,說是老爺的好友,從長青山來的。”
郭文恭妻子知道裴長青,立即搖醒郭文恭“老爺,裴仙來了。”
郭文恭迷迷糊糊聽說裴長青來了,立即起身問道“人呢?”
仆人回道“在門口。”
郭文恭大喜“快請!不用,我去!”
郭文恭光著腳往外跑,妻子急得大叫“穿鞋,老爺穿鞋!”
仆人提著鞋子追出去,妻子帶著女眷回避。
郭文恭開了門,見到裴長青和裘長生站在門口,驚喜道“裴兄你回來了,快請!”
仆人追上來“老爺穿鞋。”
裴長青才發現郭文恭沒穿鞋,身上也沒有穿外套,感慨道“郭老弟如此盛情,為兄慚愧啊”
郭文恭牽著裴長青的手往裡走“慚愧什麼呀,你我這麼熟了。”
進了裡麵坐下,仆人上茶,郭文恭穿上外套。
“聽蕭雲說,裴兄去了西邊尋藥,我還以為又要一年半載才回來呢。”
裴長青喝著熱茶,笑道“沒找到,就回來了。”
“聽說皇上的治療很順利,蕭雲醫術果然了得。”
郭文恭點頭道“是,蕭雲的醫術確實厲害,特彆是他能將真氣注入銀針和刀刃”
郭文恭將自己的所見所聞全部說了一遍,裴長青聽著,心中暗暗驚訝,又開始憎恨蕭家。
神醫武道明明沒有失傳,去蕭家兩次,蕭雲的祖父隱瞞欺騙,蕭雲也隱瞞欺騙,太可恨了!
“神醫武道精妙啊,我裴家沒有得到精髓”
裴長青喟然長歎。
郭文恭說道“我在養心閣將近一個月,看了許多,明白其中道理,卻無法學會,神醫武道須醫術、武道結合,我做不到。”
“裴兄醫術武藝皆精,應該可以學會,隻要裴兄問蕭雲,他應該會傳授。”
裴長青歎笑道“郭老弟啊,我裴家先祖拜蕭羽為師,尚且得不到精髓,我三兩句話,蕭雲怎會傾囊相授?”
郭文恭搖頭歎息“可惜啊可惜”
世上最可惜的事情,莫過於愛而不得,神醫武道就在眼前,卻學不到。
“對了,我有一事相求。”
“郭老弟請說。”
裴長青笑嗬嗬說道。
郭文恭要說什麼,裴長青其實已經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