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俯身又吻他。
這夜的孟樹貞,特彆的瘋狂,比王富貴在胡夏香身上還要瘋狂,不過也沒得什麼好奇怪的,她本來就是一個瘋狂的女人。
事後,王富貴把她拽進車裡,她卻不肯穿衣“彆碰我,我都要散架了。”
她的聲音好像都在發軟,先前的淩銳,在這時候再也沒得了,看到她這樣子,王富貴一時半會竟有點沾沾自喜了。
“女人,終歸是女人。”他笑了笑,他笑了笑,衣服穿停當了,回頭望一眼孟樹貞,孟樹貞四仰八叉地躺著,就像被狂風暴雨狂虐過的花兒,竟讓他產生一種憐惜的感覺。
“我的女人。”他的目光在孟樹貞兩腿間瞄了一眼,心中閃過一個以前沒得過的想法。
車開到孟樹貞彆墅,辣姐跟饅頭都不在,王富貴問過饅頭,孟樹貞在市裡還有一套房子,她有什麼私密事的時候,會打發辣姐帶著饅頭到那邊睡。
王富貴在孟樹貞包裡翻出鑰匙,車開裡去,回來又把鐵門關好,這才把孟樹貞抱上樓,到衛生間裡把她裡裡外外清洗乾淨了,放到床上,孟樹貞竟已經睡過去了。
她睡著時的神態,散發著一種恬靜。
王富貴一時心動,在她唇上輕輕印了一下,不過孟樹貞一蹙眉頭,他又駭了一大跳,把被子幫她蓋好,再小心的關好門窗,這才輕手輕腳的下樓,又把大小鐵門關好,租了個車回家。
胡夏香沒睡,還在等著他呢,睡眼朦朧的,見了他問“你同事怎麼大半夜找你,是不是有什麼急事?”
“沒得什麼急事。”王富貴搖頭“就是曉得我馬上要提乾了,拉拉關係而已。”
他這話,隨嘴就瞎說外來了,胡夏香卻很相信,因為現在就是這個風氣,甭說是科級乾部,就是那農村的村長,也時常有人半夜上門去送禮呢。
王富貴要是提上科級了,以後放到鄉下來,那直接就是鎮長的級彆呢,有人半夜扯半係,很正常。
胡夏香因此就很高興,膩在王富貴懷裡,要王富貴馱她上去,到床上又在他懷裡撒嬌。
換了彆的男人,剛跟孟樹貞那麼瘋過一場,肯定是暫時不興,但王富貴沒得這個問題,胡夏香主動想要,他高興著呢,開心高興的,又跟胡夏香做了一場風月。
胡夏香最終也癱在他懷裡,嘴裡囁嚅“富貴,你真好,你真的是頭驢。”
王富貴便更沾沾自喜。
第二天,牛大根打電話來,在電話裡大嚷“富貴,你快來,趙大少遭報應了,他遭報應了啊。”
王富貴便假裝不曉得,到市裡,牛大根喊了一幫子老弟兄,一大早就要到酒樓慶賀,眉飛色舞的討論趙大少被狗咬死的事。
當然也都奇怪,說什麼稀奇古怪的都有,但趙大少是壞事做多了,老天爺報應他了,這一點,大家都承認,而並沒得任何人懷疑,那些狗是受人指派的,那也太神乎其神了。
王富貴本來還稍微有點擔心呢,聽了這些議論,也就放心了。
酒喝到快中午,牛大根幾個都醉了,王富貴還好,他沒得酒量,就喝了啤酒,倒是沒有醉,開了房,把牛大根幾個扶進去,也就沒得必要再管了。
他們又不是女孩子,沒得人會在酒後逆推他們,酒醒了,自然就會回去的。
王富貴開了車,剛準備回家,卻意外接到劉怡甜電話“我在機場,快來接我,二十分鐘不到,我就要讓人搶走了!”
王富貴聽了發笑,他剛準備駛出市區,把車頭一甩,就上了奔機場的高速,追風逐電,二十幾公裡,就真用了二十分鐘,機場就在郊區,路沒堵,前後一共用了半小時的樣子,就看見了劉怡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