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後水泥工爆改豪門團寵!
智障,和傻逼還是有本質性的區彆的。
傻逼,是有正常人的思維和智力,但是行為詭異,令人氣憤,多數時間傻逼都是一個形容詞,是被用來表達人們心中強烈不滿的。
但是智障,是一個醫學名詞,全稱為智力障礙,又叫智力缺陷,表示大腦發育不完全,是真的腦子有病,生理上的有病。
“這屆網友小嘴跟抹了蜜一樣。”
周末跟係統說。
……
這天,周末正準備和麵準備第二天炸油條要用的麵漿,周雲寧慢悠悠走到他身後打開冰箱拿出一罐蘇打水。
“你在乾什麼?”
“和麵啊。”
“什麼麵這麼軟?”
周雲寧好奇,拿手指戳戳,被黏了一手。
“炸油條的麵都是這樣的。”周末揚揚下巴,“你拿水衝一下就好了,你這麼搓不下來的。”
“哦。”
周雲寧應了一聲,突然說道“明天下午你能替去機場接爸媽嗎?”
“嗯?”周末猛地一抬頭“他們回國啦?”
原著裡提到過周爸周媽,但也隻是簡單地一筆帶過,周夫人崔麗麗是一個畫家,畫油畫的,這幾年都在國外辦畫展,周爸爸周旭本就對妻子有所愧疚,見夫人要出國顛顛跟了過去,好幾年沒回家。
在原主的記憶裡,對於父母最後的記憶就是初三那年暑假,他站在二樓的陽台上偷偷看著父母乘著那輛車離他越來越遠。
“嗯。”周雲寧說,“媽媽回國來有工作,正好爸有些工作上的事需要和我交接,不過我明天有會要開,不能去機場,你說他們好幾年不回國,好不容易回來一次,總不能讓林叔去接吧。”
“當然可以。”
周末聞言將麵板收了起來,揉好的麵團用保鮮膜包上,又拿著抹布把剛才揉麵的地方擦了一遍,幾乎一瞬間,廚房又恢複原先整潔閃亮的樣子了。
周雲寧看著弟弟乾活嫻熟地樣子,眉心微微一擰,但終究沒有多問,隻是給周末安排了個司機。
第二天周末提前收攤,先是回家洗去了一身油煙味,隨後又換了身新衣服,林叔給他準備了些暈車藥,周末等著司機上車開空調的時間,又把周家夫婦的照片拿出來看了兩遍。
嗯,認識了,不會認錯了。
一切準備就緒,暈車藥也喝了一板,周末滿懷信心地出發。
結果因為暈車半路上吐得跟狗一樣。
司機小鄭是上個月上崗的,雖說車技很好,但是沒想到周末穿越還能把自己的體質也一起穿過來,汽車火車輪船飛機沒有他不暈的,長這麼大出行基本靠步行和自行車。
他躺在後座氣若遊絲,麵色蒼白,看上去快要把自己塞到車座裡了,因為帶著口罩,小鄭看不見周末的臉色,隻能從他時不時地乾噦聲聽出他的狀態並不怎麼好。
“小少爺,您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
“不用。”周末強打著精神,說,“小鄭啊,要不然你把我放在路邊,我掃個共享單車去?”
“可是咱們都已經上高速了,這附近沒有共享單車啊。”
周末這才注意到他們已經不知不覺出城了,隻好閉著眼睛說“那你好好開吧,注意安全。”
小鄭的職業素養還在的,一路上車開得穩穩當當,但是還是擋不住周末一下車就抱著垃圾桶“噦”得一聲乾嘔。
不行了,這世界上怎麼就沒有任意門呢。
周末欲哭無淚地想著,這輩子都不想出遠門了。
“呼。”
通道有專門的休息室,周末接過空乘姐姐遞過來的糖水,緩緩地吐出一口濁氣。
終於活過來了。
小鄭站在一旁臊眉耷拉眼得,撕開手中小餅乾的包裝袋遞給周末。“您好點兒了嗎?”
“好多了。”周末有心安慰這個被自己打擊到了的孩子,“是我自己本身就暈車,不是你的問題。”
“可是您以前都沒這麼嚴重的。”
“可能是昨晚上沒睡好吧。”周末隨口一扯,“畢竟太久沒見到爸爸媽媽了,有點興奮。”
他這是才剛剛緩過來,唇色泛白,手上握著那杯糖水一小口一小口的喝,小鄭看了竟然對他心生憐憫,寬慰道“先生和夫人這次應該會在國內住很久,可以多陪陪您。”
“嗯。”周末隨便點點頭敷衍過去。
畢竟自己都不是周夫人親生的,這兩口子怕不是眼不見心不煩吧。
飛機將在半個小時之後落地,周末雖然沒見過周家父母,但是昨天晚上已經抱著他們的照片預習無數遍了,保證能將任務圓滿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