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後水泥工爆改豪門團寵!
任務完成,電擊懲罰已卸載。
周末麵無表情地站直身體,說道“你們在這兒聚這乾什麼呢?”
領班的也不是個傻子,眼神從周末四位數的領帶滑到五位數的皮鞋,再滑到七位數的腕表,連忙掛上笑容“呦,這位貴客怎麼來後廚了?”
“我來找裴即。”
周末揚揚下巴,有些不耐煩,將自己的銀行卡塞到裴即手裡“先給我辦張卡。”
那裡麵是周家人給他的零花錢,周末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用的,要不是這群人侮辱起來人實在惡心,周末是不會動的。
裴即拿著銀行卡愣住,支支吾吾說不上來話。
“讓你去你就去。”
周末語氣加重,裴即心裡一鬆拿著卡去了前台。
“這家酒吧員工管理也不過如此嗎。”
裴即走後,周末又開口,淩厲的視線好像要把他們淩遲“今天的事情我會跟你們經理反映的。”
裴即在酒吧小巷子口等著周末,等著他推自行車出來的時候,向前一步攔住他。
“你今天為什麼幫我?”
周末正在這裡盤算著今晚上支出多少錢呢,突然被人攔住,有些不爽。
“你問題好多。”
“我會把錢還給你的。”裴即梗著脖子,非常倔強“你放心,我一定會還的,我不會欠你的。”
“你有病啊,窮得都快揭不開鍋了,還打腫臉充胖子?”
周末說,“你真有那個骨氣,有那個時間,還不如想想自己怎麼賺錢。”
裴即被他說的臉皮一紅,反駁道“我總會賺到錢的。”
“誒呀,你愛怎麼想怎麼想,我要回家了。”
周末將自己剛充的會員卡塞到裴即手裡“你現在也彆以為你自己很困難,很不容易,實際上這個世界上還有比你更不容易的,最起碼你還有一身力氣和健全的四肢可以讓你打工賺錢不會餓死,最起碼你累的時候還可以有一個你自己的出租屋可以休息。”
“事實上,你現在擁有的已經比其他人好太多了,彆去當一個怨天尤人的憤青,沒有錢可以賺嗎。”
裴即不知道周末為什麼突然跟他說這些,但是他確實是被周末說愣住了。
誰承想,周末突然發力,一拳揍到他臉上,拳頭快到會出殘影,隻聽“bang!”得一聲,裴即整個人摔到小巷子角落的垃圾堆裡。
“但是你打人就是你的不對了。”
周末笑得惡劣,“一碼歸一碼,以後見到我記得躲著點我走哦。”
裴即???
“周末!”
“拜拜~”
周末心情大好,心裡的鬱結被抒發出去大半,哼著小歌消失在街口。
裴即呆愣愣地坐在一堆紙殼盒子上,工作服已經被灰塵沾滿,灰撲撲皺巴巴地不像樣,他摸摸自己破皮的嘴角,至今覺得不可思議。
周末竟然揍他!
“寶寶,你還在生氣嗎?”
傅言之手一鬆,冰塊當啷一聲掉在水杯裡,激起一片水花打濕了睡衣。“媽,我都多大了,還叫我小名。”
陶雪摸摸鼻子,說“你還在生弟弟的氣嗎?”
“哪有什麼生不生氣得,小孩子不懂事罷了。”
傅言之抿了口冰水,說“他今晚也沒回家?裴即都跟他分手了,他還能去哪兒?”
“可能是去外麵找了個酒店住了。”
陶雪聳聳肩“你不要生氣就好了,我覺得這件事還是得和你爸爸說一下,總瞞著也不是一回事。”
陶雪見傅言之半天沒說話,又補充道“其實你弟弟談戀愛的事,一開始他誰都沒告訴,隻告訴了你這個哥哥,也是想從你身上得到些支持吧,可他沒想到你的反應那麼大。”
“我知道。”
傅言之在冰塊還沒有全部融化掉之前將冰水喝光,“其實我也不是真的想拆散他倆,他是我弟弟,他失戀了對我有什麼好處。”
“那天,難道不是你去找裴即的嗎?”
“不是。”傅言之說,“是他來找我的。”
他歎了口氣,說道“他放不下他和小五之間的落差,在他眼裡小五就應該是被鮮花和金幣簇擁著的小王子,不應該和他一起擠在出租屋裡。”
“總之他們兩個的事情就是一堆掰扯不明白的爛攤子,怎麼解決隻有他們兩個能明白。”
“你也彆在你弟弟身上費太多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