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又打了他一下“這是什麼鬼理由,不會留著下次再用!”
“下次買新的。”
周末“……”
“你討厭。”
“彆撒嬌了,起來吃點東西再睡?”
傅言之看著周末的表情,感覺他要發脾氣,果不其然,下一秒一個枕頭就砸在傅言之身上了。
周末怒火衝天“他媽的,這年頭有點素質還不能罵人了!你是煞筆!你滾!”
“那粥在床頭櫃,你要記得吃。”傅言之怕周末第一次不習慣會發燒,又伸手去探了一次他的體溫,見他沒什麼異常,這才放心出去處理工作。
煩人。
周末翻了個身,再也睡不著,忍著酸痛的腰爬起床來換衣服。
傅言之那個狗東西,我好心給他疏導疏導,好家夥好像那個幾年沒見過葷腥的大老虎,恨不得直接把我生吃了。
果然,老房子著火的威力就這麼大。
周末呲牙咧嘴地穿褲子以後那種東西,我一次隻買一個!
媽的我以為一盒能用好久的!
我要回家!最起碼最近這一個月不能再往他身邊湊了!
乾!
不是人!
周末將床頭櫃上的粥一飲而儘,憤憤不平地一把推開門,就看見沙發上坐著一個眼熟的老大爺。
再仔細一看,好像是前不久在家裡小區的那個老年癡呆老大爺。
二人對視一眼,周末啪的一聲把休息室的門關上,傅禹行慌不擇路地奪門而出。
媽的好像給兒子惹禍了,兒子好像說過暫時不能讓兒媳婦知道,我知道他倆的關係。
好家夥,這要是讓大兒子知道,他能擠兌死我!
“那個。”
周末穿戴整齊,將衛衣的帽子扣在腦袋上,還把唯一帽子上的係帶繩子係的很緊,但是還是有星星點點紅痕流露出來,他很不自然地用手捂著。
“您是來找傅董的嗎?”
“額……嗯。”
傅禹行回答。“啊,我是傅董事長的司機……”
“傅,傅叔叔?”周末試探著叫了他一聲。
“什麼傅叔叔,什麼?你叫錯人了吧。”
周末紅著臉,扶著腰走回休息室,然後又拿出來一張相框,照片上有四個人一看就是少年傅言之,青年陶雪,幼年傅有物,還有……青年傅禹行。
總不可能是司機大叔吧!
“那個,在董事長的休息室床頭櫃發現的。”周末捂住臉,感覺快要哭出聲了“叔叔,您都知道了啊。”
“啊。”傅禹行見時至今日,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隻好點點頭“是,是啊。”
身經百戰,能在商場上談笑風生的傅老先生顯然還沒有應付兒媳婦的經驗,說著就要從兜裡掏名片“自我……”
“叔叔!你不要給我支票!我和傅言之是真心喜歡對方的,無論你給我多少錢,我都不會離開他!”
“啊,不是,我給你我的……”
“我真的喜歡他,不會因為錢離開的。”隨後,周末語氣堅定,那話好像更像是說給自己聽的“無論多少錢!無論多少錢!無論多少錢!!!”
“……”
可是孩子,你那個樣子看上去好像真的很遺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