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後水泥工爆改豪門團寵!
傅言之晚上擔心得睡不著覺,無數次把胖胖叫起來強迫狗玩飛盤遊戲後,終於接到了周末的電話,周末來電時甚至還有點大舌頭。
“喂!”周末那個聲音有點哼哼唧唧的:“你怎麼,你怎麼才接我電話呀,嗝。”
“你那邊結束了嗎?我去接你?”傅言之直接從床上站起來,拿一件外套披在身上,還拿起來了在鞋櫃上的車鑰匙。
“我……我走丟了啊。”周末的聲音聽著有點委屈,“我我我……我回不去家了。”
傅言之“……”
“末末,你喝了多少酒?”
“我忘了啊,我就一直喝一直喝,嘿嘿,還和剛認識的朋友們一起。”
“那你現在身邊有人嗎?和你一起喝酒的朋友呢?”
“喝,喝趴下了啊,他們在包廂裡,我拜托了服務生照顧他們,但是我得回家啊,你還在家裡等著我呢,我還給,我還給服務生小費……”周末吸了吸鼻子,突然哭了“五百塊呢!我給了服務生五百塊小費!傅言之得乾多少活兒才能掙五百塊啊。”
傅言之哭笑不得,這架勢他還以為周末給了五百萬小費。
“五百塊,五百塊錢……我好他媽奢侈啊,我最終還是被資本主義紙醉金迷的生活腐蝕內心了,我也開始奢靡度日了。”
傅言之打開了給周末的定位,啟動車子,試圖和周末交流“末末,你現在身邊有其他人嗎,你把電話給他。”
“有一隻小耗子,我把電話給它啊……我給你抓過來。”
傅言之“你彆碰啊臟!”
他的聲音都快喊破音了“這樣,現在外麵太冷了,你去找一個室內的地方,我看了一下定位,在你的右邊五十米處有一家24小時的肯德基對吧,你進去坐一會兒,我馬上去接你。”
“行。”周末在電話那邊開開心心地回答,沒過一會兒,傅言之就聽見“撲通”一聲。
“怎麼了怎麼了?”
周末委委屈屈地說“摔倒了。”
“疼不疼?能起來嗎?”
周末煞有介事地說“破了好大一塊皮呢,但是我自己爬起來了,我厲害不厲害?”
“末末厲害。”
傅言之看著周末的定位慢慢靠近肯德基,於是說“你進去之後把電話給店員,然後找個位置坐下,我馬上就到了。”
“好的。”周末把電話給正在值班的服務生“給你。”
“您好,很抱歉這麼晚打擾您,麻煩您先給麵前的這位醉鬼倒一杯牛奶,我馬上就去結賬……”
還沒等說完,他就聽見周末在那邊小嘴叭叭地說“我要吃全家桶!”
傅言之:“……”
“再給他來一份全家桶。”
周末目前來講還沒有因為醉酒而做出什麼匪夷所思的舉動,但是傅言之不敢小瞧了他,畢竟他比較複雜,誰都不好說他下一個舉動是什麼。
但是周末明顯比他想象中的省心很多,接過全家桶之後隻是甜甜地對著服務生說了一句“謝謝!”臉蛋紅撲撲的,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任誰看了都會心生好感。
“不客氣。”
傅言之趕到的時候,周末正坐在窗邊啃雞翅啃得起勁,他拿著錢包去前台結賬之後才走到周末身邊罵了他一句“小酒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