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二十七八的男人,怎麼可能對伴侶沒有那方麵的需求呢?”周末說道“難道說你現在有了新的對象了嗎?”
“不可能!你冤枉我。”
“那就來吧。”周末可憐巴巴地看著他,“就當是讓我開心開心,行嗎?”
他現在整個人木木的,情緒沒什麼起伏,他想要通過這種方式得到一些快感,傅言之也就遂了他的意,鐘表的指針緩緩指向十點,傅言之擦擦周末額頭的汗“好了,早點睡吧。”
言罷,他起身要去洗澡,卻不曾想被周末一把拽住“乾什麼?結束了?”
“嗯。”傅言之說“早點睡覺。”
周末不死心,揚手就把床上的那一把套扔了出去,直接把傅言之拽了下來,嘴唇貼了上去。
兩個人折騰到了下半夜,傅言之起身輕輕地拍了拍周末的臉,輕聲道“末末?末末?”
周末雙眼緊閉,暈得不省人事。
傅言之歎了口氣,好吧,不管怎麼說,他總算是消停了。
後來的那幾次都沒做什麼防護措施,傅言之擔心周末會發燒,於是把他抱進了浴室又洗了一邊澡,等躺下準備睡覺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三四點了,平時周末這個時間點剛好被噩夢驚醒,下,現在他死沉沉地暈著,這讓傅言之有一些擔心,一整個晚上都在密切關注周末的情況,果然,在天色微微發亮的時候,傅言之第十六次把手摸向周末的額頭,他的額頭開始有點微微地發燙。
“末末?”傅言之又嘗試著叫了他幾聲,周末的眉頭動了一下,啞著聲音問道“怎麼了啊?”
“有點低燒,你現在還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
周末回答“想睡覺也有可能是頭暈。”
“是我的錯。”傅言之想起來有點愧疚,“可能是發炎了,我叫醫生過來給你打一針行嗎?”
周末沒回答,隻是嘴裡咕噥著什麼,傅言之湊近了聽也沒聽清,他就睡過去了。
周末在打針的時候又醒了一次,他抬頭看了看藥水袋子,像是想起來了什麼,跟身旁的傅言之小聲說“我想跟你商量個事。”
他的聲音還是有點啞,傅言之端起早就準備好了的溫水放在周末嘴邊讓他喝,問道“什麼事?”
周末最近頗有一些任性,一般來講是他想乾什麼直接就乾了,有的時候根本不找他請示,傅言之也知道是一些無傷大雅的小事,索性就由著他去。
能讓他主動開口商量的,估計不是什麼好事。
“我不想吃藥了,可不可以不吃啊……”周末小心翼翼地打量著傅言之的表情,馬上改口“或者換一種藥吃呢?”
傅言之聽了瞬間從心裡湧上一股火氣,但還是很耐心地問他“為什麼?”
“好難受的啊。”周末說,“腦子木木的,這裡反應不過來。”
“你在想什麼?”傅言之語氣嚴肅道“周末,我告訴你,無論到什麼時候,絕對不可以擅自停藥,後果很嚴重,你聽到了沒有?”
傅言之很少用這麼嚴肅的語氣和他說話,周末一時之間被唬住了,支支吾吾說道“可是真的很難受啊。”
“不可以。”傅言之反思自己語氣是不是有點太重了,於是又放輕了語氣說,“現在難受隻是暫時的,末末不想趕快好起來嗎?”
周末嘟嘟囔囔地說“我就是跟你商量一下,你不同意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