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毛啊,帶兵器乾嘛?”
“你彆管。”
溫陽不看吳傲,吹了一聲口哨,遠處一匹灰白相間的馬奔跑了過來,儼然就是傾墨,經過溫陽幾年的悉心照料已經長的很壯實了。
待他上馬之後,看了看吳傲小山般的身軀,沉吟了一下,最後甩出幾個字。
“你還是跑吧,我怕你把傾墨壓壞!”
“你踏馬?!什麼意思?”
論一句話給吳傲氣冒煙。
於是山野間,一道靚麗的風景線難得出現,前麵一男子騎著馬瀟瀟灑灑紅塵作伴,後麵一個傻大個背著斬獁刀瘋狂的追趕。
到了附近的鎮子上,衙口的人看到是溫陽來了,於是笑臉相迎。
“陽哥來啦?今天又是哪個土匪窩遭罪呢?”
“少廢話,我帶小弟出來見見世麵,你帶他去認臉!”
溫陽說著,把懸賞單塞吳傲懷裡,一句話不說出門吃麵去了,在穀中每天吃野味都吃膩了,好不容易來一趟鎮上,可不得吃些麵點?
而吳傲呢?一頭霧水被拉過來,到了衙口,溫陽一把塞過來一團紙,就屁溜的跑了,他剛剛來青州都不適宜當地人的口音,壓根沒聽清楚衙役說的什麼。
衙役則是公事公辦,拉他到了內堂,看了一眼懸賞單,拉了一下旁邊的把手,桄榔掉下來幾塊玉牌,在衙役的示意下,吳傲握住了,突然腦海裡閃過幾個人的臉,還沒等他搞清楚情況,衙役又拉了一下把手,玉牌又原路返回了,再然後就被衙役趕出來了。
吳傲可謂是全程一臉懵逼進去,一臉懵逼出來。
“發生什麼事了?我在哪?我要乾嘛啊?”
三個問題直擊吳傲心靈,還在想著呢,溫陽端著一碗牛肉麵出現了,嘴裡還沒吞下去,嘟囔道。
“咋樣了,看了嗎?”
“啥啊,看了啊,然後呢?”
“你吃不吃?牛肉麵可好吃了,我每次出穀必來他家吃!”
“不吃,咱接下來乾啥去啊?”
“你等等啊,還有兩口,吃完咱上山!”
說完溫陽快速巴拉幾口,將碗還了回去,還丟下幾枚大夏錢幣,青州口音說了幾句話之後,他擦了擦嘴牽著傾墨又朝著另外一個方向上山了。
吳傲又隻得跟在馬屁股後麵跑,一套操作下來整的他都快吐了。
又跑了倆時辰,都快正午了,溫陽才停下來,隨便找了個地方把傾墨給放了,傾墨直奔叢林而去,一匹馬不一會兒就消失了。
“你把馬放了?”
吳傲一臉不可思議。
“啊?沒事,傾墨認得我,我吹口哨它就回來了,咱們辦正事吧!”
說罷不理吳傲,身影一閃直奔叢林,不一會兒抓了兩個人回來了,把兩個人堵得嘴放開問出了自己想要的信息又帶著吳傲從另外一條山路上山了。
吳傲跟著跑了一天了,溫陽也不說乾嘛,都快把吳傲整不耐煩了,直到一處山賊窩腳下,溫陽解決了幾個守衛斥候,剛剛想潛入進去,吳傲一把拉住了他。
“不是,我說哥,你到底要乾嘛?”
“做懸賞單啊,不是帶你走了一遍流程嗎?幾個懸賞頭目都記住了臉吧?”
溫陽摩拳擦掌欲欲躍試。
“衙役讓我摸玉牌是記臉?”
吳傲恍然大悟,難怪丟下幾個玉牌,一摸腦海裡就有人臉。
溫陽看著他的表情,逐漸感覺到了不對勁,於是整張臉冷了下來,試探性的問道。
“你?不會沒記吧?”
“嗨害嗨,還真沒記!”
這下輪到溫陽血壓升高了,看了一眼土匪窩,低聲道。
“罪過罪過,都殺了吧!反正都是一群禍害,我們比試不是還沒分出勝負嗎?今天咱們比比,誰拿的人頭多!”
不待吳傲反應,溫陽一個箭步已經射了出去。
“???”
吳傲打出問號的時候不是他有問題,而是他覺得你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