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航目光冷冷掃了過來,顯得極有壓迫力;“還有這三個人,你們保安帶下去仔細核查身份,是誰指使他們來鬨事的,還打傷了何婉怡小姐……”
說著,陸航轉過身來扶著何婉怡關心的問道;“你感覺身體怎麼樣,是不是渾身都痛而且還暈?”
眼睛促狹的眨了一下,秘書何婉儀立刻心領神會,身體軟軟的就倒在陸航的懷抱裡,有氣無力的呻吟著;“哎呀,不行了,我渾身都疼痛而且頭還暈的不行,不好……我感覺喘不上氣來。”
說完,何婉怡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就像被丟上河灘的魚。
這個情景,仿佛要人工呼吸似的,遲一點人都要沒了。
陸航看的何婉怡越來越深入表演哭笑不得,嗯……差不多就得了。
一番騷操作,方天翼律師一行三人看的都傻了。
蒲你阿母呀,在著我們麵前就這樣碰瓷,真把我們當作死人呐!
“喂,陸生,我們何陳劉律師事務所是香港著名的律所,希望你們做的不要太過分了。”
陸航手裡抱著何婉怡,當然不可能真的給她做人工呼吸,對著胡朝南說道;
“還愣著乾什麼,打電話報警,順便再叫一輛救護車來,何陳劉律師事務所很屌的嗎?打傷人難道不負法律責任?”
“我僅僅是推了一下。”
“瘋虎也就是推了劉鑾雄一下,還不是被告到法院,麵臨幾千萬的索賠和刑事責任,我懷疑何婉儀小姐腦神經乾挫傷,要不然怎麼會頭暈而且渾身痛,這種病很複雜的,沒有年人參燕窩鮑翅好好調養,很容易複發的。”
方天翼律師被噎的直翻白眼,這話等於明白無誤的告訴你,還真訛上你了。
不拿個幾百萬出來,還真不好使。
陸航這麼做純粹就是惡心一下對方,對律師既不能打也不能罵,很容易被對方找到錯處告上法庭。
玉器不與瓦罐碰。
律師若是能夠碰瓷新晉億萬富豪,打一場官司曝光度和知名度都直線上升,何樂而不為?
何婉儀這種小秘書就不同了,在強有力後台支持下,若是能夠碰瓷著名的何陳劉律師事務所,就該律所方麵頭疼了。
對方完全不按常理出牌,方天翼立馬坐臘了,考慮了一下對年輕人使了個眼色,從包裡拿出大哥大電話準備聯係律所方麵。
保安隊長胡韓南上去一把奪過電話,對方立馬急了;“喂,當心我告你侵犯他人財產權。”
“你儘管告,我懷疑你假冒律師事務所,實則欲行不軌,現在已經報警了,等會兒就讓警方來處理好了。”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事情本來就是這樣的,你咬我啊!”
沒一會兒
警察和救護車都趕來了,這些人都是保安隊長胡朝南以前相識的同事,走過去滴滴咕咕說了幾句,方天翼等人感覺更不安了。
警方負責的組長走過來問道;“喂,環亞公司告你們擅闖機密所在,欲行不軌,並且行凶傷人,你們有什麼要說的嗎?”
“這完全就是血口噴人。”
“那你們是否欺騙了樓下的大堂小姐,目的隻是為了混入公司核心機密場所?”
“這……我們沒有惡意,隻是送達律所方麵的一份文件。”
“這位何婉儀女士堅持要告你,這話你同法官去說吧,請跟我回警局錄口供。”
警察押著垂頭喪氣的三個人走出大廈門口,忽然幾個狗仔隊記者上來“劈裡啪啦”一頓拍,方天翼狼狽不堪的抬起胳膊擋住,卻被旁邊的警察硬生生的拉了下來,拍了個清清楚楚。
這下說自己沒什麼,真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