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尊在都市!
隻是,戳天大帝在戰鬥場上的表現卻讓人大失所望,正劍拔弩張之際,隻見那戳天大帝突然間搖搖欲墜,不出一刻鐘的時間已經節節敗退,當著眾人的麵兒直直墜了下來。
戳天大帝本人也萬萬沒有想到,他這般至尊王者的存在,竟毀在了自己最信任的人身上。
縱使有太多的不甘心,也抗不住命運的使然,這一世是他輕信的彆人,墜位是對他應由的懲罰,隻是他不甘心,不甘心就這樣從雲端隕落。
刹那間,山崩地裂,奸人獰笑的聲音響徹天地間,“戳天大帝,你也有今天!那今日就送你一程!”
鬼魅的聲音落下,一條巨大的縫隙從戳天大帝的腳下裂開,此時的戳天大帝毒發正盛看,看著眼前這幫為虎作倀的敵人,縱有再多的不甘心,也無能為力了。
順著那巨深的裂縫直直墜落,他仍舊並不甘心,使出渾身解數方才保全了自己的元神,隻是這元神,卻選錯了主人,竟墜在了一個學生的體內。
這韓文軒也是倒黴,剛被人揍了一頓,出門倒個垃圾還能被憑空而落的不明物體砸了個腦花兒具開,而這狼狽的一幕,也正巧被楊雲看到。
那楊雲可並不是什麼好人,在學校為虎作倀許久了,要不是即將畢業,想必受他荼毒的學生還不知要熬多久才能解放出來。
楊雲懵瞪一下,跑過去的時候見韓文軒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之前聽聞過韓文軒這個人,還是從小弟宋天成的口中得知。
百聞不如一見,果真是個沒用的廢物。
你說人好好的,憑空就倒了,枉為三尺男兒身了!
“你就是三班的韓文軒?”
韓文軒揉著吃痛的腦袋,眸子幽黑,一雙眼睛充滿了迷茫,夾雜著不甘。
楊雲看清,具是一驚,這家夥眼神兒如此有力量,難道傳聞是假的不成?
“你是?”
韓文軒不是不認識楊雲,佯裝不知,楊雲譏諷一笑,亮了亮手裡的手機,“我看你還是叫韓黛玉得了,風兒一吹就倒,剛剛你的笨模樣都給你記錄下來了。”
“你!”
韓文軒想要去搶,卻被楊雲一腳踹開,跌坐在地上,尾骨處傳來火辣辣的痛感。
“文軒!”
陳瀟灑正巧路過,見到這一幕,急忙拍上前扶住韓文軒。
楊雲譏諷一笑,“樂色一堆,無趣!”
說罷,捏著手機轉身離開。
陳瀟灑恨得咬牙切齒,韓文軒隻覺頭痛欲裂,身體裡仿佛有一個強有力的大手在撕扯著他,忍不住,匆匆拋下一臉懵逼的陳瀟灑衝回了家。
一回家,韓文軒便將自己鎖在房間內。
那撕裂感是真真切切存在的,冷汗直冒的韓文軒早已經麵色蒼白,渾身無力地癱軟在床上,連動一下手指頭的力氣都沒了。
“嗯?這身體也著實不經用了!唉,事已至此,隻能將就一下了……”
戳天大帝那白慘慘的元神此時飄至於空中,低頭望著下方的人,又是懊惱又是嫌棄,半晌兒猶豫下來,終究還是鑽入了肉殼內。
韓文軒睡了一天一夜,再次醒來的時候,海量般的記憶翻滾而來,脫胎換骨般成為了新生韓文軒。
陳瀟灑看著突然間高冷下來的韓文軒,拋下他獨自一人前往學校,屁顛屁顛跟上去,問道“軒哥今天大姨夫來了?心情不好麼?”
韓文軒頗有一種王者鋒芒,個子高,居高臨下斜睨他一眼,“並無,聽聞昨日處罰了一批留級生,你準備準備去名吾酒家的行李。”
陳瀟灑看著自說大話的韓文軒,覺得十分陌生,“沒聽說學校處罰過留級生啊?什麼名吾酒家?”
看著韓文軒瀟灑離開的背影,陳瀟灑覺得十分唐突。
果不其然,中午午餐後,陳瀟灑急匆匆找到韓文軒,大氣不接下氣,瞪著一雙牛眼,“軒哥你真是神了!就在剛剛,校方貼出了處罰名單,果然有一批留級生,而且裡麵有楊雲這個人!”
“嗯。”
韓文軒淡淡應道,陳瀟灑仍舊不解,跟在他屁股後麵,“軒哥,你從哪兒聽來的小道消息,怎麼不第一時間告訴我呢?”
“不是已經第一時間告訴你了?”
陳瀟灑一愣,今天的韓文軒確實有些古怪,難不成擁有預知的超能力?
楊雲留了級,正巧跟韓文軒分在了一個班裡,這可謂是厄運當頭。
不過很快,學校第二天便組織了重點班級去名吾酒家的行程,目的是為了緩解課業壓力。
一行人準備出發,陳瀟灑最近過得很迷茫,看韓文軒的眼神裡多了許多的不自信。
“這就是名吾酒家?還不錯!”韓文軒一路走來,看見了數十種不同風格的院落,複古氣息很濃鬱。
其中有幾棟小竹樓很受女生的歡迎,畢竟誰不想似林黛玉般,倚夢竹林瀟瀟,倒合了文藝女青年範。
“名吾酒家三十六個院落,每個院落都是迥然不同的建築風格,南方的吊腳樓,北方的四合院,甚至是草原的蒙古包,我們這都有。”黃濟喚了個手下介紹道。
“此外,還有專門從貴婦池引流的溫泉房,這大冬天,泡個溫泉,那得多舒服呀!”
聽他這麼一說,眾人雙眼放光,就差沒立刻住進去了。
“黃哥!這裡投資不菲吧!”曾樊摸了摸鼻子,略有所思道。
黃濟瞧了他一眼,隨口說了句“不多,我姐夫也就拿了五個億出來。”
眾人一聽,倒吸了一口冷氣,聽他這語氣,似乎還有其他人參與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