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今天就是不讓你去找鄭了,你要怎麼辦?今天鄭擺還想著離開這裡去找鄭了,那這家主之位他也不用想了。
聽到鄭虎的話,鄭擺雖然心裡麵有著怒氣,但是終究,還是沒有發泄出來,他知道,自己已經觸碰到鄭虎的底線了,再這樣下去,恐怕他的家主之位就沒了。
所以,最後鄭擺也沒有再堅持,畢竟,隻要自己當上鄭家家主的位置,那鄭了是生是死,還不是他說了算嗎?
看到鄭擺不再堅持,鄭虎的臉色才好了一點。
到了現在,他心裡其實也是有些後悔,從小就開始培養鄭擺,卻沒想到最後培養出來這麼一個怪物。
除了權勢,什麼都能乾的出來。
“好了,開席了,大家都放開了吃,放開了喝啊。”
鄭擺不搞事情,場麵當然還是比較好控製的,對著那些剛才準備看好戲的老狐狸們笑著說了一聲,鄭虎的六十大宴終於開始了。
一時間,場麵再度變得熱鬨起來,過來給鄭虎敬酒的人比比皆是,顯然,這油賜城龍頭的威懾路還是可以的。
當然更多的人還是圍在鄭擺身邊,畢竟,以後鄭家可能就交到鄭擺的手上了,現在和鄭擺打好關係,那以後在油賜城裡麵還不是呼風喚雨?
觥籌交錯間,每個人都找到了自己的目標,或是上去套近乎,或是談商業上的合作。
看上去,不像是一個壽宴,更像是一個商業的交流會一樣。
就在鄭擺和鄭虎沉浸在眾星拱月一般的得意忘形中的時候,之前和鄭了在一起的保鏢卻是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家主,家主,大事不好了!……”
或許是太著急了吧,那個保鏢跑進來之後,並沒有注意這是個什麼場合,直接就大吼大叫道。
看到這個保鏢絲毫沒有顧忌的衝進來,那些油賜城上流社會的人士都是一臉嫌棄,鄭家,也有這種沒有眼色的人啊。
感受到周圍變得有些不一樣的氣氛,鄭虎差點沒直接一巴掌把這頭蠢豬拍飛,這個傻逼,就算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也得等他壽宴完了再說吧?
再不濟,悄悄過來也行啊,這麼大喊大叫的過來,真的是把鄭家的臉都丟儘了!
“這是哪家的傻子,跑到我們這裡還裝瘋賣傻,來人,拖走!”
最後,鄭虎實在是不想和他說話,隨便找了個借口,讓人把他直接轟走算了。
聽到鄭虎的話,這個保鏢瞬間清醒了過來,暗罵自己腦殘,非得在這種場合下大吵大鬨。
現在鄭虎讓人把他拖走,那他不就不能說鄭了被韓文軒殺了嗎?
畢竟,這種場合,這麼多油賜城的上層名流都在這裡,難不成他還得大喊一聲,鄭家二公子被人殺了嗎?
他敢肯定,隻要自己敢把這句話說出來,不管鄭了是被誰殺了,鄭虎絕對會先把他撕成碎片再說。
這他媽讓這麼多人知道鄭了被殺了,不是等於赤裸裸的打他們鄭家的臉嗎?
所以,眼看自己就要被拖下去接受社會的毒打,這個保鏢連忙說道“這件事情和二公子有關!”
這樣一說,既能勾起鄭虎的興趣,有能不讓彆人知道到底是什麼事情。
瞬間,這個保鏢覺得自己就是個天才,這樣一來,他就不信鄭虎還要把他拉下去弄死!
聽到這個保鏢的話,鄭虎差點沒氣死,他剛才還說這不是他們鄭家的人,可是現在,他卻突然給自己兜出來一個和鄭了有關。
這他們要是接下來,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可是不接,他又實在想知道鄭了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一時間,鄭虎陷入了茅盾中。
“什麼和二公子有關,我鄭家的子弟,我鄭虎清楚的很!快給老子滾蛋!”
最後,鄭虎死要麵子,還是沒接這個保鏢的話茬,讓人把他拉了下去。
看到這種情況,那個保鏢一臉懵逼,自己剛才還得意洋洋,可是現在,怎麼就變成這種樣子了呢?
最後,帶著滿腦子的疑惑,這個保鏢被拉了下去,壽宴,依舊正常舉行。
終於,當鄭虎把所有人敬來的酒都喝了一遍時候,臉色變得一片酡紅,像是一個快要枯萎的紅蘋果一樣。
“不行了不行了,大家先喝,玩的痛快啊,我去趟洗手間。”
裝作很難受的樣子,鄭虎捂著自己那啤酒肚開始推酒,直到他離開舉行壽宴的大廳之前,都有人要忙著給他過來敬酒。
要不是他實在是太關心鄭了了,他這種嗜酒如命的人恐怕早就倒在那裡不省人事了。
另一邊,看到鄭虎捂著自己碩大的啤酒肚裝作已經醉了的樣子要去洗手間,鄭擺冷哼了一聲,略微有些嘲諷的笑容浮現,鄭擺也推開周圍人的敬酒,想著外麵走去。
終究,鄭虎還是要去問問鄭了怎麼了,畢竟,看那個保鏢剛才那慌張的樣子,鄭了可能出什麼大事了。
既然做父親的都去了,那他這個做大哥的,自然也得去看看,省的鄭虎又說他眼裡隻有家主之位。
離開大廳之後,鄭虎一改剛才難受的樣子,龍行虎步之間,根本沒有之前喝醉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