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大人?我可是記得清楚,剛才,就是你要和我立賭約,怎麼,難道現在沒你的事情了嗎?”
看到另一邊看著鄭擺舔鞋而嘔吐不止的鄭奇,韓文軒嘴角掀起一抹冷笑說道。
本來簡簡單單的一件事情,誰也不乾涉這裡,就當寧巷不存在便好,可是現在硬生生的被鄭奇搞成了這副模樣,他有什麼辦法?
聽到韓文軒的話,鄭奇隻想給自己兩個大嘴巴子,早知道現在,他當初就不應該答應韓文軒這個賭約!
可是事情都到這種地步了,他總不可能耍賴吧?他要是敢耍賴,他敢保證,他的下場絕對會比那四個鄭虎的親信還要慘。
所以,最後鄭奇也不敢有絲毫怠慢,跪著向韓理的父親那邊爬去,畢竟韓理打完父親現在處於昏迷狀態,不會有剛才鄭擺被一腳踢到臉上這種尷尬的事情發生。
隻不過,他顯然小瞧蘇櫻雪了。
就在他眼睛一閉,牙關緊咬,準備給韓理的父親舔鞋的時候,韓理的父親卻不知道突然抽什麼筋,直接飛起一腳,不偏不倚的正中鄭奇麵門。
而且,最關鍵的還是力氣出奇的大,這一腳下去,鄭奇的整張臉都有著變形的趨勢。
看到這種情況,蘇櫻雪和蔣廣的心裡滿是笑意,這些人,早就該得到教訓了!
隻不過,鄭奇根本沒有理會他們是怎麼想的,現在,他隻想活下去。
所以隻見他還沒緩過氣來,就再一次撲到了韓理的父親的腳上,狠狠地摁住韓理的父親的腿,確認他不會再暴起傷人之後,鄭奇才放心的把嘴湊了上去。
那樣子,彆提有多好笑了,兩個大男人滾圓的臀部朝天,抓著兩隻臭腳丫子像是在品嘗美味一樣,要多猥瑣有多猥瑣。
看到這裡,韓文軒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想必經過這次事件之後,他們知道寧巷是他韓文軒的地盤,也不敢再打這裡的主意了。
“對了,鄭家主,我突然想到我還有事情要忙,不能陪在這裡監督您了,您可一定要自覺啊!”
看著韓理幾乎已經麻木了的表情,韓文軒笑了一聲,繼而站起身來,準備帶著蘇櫻雪和蔣廣離開這裡。
畢竟,蘇櫻雪也找到了,李家的事情也處理完了,是時候該打道回府了,要不是半路跑出個程咬金來,怕是現在他們早就離開油賜城了。
聽到韓文軒的話,鄭擺頓時大鬆了一口氣,這個混蛋,終於要離開這裡了!隻要韓文軒一走,他就不用再去給人舔腳了!
“哦,對了,如果鄭家主想對這些無辜的人報複的話,最好想清楚一下後果,永然協會這種東西,嘖嘖嘖……”
當然,韓文軒是把寧巷救下來了,但是像鄭擺這種人,以後肯定要來報複韓理等人,他這麼說,就算鄭擺有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亂來!
果不其然,在聽到韓文軒的話之後,鄭擺一張臉簡直黑成了鍋底,這擺明了,就是要讓他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可是這麼丟人的事情,要怎麼樣才能把他當做沒有發生過!?
“韓文軒大人說的哪裡的話,寧巷,鄭家的人以後絕對不會再踏進半步!”
但是雖然心裡麵是那樣想的,嘴上卻答應的很勤快,不然的話,他可不知道這尊瘟神會不會一個不高興再在這裡多待一會兒。
聽到鄭擺的話,韓文軒終於徹底滿意了,鄭擺說的是不是真話不重要,隻要他說了這句話,就得為這句話負責!
所以,韓文軒現在絲毫不擔心寧巷會再出什麼事情,至於韓理那個不明事理的父親,從始至終,韓文軒都沒有想過和他計較什麼。
“既然鄭家主都這樣說了,那我自然是相信鄭家主,記住,要把整個寧巷的人的鞋底都要舔一遍哦。”
說完這句話,韓文軒終於不在這裡逗留,帶著蔣廣和蘇櫻雪離開了這裡,向著杜華大酒店那邊走去。
至於鄭擺,韓文軒剛離開這邊,舌頭瞬間就收了回來,緊接著雙手狠狠地一推,韓理直接被推得向後倒去。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自己惹下的禍,自己擔著!”
站起身來之後,鄭擺第一句話就是衝著鄭奇說的,要不是這頭蠢豬,自己現在怎麼會落到這種境地?
而且,鄭擺心中已經想好了,今天看到他舔鞋的人,一個都不能活下來!
聽到鄭擺的話,鄭奇哪裡敢反駁什麼,就連鄭擺看到韓文軒都服服帖帖的,他要是再把責任推卸到韓文軒身上,那他恐怕就真的是十足的傻逼了。
所以,鄭擺話音落下之後,鄭奇大氣都不敢出一口,隻能在那裡默默地舔著韓理的父親的鞋。
本來,鄭擺是決定直接把這些人在這裡全部殺死的,但是想到鄭奇還得履行之前和韓文軒立下來的賭約,鄭擺隻好放棄了這個想法。
“你們這些廢物,一會兒回去,都給我在刑堂等候發落!”
最後,想了半天,鄭擺覺得還是在刑堂裡麵把這些飯桶解決了最為妥善。
說完這句話之後,鄭擺沒有理會他們心裡麵是怎麼想的,徑直離開了寧巷的巷口,坐上了自己白色的跑車向著鄭家的大廈疾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