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尊在都市!
“陳老,您那老一套不流行了!”
“劉姐,我支持你的想法!咱就這麼乾!”
眼見大勢已去。那陳老微微歎一聲氣道“那陳霸天這孩子呢?我們將濟城全家家產變賣,他一個孩子,如何在濟城立足啊?”
劉秋榮聞言冷冷一笑道“陳老這就不勞您操心了!人家在濟城有天成一建韓總這朋友。還有個師傅,怕是怎麼都能活得比我們好!”
“可不是麼,也許人家離了咱這幫累贅,說不定能混得更好呢!”
“剛才你沒聽這小子說咱們是一群廢物!”
陳榮口齒不清,盯著陳霸,有些興奮說道“如今就讓我們這幫廢物離開,讓這陳霸天一人在濟城將陳家發揚光大吧!”
眾人哈哈一笑,場間氣氛達到頂峰。
這時劉秋榮盯著陳霸天道“如今陳家資產全掌握在我手上,但是最重要的雲金開采證書還在陳霸天這小的手裡!諸位!我們能不能到豫陽吃香喝辣的,就看大家有沒有本事,從這小子手中拿出這張證書了!”
她這麼冷冷一說完,陳家眾人立馬調轉目光,轉頭盯著陳霸天。
其中一位名叫陳生的一臉陰森森的笑容“霸天,叔叔這麼多年來對你也算照顧,你看就彆讓叔叔為難,趕緊把那證書拿出來吧!”
“可不是麼,霸天,大不了臨走前我們給你留座宅子!”
“你不想去益陽,也彆攔著我們!”
“小心我們對你不客氣!”
一群陳家長輩,麵色不善,有如惡獸一般,向陳霸天逼過來。
方才這群人說話時,陳霸天一直沒有開口,靜靜的在一旁聆聽。
他想知道,這幫親戚們究竟能不要臉到哪種地步。
然而越聽越是心涼。
無論怎樣,他心中始終是顧念親情。
再如何氣憤,也會給陳家眾人留一條退路。
而這群人此刻不但想將他從陳家家主之位推下來。
更是準備到殺死福伯的凶手麵前搖尾乞憐。
利用他的信任,將濟城陳家所有資產攥在手裡,竟然想將其全部變賣。
這是何等惡毒。
一時間他心灰意冷,遍體生寒。
盯著這群笑嘻嘻朝他走來人,隻覺平日裡一個個慈眉善目的長輩此刻都變成了羅刹惡鬼。
“想要雲金開采證書?”陳霸天神經質般淡淡一笑,問道。
走最靠前的陳生趕緊笑著點頭“對對對!你快把那證書給我!叔叔高興,興許能給你留一座宅子!”
卻見陳霸天臉色猛的一變,一口唾沫重重吐在他臉上,憤憤罵道“你這廢物!不配擁有祖宗傳下的寶貝!投奔豫陽陳家?你們彆做夢了!”
被陳霸天這麼迎麵吐了一口唾沫,還是當著諸多親戚的麵。那陳生有些惱火,盯著陳霸天,冷冷罵道“這是你小子給臉不要臉!”
說罷,從一旁抄起一把椅子。就要朝陳霸天腦袋上砸過去。
人群中陳笛有些不忍的閉上眼睛。
哢嚓一聲,椅子碎裂的聲音傳來,隨後一聲慘叫,在院子中響起。
這聲音殺豬一般,極其難聽。
聽起來,似乎不不像是陳霸天的,反倒是……
陳笛睜開眼睛,隻見屋外衝進來數10個臉色陰冷的黑衣青年,殺氣騰騰的盯著眾人。
為首一個年輕人,拿著一把椅子斷腿,目光冷冷瞪著眾人。
方才動手的陳生,此刻滿頭是血癱在地上。
一旁滿是木頭碎屑,椅子殘骸。
卻是這青年猛地竄進來,奪過椅子,砸在這陳生腦袋上。
此刻陳生被砸的幾乎昏了過去,癱在地上呻吟不止。
滿頭是血的模樣,看起來十分淒慘。
“你……你是誰?”
有人壯著膽子開口問道。
那青年冷冷瞪了一眼,那人身子一震哆嗦,不敢開口。
這青年,陳笛有些印象。
正是韓文軒身邊的貼身護衛小五。
此刻陳笛微微鬆了口氣,知道陳霸天救兵到了,當即閉眼坐在一旁,不再理會眾人。
屋裡的眾人這才反應過來,盯著小五,驚疑不定罵道“哪兒來的小子?竟敢在陳家鬨事,是不是活膩味了?”
有人壯膽,其餘人也是紛紛開口罵道“你可知你打的是誰?這是陳家長輩!”
“你小子今天死定了!”
“無知豎子,今天你必定會付出代價!”
眾人罵的一聲比一聲高,卻是沒一人敢上前將打昏在地的陳生攙扶起來。
畢竟眾人都是上了年紀,論拳腳,跟這年輕人可真的比不了。
唯一有些年輕的陳榮此刻渾身是傷,縮在一旁。
這小五的拳腳他是見識過,他可不敢跟這人猛人叫板。
此刻十分畏懼的將身子向後縮了縮,藏在陳家眾人身後,不敢吭聲。
小五聽見眾人嗬斥,忍不住冷笑一聲,他拎著手中椅子腿,輕輕揮舞幾下,冷冷盯著眾人道“彆逼逼,有能耐過來咱過兩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