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尊在都市!
隻得轉頭盯著一旁韓文軒道“你是他們領頭的,你考慮清楚!在城防所鬨事兒,這可不是小事兒,到時候追究下來,你小子怕是吃不了兜著走!現在,趕緊離開!我保證不再追究此事……”
韓文軒冷哼一聲上前,蹲下來直視這柒小愚雙眼,麵色冰冷道“你不追究?我保證這件事我會追究到底!”
此刻邢國安兩腳踹開了那扇門,屋內,馬晨陽和劉峰仿佛是從,水池中剛剛撈上來一般,滿頭大汗。
渾身的衣服也都濕透,地上積著一小潭水,那是兩人汗液積蓄而成。
劉峰還好,勉強能保持著微蹲身形。
但是看他那咬牙切齒的模樣,明顯也是強弩之末,堅持不了多久。
一旁馬晨陽已經完全放棄保持身形,就那麼斜掛著攤在地上。
臉色蒼白嘴唇哆嗦,整個小腿像是觸電一般瘋狂顫抖。
手腕掛著手銬不斷摩擦之下,已經露出血痕,整個雙手脹的發紫發黑。
邢國安一見這樣,立馬黑著臉出來對柒小魚道“鑰匙!”
柒小愚冷笑一聲張嘴道“我再次給你們重申一遍!你們這是在犯罪!很嚴重的罪!想要鑰匙,除非你弄死我!“
“我滿足你!”邢國安懶得跟他廢話,乾脆利落撿起一旁手槍,打開保險,瞄著柒小愚。
原本一副寧死不屈模樣的柒小愚,看到那黑洞洞的槍口,立馬換上一副諂媚笑容“鑰匙在哪兩人腰上掛著,你問我要算幾個意思啊!”
韓文軒見狀忍不住笑道“你小子行啊,識時務!”
齊小雲勉強笑了笑道“這總不能把命丟了,你讓這哥們兒先把槍收起來唄,這槍瞄著吧,我頭暈!”
邢國安冷哼一聲,盯著他看了幾眼,轉頭拿過鑰匙進去給兩人鬆綁。
一旁劉誌文目光呆滯看著這一切。
這明明是所長的朋友,這怎麼一眨眼跟柒隊長動起手來了?
他一個剛來的該幫誰呀?
一時間,劉誌文把握不好分寸,當即轉頭去找所長趙明明。
邢國安進去將兩人鬆下來。
馬晨陽像是屍體一般,立馬癱在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那舒展的腿仍是不受控製的瘋狂顫抖。
劉峰稍微好一些,勉強控製著自己,依牆壁坐下來,對著邢國安抱怨道“你們怎麼才來呀?”
一開口,那聲音沙啞的劉峰都是一愣“水!給我們水!”
邢國安對門口兩個兄弟一揮手,立馬有人去扛了一桶飲用礦泉水過來,此刻大量失水的情況下,也來不及找杯子,劉峰喘著粗氣,端起桶,大口大口的灌了起來。
邢國安這才有些抱歉道“路上遇到些事兒給耽擱了!怎麼樣沒事兒吧?”
劉峰無奈搖頭的道“我沒啥事兒,你看看那小子,我感覺這小子心裡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此刻馬晨陽實在太過淒慘,像是岸上快要渴死的魚一般,已經放棄了掙紮,隻是張著大嘴,瘋狂喘著粗氣。
劉峰喝完水,邢國安接過水桶小心翼翼地喂馬晨陽喝了點兒。
馬晨陽喝了幾口,冰涼的礦泉水打在臉上,這才恢複神誌一般,看到韓文軒站在一旁,嘴巴一撇,當即委屈的就要哭起來。
今天這事,對於一個老實孩子來說,卻是太過刺激了。
韓文軒拍拍他肩膀道“彆怕我來了!今兒天我給你做主!”
身後傳來一聲暴怒的嗬斥“這是怎麼回事兒?鬨事都鬨到城防所了?你們這是要造反嗎?”
幾人身後,正豐縣城防所所長,趙明明一臉憤怒地盯著淩亂的現場,正在破口大罵。
這一連串的話說出來,竟不帶一絲停頓。
連屋裡韓文軒也忍不住想為這人叫好。
這口才不去當主播真是可惜了。
邢國安麵色冷冷上前一步盯著柒小愚道“你再開口說一句話,我立馬把你另一隻手也打斷,你信也不信!”
這麼多槍指著他,竟是一臉無懼。
柒小愚臉上閃過一絲憤怒之色,堂堂城防所隊長在自家地盤上被一個外人給威脅了。
如今我這邊10來個兄弟拿槍指著你,我豈能怕你?
正要開口,可看著邢國安臉上嚴肅神色,他猛然想起這廝手上的槍可是上了保險的。
萬一真的開槍,打死了自己,那豈不冤枉?
他肩膀一縮,趕緊閉上嘴,不敢開口。
身為城防所隊隊長,竟然如此膽小怕事,敵人一句威脅就讓他不敢開口。
趙明明有些失望的看了他一眼,盯著屋裡幾人瞄了幾眼,盯著韓文軒問道“小子,你們膽挺大,竟敢來我城防所鬨事兒?就不怕我就地將你們槍斃了?這人是我城防所的犯人,現在把他們銬回原地,我可以對你們從輕處置!”
以他的眼力自然能看出,這韓文軒才是領頭的。
一旁,好不容易恢複點精神的馬晨陽,一睜眼,看到這麼槍指著,一翻白眼兒,又昏了過去。
劉峰哭笑不得,趕緊上前掐著他人中。
兩人身前的韓文軒要說不怕那是假的。
此刻他心中慌得一逼。
不過人前也不能落了自家威風。
不卑不亢的上前盯著趙明明道“大人,是不是犯人還有待查證!”
“嗬!”趙明明冷笑一聲道“被關在我城防所牢房裡,肯定是經過上麵批捕抓回來的犯人!那還能有錯?”
韓文軒笑道“那為何這兩人的信息在城防所係統上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