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錢子剛說完,那名穿著粉色襯衫,名叫周前的年輕人猛的上前,重重一腳踹在馬錢子小腹上,後者一臉痛苦的捂著肚子蹲了下去。
周看錢上前揪著馬錢子花白的頭發,強令他抬起頭,麵色冷冷道“那些人死了就死了,與你何乾!告訴你,我們就是要把他弄死,不想惹禍上身,你趁早給我滾蛋,要不然老子連你一起整死!”
“你們真是好大的威風!”眼見這周看錢又要對馬錢子老人動手,藏在暗處的段正平小琪兩人終於忍不住,一臉氣憤的走了出來。
手中攝像機對著眾人一陣掃射,將所有人全都錄入其中。
周刊錢回頭瞪了段正平一眼,有些顧忌的盯著他手中攝像機冷冷罵道“哪來的狗!彆多管閒事,小心給自己惹禍上身!我們可是豫陽城防所的!”
“哦!豫陽城防所的!那你們證件呢?執法期間不用穿製服嗎?請出示你們的證件!我是記者,這是我的記者證,有權對你們進行采訪監督!”
段正平拿出記者證,,幾人出示了一下,短短幾句話,懟的這邊幾人無話可說。
總不能說我們根本不是城防所的,隻是來給城防所辦個事?
此刻馬錢子已經從方才痛苦中緩了過來,他掙紮著站起來對著段正平揮手道“小段,我這兒沒啥事兒,你趕緊走!彆把自己趟這渾水裡!”
“啪!”
周看錢,再次狠狠地甩了馬錢子一巴掌,麵色森然的盯著馬錢子問道“他是記者?到屋裡進行采訪了?”
自上次事了之後,陳家嚴禁有記者采訪。
若是事情傳出去,不但幾人工作要丟,反而可能麵臨高額罰款。
馬錢子這身子,被他甩了一巴掌,幾乎暈過去,那還能回答他問題,斜倚著門框,緩緩滑落在地,大口的喘著氣。
周看錢眉頭緊皺回頭看了眼段正平手中的攝像機,突然冷冷吩咐一句“去!把他手中的攝像機搶過來砸了!”
“是!是!是!是!”
一旁五個小弟應了一聲,冷冷的走過來道“彆讓我們難做,若是不想受皮肉之苦,就趕緊將攝像機交出來!”
方才馬前子老人又挨了一巴掌,讓段正平憤怒不已。
他盯著麵前這幾人紛紛罵道“你們這幫土匪!到底還有沒有王法!這裡可是省會,我可要打電話給城防所了!”
誰知這幾人哈哈大笑,指著一旁印有城防所字樣的車子道“看到沒!城防所柒所長那是我們直屬領導,你儘管打電話!看會不會有人過來!”
湊了這群人已經漸漸逼近過來,段正平心中一陣決斷,將手中攝像機交給身後小琴,淡淡吩咐道“拿著這些東西趕緊跑!”
隨後拎起方才在暗處撿起的一根樹枝,眼神中毫無恐懼,。
“那……那你怎麼辦?”
“涼拌!快走”
幾人腰間取下一根高強度塑料製成的警棍,就要一棍子重重抽想像段正平的臉上。
這樣的文弱書生,一棍就能放倒。
身後正準備跑的小棋,看到老板馬上就要慘遭毒打,忍不住又驚又怕的一聲尖叫。
這時,一旁林中突然一把飛刀甩了出來,嗖的一聲,紮透了這手持警棍那人的手掌。
鮮血橫流,一聲慘叫,他再也握不住這警棍,無力的跪倒在地上抱著,手鬼哭狼嚎。
餘下三人,立馬一臉警惕的燈盯著一旁黑暗的叢林。
段正平也是驚疑不定地盯著那處。
這人下手如此狠辣,也不知是敵是友。
片刻後,一陣淅淅瀝瀝的響聲,兩名身穿黑衣的年輕護衛走了出來。
看到這兩人身上熟悉的裝備,段正平放下心來,這是韓文軒安排在他身邊的人,貼身保護的人,太久沒有遇到這種危險,段正平幾乎也忘了這些人的存在。
……
正豐市人民醫院,原來的主任辦公室10分寬敞,臨時加了兩張病床,絲毫不覺擁擠。
馬晨陽劉峰兩人此刻躺在病床上,打完兩瓶葡萄糖液後,各自都恢複了精神,劉峰已經能夠下床走動,馬晨陽此刻雙腿仍是酸痛不已,一著地,就不停的顫抖。
今天的事兒讓他後怕不已,尤其是最後,數10人持槍的畫麵,馬晨陽想起,身體就打個哆嗦。
韓文軒看出馬晨陽的後怕,上前問道“若是現在後悔,想回到原本普通人的生活還來得及,等到你涉世太深,到時候再後悔,那可就難了!”
馬晨陽子想了想,若是回到原來的生活,他一無所有,隻是一個窮屌絲,被陳文、劉靜那樣的人看不起騎在頭上,這樣的生活是他想要的嗎?
再想想今天那暢快的感覺,劉靜那一臉詫異而不甘的眼神,馬晨陽很快做出了決斷,一臉堅定的盯著韓文軒道“天降大任,苦其心誌,這點兒道理我還是懂的!我沒事兒!”
韓文軒點點頭道“放心,隻要我不出事兒,你就永遠沒事兒!”
安撫好馬晨陽情緒,出去買晚餐的邢國安拎著大包小包外賣進來。
分給眾人後,他看著站在窗邊沉思的韓文軒,忍不住上前問道“少爺,您對陳家還有什麼後手?要不要我們再做點什麼?”
這會兒倒提醒了韓文軒,他一拍腦袋道“你不說我還忘了這事兒,他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
片刻後,電話接通“老段啊,你那邊情況怎麼樣?”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陣痛苦的慘和哀求生,段正平強行壓抑著怒火的聲音傳來“我這兒差不多了,晚上我再去確認一些事情,稿子明天6點前發布!”
韓文軒當即麵露喜色道“不虧是老段你,事成之後我給你發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