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尊在都市!
總不能說當時自己寄人籬下,凡事都得看彆人臉色過活,所以資源放棄上學?
見韓文軒沉默,趙寬也不深究,捧著那本書翻了翻道“英雄不問出處,之前如何並不代表以後,你小子資料我看過,不管是趙忠還是趙天闊,這兩人都把你給誇的花一樣,我也看好你,呐,這本書就當做見麵禮送你了,回頭好好研讀,說不定對你人生有所裨益!”
他將書鄭重地放在一邊,想及此行目的,正要開口。
卻見趙寬猛一擺手道“行了!我讓你小子進來,也就是想看看你!如今人也見了,就走吧!老頭子,我還有事兒要忙呢!”
說完一揮手,就要讓韓文軒離開。
韓文軒微微愕然,這資料上不是寫著這人是母親生前好麼?
怎麼剛見了一麵就要趕人走?
我來這的目的還沒跟您說呢。
正想開口,卻見一旁王昌文輕輕拽了出來他衣袖,使了個眼色,隨後向外走去。
韓文軒無奈隻得恭敬地對趙寬行了一禮道“那晚輩今天就先行告辭,日後再來拜會!”
站起剛要走,就聽趙寬指著沙發道“你的書!”
那本泛黃的靜靜躺在沙發上。
韓文軒再次對老人行了一禮,拿起那本書沉默走出去。
在韓文軒走到門口,又捧出一本古籍在看的趙忠突然開口道“想爭就去爭!實在不行就來我這兒,我會保你一命!記住,命比那些狗屁家產值錢!”
韓文軒沉默,許久之後,這才開口道“我想要的從來都不是什麼家產,我隻是想見我父親一麵!”
說完,韓文軒跟著王昌文離開。
到門外後,韓文軒喘了口氣,疑惑問道“王叔,剛才你為啥不讓我說?”
王昌文對著韓文軒手中的古籍使了個顏色道“呐,人家都給你答案了,再問下去怕是會引得這老者不滿!”
“給我答案了?”
韓文軒疑惑地看了眼手中古籍,翻了翻,一臉疑惑不解。
王昌文搖搖頭道“所以說啊,你們這些年輕娃沒文化真可怕!如今國學都被遺忘。
中庸即中用。
人家那老頭兒的意思就是不管你和趙朔誰上位,誰能讓趙家更好,他就支持誰。
人家不從私人感情偏向你們任何一人。
隻看趙家存續,這人要擱在古代,那就是妥妥的大忠臣。
隻忠於當今聖上,你們這些爭皇位的皇子皇孫們,人家是一概不參加!”
韓文軒翻了翻手中這本古籍,沉默不語,許久後苦笑道“看似不偏不倚,實則是最為偏心,趙朔掌握趙家大半資源,我一個剛踏入這圈子不到半年的小人物,進京半天,連自己父親都見不上一麵!如何跟他爭搶得過?”
韓文軒搖搖頭,不再說話。
現在看來他處處比趙朔強上一籌。
可韓文軒自己心裡清楚,他現在跟趙朔相比,那就是螞蟻跟大象的差距。
若是沒有趙家家規保護,此刻他早已變成不知名湖泊中的一具浮屍。
王昌文看韓文軒心情不好也沒再貧嘴,催促小芸去一旁開車。
三人正要離開,這時一輛紅色超跑將幾人攔下。
韓文軒眉頭一皺,還以為又是趙括幾人前來找茬。
當即一揮手就要讓小芸動手。
可車上下來這人卻讓韓文軒從沒見過。
大約二十七八年級。
一身休閒裝,明明長的不怎麼帥,可偏偏給人一種溫潤如玉的君子感官,讓人生不起惡感。
眼見小芸跟王昌文一臉戒備,這名青年男子立馬雙手高舉,苦笑道“彆彆彆!我沒有惡意!您就是韓文軒?我是京城謝家謝必安,謝家你應該聽說過吧?也算小有名氣!我今天來想跟你談合作的!”
“謝家?”
韓文軒眉頭一皺,如果說趙家是豪門世家,那謝家就是世家中的貴族。
連綿傳承幾千年,至今道統不滅。
6個朝代仍然挺立至今。
謝家家書,就是半步華國史。
這樣的世家,在華國擁有想象不到的恐怖力量。
若不是趙家在經濟方麵稍勝一籌,華國第一世家的名頭,就要落在謝家頭上。
而謝必安,正是謝家法定繼承人,真正的大人物。
韓文軒這樣的私生子跟人家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這樣的人物找他合作?
韓文軒眉頭一皺,思索許久問道“怎麼個合作法?”
謝必安嘴角裂開,笑得十分燦爛。
片刻後兩輛車子並肩開走。
彆墅內,亂了心的趙寬放下手中古籍,默默念叨著“隻想見父親一麵?”
淡淡笑了一聲,趙寬問向一旁的老仆“你覺得這話有幾成可信度?”
那老仆人拱手道“老奴不敢妄自菲薄,不過看韓文軒少爺的麵相,不像是工於心計之人!”
“哼!”趙寬冷哼一聲“看似不偏不倚,實則最為偏心!這話中怨氣很大!”
一旁老奴沒有應聲。
趙寬搖頭道“這孩子還是沒有發現自己的優勢在哪兒!算了,你派人跟著他,若是有事兒保他一命!”
一旁老奴點頭應下,猶豫片刻繼續開口道“方才謝家謝必安公子來過……”
趙寬臉色一冷問道”韓文軒的小子跟人走了?“
“是!”
“派人跟著他!若韓文軒那小子是個賣祖求榮的軟骨頭……”
猶豫片刻,趙寬冷冷道“那就殺了吧!”
“是!”老人點頭,出去安排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