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尊在都市!
這簡直是對他們極大的侮辱。
華哥把司機按住,對一個大塊頭的家夥喊道“小六,你上,彆磨蹭,兩分鐘內解決趕緊走。”
“走開,我來!”一個又高又壯的黑男人點點頭,然後撥開同夥,像一座小山似的衝到保姆車前。
韓文軒一看,我的天,這簡直是金剛在世!
隻見這人長得五大三粗,皮膚黑得發亮,他身穿一件背心,露出肌肉結實的手臂,一看就是常年在太陽下練功的狠角色。
韓文軒心裡苦笑“到底誰這麼看中我?派幾個大漢還不夠,派個硬漢過來!——麻痹的,我哪吃得消!”
沒閒工夫感慨,再不跑就真吃不消了。
韓文軒的一條腿被人拽住,他猛踹了兩腳仍然無濟於事,那隻大手就像粘到了自己腳上一樣。
“逼我出絕招!”韓文軒暗罵一聲,不退反進,猛的撲向前摟住這大漢的頭,一口咬下去。
親親咬咬的遊戲到底是多麼有趣的運動?
韓文軒曾幻想著找一個合適的機會找一個合適的女人,然後在一個合適的地點一起玩玩這個遊戲。
“那得多刺激啊!”想想都覺得過癮。
可惜的是,女人沒咬到,或者說,沒被女人咬到,韓文軒卻要先去咬一個男人的耳朵!
一想到自己嘴裡要含著男人的皮肉,韓文軒全身的雞皮疙瘩都快冒出來了。
要不是事出緊急被逼得沒辦法,他才不會咬男人的耳朵!
越想越生氣,越想越覺得自己夠委屈,韓文軒的牙齒就並得越緊。
“啊——”男人尖叫一聲,終於鬆開握著韓文軒腳腕的手,他捂住耳朵,於是指縫間立刻有鮮血滲出。
“媽蛋的,你咬我!”男人氣得直冒煙,指著韓文軒露出凶狠暴戾的本色。
韓文軒才懶得搭理他,奪門而逃是大事。
這時,那個長得金剛似的男人恨鐵不成鋼的瞪了同夥一眼,罵道“廢物,滾開!”
他伸手一撥拉,那個被咬了耳朵的男人就踉踉蹌蹌的倒退了好幾步,差點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韓文軒用眼角的餘光看到這一幕,心裡暗想,這金剛力量好大!
此時隻見金剛男人伸出比韓文軒小腿還粗壯的手臂一把抓住了韓文軒的衣領,拎小雞仔似的將他拖到了車下。
打人這種事畢竟是見不得光的臟事,金剛也不想在這裡耗費時間下去,乾脆來個痛快的。
他左手掐住韓文軒的脖子,右手伸向後腰,將一把明晃晃的匕首舉在半空。
金剛男沒有半點猶豫,手起刀落,猛的朝韓文軒的臉刺下去。
“完了——毀容了!”韓文軒閉緊雙眼,腦子裡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以後沒法泡妞兒了!”
他心裡明白,對方並不想要了自己的命,否則也不會派這麼多人來搞出這麼多事,一腳油門撞上保姆車或許會更省事。
那麼既然不是要命,就必定是要點彆的。
毀容?打殘?或者割了舌頭什麼的。
娛樂圈裡什麼人都有,有些心思狹窄的人就是見不得彆人比自己紅,所以使出各種暗黑手段專門攻擊對手。而且,這種事在圈子裡並不少見。
由此看來,派這些人來的幕後主使就清晰了,除了俏天使的競爭對手,不會是彆人!
心裡明白歸明白,韓文軒還是不想就這麼無緣無故的成了紀文的替死鬼。
可換一個角度想,如果此時麵臨險境的是真正的紀文,那麼她所即將遭受的痛苦又會不會擊垮這個多才多藝的善良女孩子?
要知道,身體上的任何缺陷對一個女孩子來說都是致命的打擊。更何況,她是那麼驕傲的女孩子。
“不行!”韓文軒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到紀文身上。儘管他不是救世主,也沒有那麼偉大高尚的品格,但如果真的厄運不可避免,那他寧可讓自己代替紀文承受這一切。
——不承受也不行啊,這會工夫紀文又不可能從天而降!
韓文軒心中苦笑“這替身當得真偉大啊!”就在離出事地點不遠的林子裡,藏著幾個人,帶頭的正是七耳猴。
“這特麼是啥情況?有人比我們先動手了?”一個跟班嘀咕著“老大,這是咱們的人嗎?”
“不是。”七耳猴搖頭“這是哪路的,我看不透。”
“那咱們就不用動手了吧?”另外一個跟班笑嘻嘻的說“老大,回去就跟許少爺說,咱們的事辦成了。這多好,有人替咱們動手,錢咱們照收,哈哈哈——”
“笑個屁!”七耳猴一巴掌抽在跟班頭頂“事沒乾還想拿錢,你以為這錢那麼好賺的?對方什麼來路我們不知道,萬一你認了這事,回頭麻煩照樣找上你。”
“那那——那咋辦?”
“走,回去找許少爺。”七耳猴悄悄帶著幾個小弟閃退。
他乾的就是拿人錢財替人出汽的活,但這種活不好乾,要承擔很大的風險,回頭出了什麼麻煩事他跑不了乾係。
更何況此時是一個大明星被打,如果出了人命,事情就更麻煩了。閃著寒光的匕首重重落下,韓文軒猛的張開眼睛,他不能就這樣被人傷害,至少要看清這個人的模樣,以後找人算起賬來也方便。
就在他張開眼睛的一瞬間,刀子在眼前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