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還是不說話。
韓文軒又是一腳踩下去,這下女人差點疼得暈過去。
她的雙手不能動,可她的腿和腳還是好用的。女人扭動著身子雙腳蹬在地上努力後退,希望離這個家夥遠一點再遠一點。
韓文軒換上一副色狼模樣,賊兮兮的說道“不是說好了玩野戰麼,你跑什麼?”
女人終於明白韓文軒說的“野戰”是什麼意思,並不是那種苟合之事,而是——
一想到自己可能會被韓文軒虐得很慘,女人不自覺的皺緊了眉頭,心底生起強烈的恐懼感。
站在韓文軒的角度,麵對一個想要他命的殺手,他不可能大發慈悲放走自己。
女人深知這一點。
但也正是心裡明白,所以才對韓文軒可能會對自己做的報複手段感到莫名的恐懼。
如果她知道自己馬上就要被韓文軒一刀捅死一腳踹死倒還心裡踏實,可韓文軒根本沒有那樣做的意思,反而不斷的折磨著自己。
而且這才剛剛開始就叫人有種痛不欲生的滋味,接下來的手段恐怕更叫人難以忍受。
“殺了我吧!”女人開口說道。
“求死?”韓文軒微微笑道“哪有那麼容易,我還沒玩夠呢。”
韓文軒慢慢蹲下來,靠近女人,他凝神著女人的眼睛,可女人卻不敢接觸他的目光。
“你心虛什麼?”韓文軒問。
“我沒有。”
“你有。”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嘶啦——
她突然歇斯底裡起來,罵道“韓文軒,我知道你家住在哪,我知道你家裡還有什麼人,而且我們已經找人盯上他們了,你現在敢對我下手,我保證你明天就見不到家人。”
啪——
韓文軒一巴掌抽在女人臉上,緊接著用最簡單粗暴的方式很快將女人身上的所有衣物都脫乾淨。
一個白嘩嘩的身體與枯草黃葉的風景極不協調。
“想玩女人就來吧,我不在乎,反正我就要死了。”女人冷笑連連“倒是你,想好了與帶刺的玫瑰花作對是什麼後果。”
“狗屁的玫瑰花,就你也配?”韓文軒冷笑一聲,接著在她的衣物裡翻找一番。
女人恍然大悟,韓文軒不是為色,而是想從她的衣物裡找到線索。
“他還真是個細心的家夥!”女人想通了這一點,對韓文軒這個對手重新重視起來。
不過緊接著她嘴角勾起“找不到的。”
“那可未必。”韓文軒用拐杖挑起她的衣服仔細看了看,還真沒能從裡麵發現什麼。
隨後他將拐杖向旁邊一揚,衣服便飛進了水庫當中。
“對不住,你恐怕得光著身子走回去了。”韓文軒很是“抱歉”的說道“走吧,還要我扶你起來是怎麼著?”
女人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你真的打算放我走?”
“那怎麼著?你還想讓我對你乾點畜生不如的事?”韓文軒瞄著自己“我的小夥伴可是守身如玉的,他不是隨便的人。”
女人還是不敢相信韓文軒真的會放走自己,但她全身光溜溜的,這麼走在一個大男人麵前也覺得彆扭,道“你先走。”
“不行,你先走。”韓文軒擺擺手“彆裝矜持了,我對你的身體提不起半點興趣,你就當模特走秀了吧——我就是那個觀眾。”
山上冷風一陣狂過一陣,再待下去非凍死不可。更何況女人知道自己手腕斷了,眼下也不可能完成任務,倒不如先回去再從長計議。
她慢慢起身,看了看韓文軒,這才一步一步朝著下坡路走過去。
而在她起身的時候,韓文軒一直盯著她的身體前後左右仔細看了個遍,果然,他在女人腰後看到一個字母——h。
韓文軒心中早有猜想,這女殺手肯定屬於某個組織,既然是有組織的,身上必定會隨身帶著組織的標誌。
打個比方,學生在學校都會帶著校徽,這是對學校的尊重,也是歸屬感的一種表現形式。
殺手組織一般也會有這樣象征儀式感的東西存在。
可惜韓文軒在她的衣物裡沒有發現什麼,於是便想,也許這種儀式感體現在其他方麵。
果然在她腰上發現了一個紋身。
“h?”韓文軒眉頭緊鎖“這是什麼意思?”
猛然間,前麵的女人停下腳步,她似乎也一下子反應過來韓文軒脫自己衣服的用意。
她下意識的用手遮住後腰上的紋身,一臉震驚的盯著韓文軒。
這個男人太有心計,也太小心謹慎,而且他從頭到尾從來沒碰過她的身體。
她原本以為韓文軒脫光她的衣服隻是單純的為了羞辱她,可是她忽略了一個最重要的事情——她不小心泄露了組織信息。
“你——”女人都不知道該用什麼詞評價韓文軒,想了想,她最張還是轉過頭去,慢慢往回走著。
差不多走回到奔馳車旁的時候,韓文軒看見兩側車門突然打開,樂樂和韓慧慧一前一後朝著女人衝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