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酒店猥瑣的經理都不會這樣的小氣。
葉氏大少爺,葉吉誠,果然是人間極品。
蘇櫻雪能和他分手真的是大大的明智。
翠翠很鄙夷地想“為什麼都是男人,怎麼差彆就那麼大呢。
看著在暮色中消夫的葉氐大少爺的小汽車,翠翠無比懷念地想著韓文軒的電瓶車。以前,她還有幸坐過,現在呢?
如果是自己喜歡的人,那就是坐在自行車上笑和坐在寶馬車一樣開心。
如果不喜歡呢,就是坐在寶馬車,也一定會很喪。
對於韓文軒的喜歡,翠翠的心就象是長了野草,怎麼也控製不住啊。
韓文軒對她的好,那是點點滴滴,潤物無聲的。
如果說要做小三的話,翠翠寧可做韓文軒的小三,不做葉少的情婦。
她自嘲地一笑。
就她這樣的女人,還情婦呢,還小三呢,看來病得很重。
有病就得治。
她這樣窮女人,哪裡有富二代會喜歡?
那些人一樣的勢力,一樣地會嫌自己窮。
生活在底層的人,一般不會有過多的天真。
翠翠就是再傻也知道霸道總裁遇到我的這種戲碼不可能在現實中出現。
葉氐大少爺這是想鬨什麼呢?
葉家大少爺這麼一來,翠翠覺得很奇怪。
等她第二天回到商場之後,老板都對她刮目相看。
“琳達啊,真有你的。咱們的褲子客人退回來了,還賠給我們一萬九。這都是葉少幫的忙。你是怎麼認識葉少的葉吉誠的名字那在這個城市是名聲在外,響當當的一塊金字招牌。
如果翠翠真的有錢,不需要這份工作的話,她一定會吐這個老板一臉花露水,但是她不行。
她得忍。
家裡的老子娘都沒工作,還有病。
弟弟要上學。
這個連本科學曆都沒有的人,隻是上了一個初中就混社會。
如果她跟老板撕破臉,自己的後路就沒有了。
“我認識葉少是很偶然的。”翠翠知道自己要想在這裡能立得住,就得有靠山。
扯虎皮拉大旗的行為,的確是令人不恥。
但是,窮人要活下來,要臉皮做什麼呢?
精致的臉皮不如一頓飯來得實在。
對於一個漂泊在這個城市的異鄉人,生存顯然比其它的更重要。
在一個城市落腳下來的代價,是多少人能付得起的麼?或者說想付出就能得到的麼?
翠翠和她的貓一樣,是流浪在這個鋼筋混土的城市中的一員。
要在這個城市活下去,就象遵守這個城市的規則,哪怕就惡心得如下水道。
她笑對著老板和同事們講了一遍她與葉吉誠認識的過程。
“哇,葉少很厲害,會英雄救美啊!”同事的眼睛裡閃著星星。
都是底層人,翠翠能遇得上頂流,就是撞了狗屎運啊。
老板也笑了“看來以後,你會發達的。發達以後,不要忘記了我們啊!”
翠翠說道“這不過是人家葉少爺熱心。我和他沒有什麼的。”
翠翠故意把尾音拖長,這給他們一個想法,那就是翠翠真的和葉大少爺有什麼。
老板和同事對翠翠曖昧地一笑。
“琳達,這麼謙虛,就是你太那個了!”
那個就是代表的虛偽。
翠翠笑了笑。
如果她不漂亮,如果是個醜女,真的葉吉誠對她感興趣麼?
這種貧女見大少爺的戲碼一般人會拜之以愛情之名。
愛情是什麼,就是利益交換啊,交換財富、美色、才華、地位等等諸如此類。
如果對蘇一無所有,還有狗屁的愛情。
談完這些沒營養的,翠翠才問起褲子是怎麼回事。
“那天,就是那兩個人回來了,給我們丟下了褲子和一萬走。就這樣啊!同事說道“他們臨走的時候提到了葉少。說是葉少叫他們這麼做的。真看不出來啊,穿的那麼好,會是賊啊!真的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
翠翠說道“賊臉上畢竟不長字啊。以後,我多長點兒心吧。我當時就是吃了缺心眼的虧。”
同事一改咄咄逼人的架式。
“誰知道他們兩個會偷東西啊,都結帳了呀。結帳後,順走褲子,咱們誰能想得到啊。”
同事一臉為她找借口的樣子,真的讓翠翠感覺到無比的諷刺。
為了這條褲子,同事差不多想把她咬死呢。
職場的友誼,就是笑話。
不光翠翠對葉吉誠做法有疑問,連秘書都不知道葉吉誠搞什麼鬼。
“哥,我聽說你最近看上一個妞啊!”李剛在會所調侃著葉吉誠。
他們麵前放著十瓶八二年的拉菲,水晶杯亮閃閃的,映著整體包廂低調而奢華。
“你聽誰說的?”葉吉誠明明不爽,端著杯子,慢慢地喝著。
“哥,商場的老板是我老爹手下。你看上那個妞叫什麼琳達,實際上她叫王翠翠,實實在在一個村姑。哥,這樣的貨色,你下得了嘴麼?”
李剛是好心,他怕葉吉誠這頭玉白菜被一頭野豬拱了。
“什麼王翠翠,怎麼不叫王翠花啊!翠花,上酸菜!”
另一個富二代毫無眼色地說道。
“怎麼,我和誰在一起,你們有意見?”葉吉誠這麼一說,李剛他們仙仙地笑了。
能為了一個村姑,和他們扛,也可以看出自蘇櫻雪離開他之後,他的審美觀斷崖式崩塌。
“哥,彆和我們生氣。我們也是隨口說說。”李剛把話題又扯回來。“哥,為了樂嗬樂嗬,我叫了幾個公主。”李剛手一拍,幾個穿著清涼的女孩子魚貫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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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富二代眼前一亮。
“我靠,剛子,這真的是正點啊!”
這幾個女孩子雖然穿的少,但是眼神很清純。肌膚如雪,身材曼妙,這樣的女孩子真的想讓人把他們壓在身下蹂躪。“剛子,這個會所裡,我從沒見過他們啊。”另一個富二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