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名媛們的眼中,宋殊則是從最想嫁的女人,變成了如果離婚最想嫁的女人。
好一朵薔薇花,就這麼被一隻猛虎給蹂躪了,可惜可惜。
宋殊閒著無事,便在家看看劇本,準備著進劇組。
秦斂總是會做飯,隻是給宋殊做的分量要少了一些。
現在宋殊要克製飲食,以免上鏡的時候變成一個大胖子。
秦斂最近在忙著公司的事情,很多的時候都是很晚才回來。
宋殊不吃晚飯,正好秦斂也不用做晚飯。
有一天宋殊沒睡覺,等秦斂回來。
從前的時候,宋殊隻有逢年過節的時候,才會從劇組回家。
她總是想要避開秦斂。
除了想要多拍戲賺錢,在那之外,還有其他的原因,便是宋殊的內疚。
對於宋殊而言,她始終是配不上秦斂的那個人。
至於秦斂跟她結婚,也隻不過是發一下善心,被她算計了,道德綁架了……
除了室友情和兄弟情,宋殊一點非分之想都不敢有。
然而自從知道秦斂喜歡她之後,宋殊便開始,不由自主地胡思亂想了些。
秦斂是她明媒正娶的小嬌妻。
彆說是非分之想,就是真做什麼了,那也是法律保護……
她,似乎有點放縱了起來。
於是宋殊看秦斂的目光,便愈發明目張膽了起來。
秦斂起初還會紅著耳尖,後來便會對宋殊的目光視而不見了。
他最近身上都是血腥味,不適合碰宋殊。
他雖不信神明,卻信因果,讓他自己擔著那些罪孽,彆沾染了他心尖上的人。
隻要再過一段時間,就能解決那些老家夥,把鴉羽徹底處理了。
宋殊便再也不用被那些無關緊要的過去束縛,她便還是他的宋殊。
秦斂回家,打開門,看到宋殊坐在餐廳的桌子旁。
他的唇角不由得輕輕地翹起。
他其實早就想過,如果宋殊有一天等著他回家,卻看到他一身是血的話,那一定會影響在宋殊心中他的形象。
於是,秦斂每次在處理完事情之後,便會換一身衣服在回家。
秦嵐脫下外套時,彎著腰拖鞋的時候。
宋殊卻看到了他的後背,沾著猩紅的血,一點點地往外滲,擴散了開來。
秦斂換好了鞋子,向宋殊走了過來。
“怎麼這麼晚了,還不睡覺?過幾天去劇組拍戲,就更睡不好了。”秦斂淡淡地道,神情不變。
宋殊伸出懷抱,抱住了秦斂,手卻放在了他後背的傷口上。
“你這是怎麼傷的?我摸到了一手血。”
原本還因為宋殊的懷抱紅了耳尖的秦斂,隨即退後了一步,掩飾了眼底的動搖,“是不小心傷著的。”
宋殊向前了一步,微皺著眉道“你把衣服脫了,給我看看。”
秦斂攥著自己的衣領,搖了搖頭,“這樣坦誠相見,不好。”
宋殊微微蹙著眉,伸手去拉秦斂的手,“該看的都看了,不該看的也看了,你把衣服脫了。”
秦斂看宋殊的態度很堅決,於是作出了退步,“能去我房間看嗎?大廳的燈照著,太亮了。”
宋殊伸手拉秦斂的手,“就在這脫,正好看得真切一些。”
“真不去我臥室?”秦斂輕輕地笑了笑。
原本就冷的人,笑起來的時候,如同冰川化作春水一般,有種冰河乍破的怦然心動感。
宋殊的臉紅了起來,從後背的脊梁骨,一直升騰到了腦袋。
“先……先在這看了,在回房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