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河騎著毛驢去采風,聽了之後,便堅決地把江臨擋在門外,男女授受不親,江臨很快就會離開這個山村,但是他不會。
晏清河不會喜歡任何人,他天生就是感情缺少,不會對任何人有任何的情緒。
約束晏清河的,僅僅是他學到的倫理道德和各種社會準則。
他看出了江臨對他的興趣,甚至是有些過分執著。
隻是他不知道如何回應這份感情,也沒有回應的打算。
原先他的父母也嘗試過感動他,隻是過了很多年,終於還是對晏清河失望了。
他們終於承認,他們的孩子,是個沒有感情的木頭人。
即便是被填充了屬於人類的教條和知識,也還是不懂感情為何物。
後來危水被江臨塞了許多的錢,一次就五塊十塊的,也不算多,算是買路費了。
對於這種用錢維持的友誼,江臨和危水都很滿意。
收了錢的危水,便央求著晏清河把江臨放進來坐一坐。
晏清河平日裡一直在房間裡麵畫畫,江臨坐在外麵的小院子裡麵,和危水聊聊天,玩玩遊戲,一起去山上晃悠晃悠。
時間久了,江臨也就知道晏清河的職業具體是什麼了。
晏清河是個畫師,專門畫古風插畫的,水墨畫,水彩畫,他也畫一些,然後用機器掃描,傳給出版社那邊。
這樣仙風道骨的人,原來也是要賺錢吃飯的。
中午的時候,危水做飯,至於菜什麼的,隨便從院子裡拔幾顆。
冰箱裡麵堆了很多的凍肉,隨便做一些。
危水的廚藝很好,晏清河買了菜譜,讓危水照著學。
這個村子裡的人大多很富足,靠山吃山,隨便養一些動植物都能生長地很好。
那個開著豪車過來的,沈夜的老板,是個漂亮姑娘,還對晏清河傾慕不已。
長時間如此,保鏢們覺得這樣很不好。
沒有結局的感情,從一開始就是錯誤,要及時扼殺在搖籃裡麵。
雖然他們都是伊倫謝爾掏錢雇來的,可是他們都是江家的人,護著的,還是江臨。
而且伊倫謝爾足不出戶的,也不需要人護著。
於是便出現了這樣奇怪的景象。
保鏢們跟在了江臨的身後,監視著江臨的一舉一動。
“你們跟著我乾什麼,趕緊滾,彆打擾我散步。”江臨對著保鏢喊道。
“小姐,這山頭上到處都是地方,您就非要挑著那晏清河家走嗎。”保鏢們追到了江臨的麵前,擋住了江臨的腳步。
依照江臨的武力值,一打三是沒問題。
隻是自己人打自己人,總歸是不好的。
而且這些都是爺爺的舊部的,真要論起來,身份地位似乎還要比她高那麼一點。
江臨的手攥了攥,最終還是按捺下了要揍人的衝動。
“小姐,咱們回a市吧,現在老爺子一定是特彆想您,來這都十多天了。”保鏢們以為江臨終於被說動了,連忙繼續勸。
要是江臨真的想不開,帶著個山野村夫回去,江老爺子不僅會打斷江臨的腿,還會打斷他們的腿。
尤其是江家這樣的家族,子嗣單薄又家大業大的,一定是要找個門當戶對,不覬覦江家財產的人才行。
晏清河的確對江家的財產沒什麼興趣,這個神神秘秘的男人,興許家產比江家還要多。
然而江臨現在就像盤絲洞的蜘蛛精,一門心思往著坐懷不亂的晏清河身上撲。
和錢沒關係,主要是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