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大佬想讓我告白!
第二天一早的時候,眾人收拾收拾行李,打包準備離開山村了。
江臨帶著的東西,比來時多了許多,足足多了一個大紙箱子,半人高。
江臨抱著那個大紙箱子,放到了越野車的後麵,腳步很穩當,一點也不虛。
從前多鍛煉,在這時候的好處便顯現了出來。
伊倫謝爾和沈夜倒是沒想到,江臨真的就這麼心甘情願地跟著他們走了。
順帶著的,還有那一隻小毛驢和危水。
隻是小毛驢一直不想上車,蹄子抱住了路旁邊的樹上,掛在那,嘴裡悲鳴著。
兩個保鏢上去拽,竟然也拽不動一頭倔強的小毛驢。
我和我最後的驕傲,就是抱著樹不撒手。
江臨和危水妥協了一下之後,小毛驢被留給了沈母,說是等到毛驢鬆開樹了,就送回晏清河家裡。
沈夜悄悄地拉了拉伊倫謝爾的袖子,“那箱子裡,不會裝著個人吧?”
伊倫謝爾的膽子本不大,瑟縮地問了一句,“那裡真的能塞個活人嗎?”
“總不能是死人……伊哥,你去看看。”沈夜道。
伊倫謝爾從頭發絲到腳尖都表示拒絕,“嗬嗬嗬,危水不是說了嗎,待會讓你媽媽把毛驢送到晏清河那裡。”
“那紙箱子裡,裝的一定不是晏清河。”伊倫謝爾咽了咽口水,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要是江臨真的鬼迷心竅,因為愛而不得把晏清河給哢嚓了,那得怎麼辦?
伊倫謝爾覺得自己手腳都軟了,而沈夜的情況也好不了多少。
他覺得把晏清河捆綁著帶回江家,對於江臨這種色迷心竅的女人而言,真的很有可能。
“隻要不看,那咱們兩個人就屬於不知情的。”伊倫謝爾拍了拍沈夜的肩膀,聲音微微顫抖。
沈夜歎了口氣,決定避而不見。
要是懸崖勒馬管用的話,那就沒那麼多跳崖的了。
車子接連趕了兩天的路,那箱子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到了a市之後,眾人便一起去了一趟江家。
那個半人高的箱子,由江臨一步一步地搬去了她的房間,身後跟上了危水。
伊倫謝爾去見了江老爺子,沈夜作為江臨的經紀人也跟著去了。
這次伊倫謝爾和江臨去山區,去拯救被逼婚的沈夜的時候,用的理由,是他們去國外旅行了。
隻是如果真的是去旅行的話,怎麼會帶一個小孩子回來?
在異國他鄉,還能撿一個z國的孩子,這是要多少的巧合。
在江臨進了江家門的時候,管家江持便把危水的事情告訴給了老爺子。
江家是軍人世家,家風清正,對於江臨撿個孩子回來,老爺子倒是沒多少的
在精明又嚴厲的江老爺子的恐嚇之下,伊倫謝爾和沈夜說的每一句話,都從謊言繞了一圈,變成了真話。
關於江臨和伊倫謝爾真正去了哪裡,關於那個小男孩危水……
沈夜的村子叫做萬生村,一聽老爺子的脾氣便緩和了幾分。
正好老爺子從前的一個戰友,也是從那個村子裡來的。
在那個女尊男卑的村子裡,曾經女尊男卑的風氣要更加嚴重。
性彆歧視,往往會給歧視他人的一方,帶來一種可悲又可憐的低級優越感。
也許隻能在這種環境下,才能為自己的無能謀得一點心理上的平衡。
江老爺子的那個戰友,便就在年齡到夠賣給人家當丈夫時候,這麼從那個村子裡逃了出來。
在那個戰亂的時代,隻要進了軍隊,便餓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