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她真不想得寵!
李丞相一臉深沉,“微臣附議,隻是若要防著越國從水路進攻,大秦國內多的石江流湖泊,和越國互通,這要是防範起來,所需兵力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阮首輔皺眉,“李相所言,微臣有一點並不讚同,越國雖水師眾多,但要從不同的江流進攻我國,那軍力分散,實力大減,又在我國境內,那不是可以甕中捉鱉?”
李丞相瞥他一眼,對他的反駁一點都不意外,畢竟這可是個老對頭了,兩人杠了半輩子,要是他這會啥話不說,那他才會覺得奇怪呢。
洛大將軍看了看兩人,綜合了兩人的話,取其精華,說道。
“臣覺得,李相和阮首輔所言皆各有道理,可以先找出越國最有可能主攻的一條水路,在那布下重兵嚴防,秦越關還是得早做準備,增派兵力,畢竟秦越關偏遠,以防萬一。”
李相拱手,“皇上,我方不善水戰,若要抵抗越國的精銳水師,必然要再水石上下功夫,苦練水軍!”
秦九驍轉著大拇指上的扳指,聽著幾人的建議,心裡已經有了對策。
“水軍一事,朕心裡已有對策,至於如何應戰,還需幾位再商議一番,兩日後給朕答複。”
幾人互相對視了一番,皇上這意思,這次是要他們幾人聯手?
“是!”
出了乾坤殿,李相深思,“不知道皇上對於水軍到底有何對策。越國的水軍,自開國以來就存在了,驍勇善戰,實力不可小覷,就算皇上早有準備,比起越國訓練了多年的水軍,恐怕也……”
阮首輔哼了一聲,“李相,你這話就是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皇上說有了對策,咱們就相信皇上就好了,你自個在那瞎捉摸什麼呢。”
李相不甘示弱地懟了回去。
“在其位,謀其職,我這是在為皇上分憂,不像你,啥也不想,懈怠政事。”
阮首輔那麼儒雅的一個人,此刻也差點繃不住了。
“你!一派胡言!你才懈怠政事,你才不為皇上分憂!”
“喲喲喲,急了急了,才這麼說,你就急了。”
“懶得跟你吵!幼稚!”
阮首輔被他氣的臉紅脖子粗,直接甩袖子走人。
洛將軍默默走在前麵,淡定地掏掏耳朵,顯然早已經習慣了這兩個人的互懟。
誰能想到兩個位高權重的人,居然像個孩子一樣,在乾坤殿麵前吵架?
“誒誒欸!彆走啊,還要商議要事呢!”
阮首輔頭也不回,“手機上說罷,本大人才不想看見那個死魚眼!”
李相被攻擊了長相,剛剛的得意突然消失了。
“阮言!你過分!你說不過我,就來攻擊握的長相?你這個貓耳朵!”
阮首輔氣的耳朵亂抖!圓圓的耳朵,像極了貓耳,看起來可愛極了。
洛將軍嘖,彆說,這兩小耳朵看起來真彆致!可愛。
錢坤宮,秦九驍低著頭,桌案上放著一個精致的小令牌。
令牌是銀色的,呈飛鶴狀,栩栩如生,紋理細膩。
隻是這顯然是一半。
“硯息,傳消息,讓秦櫟悄悄從南洲去雲江,調動秦鶴水軍,不得驚動任何人。”
“是!”
硯息一臉嚴肅!心底有種異樣的興奮,平靜的日子太無聊了,身為暗衛出身的他已經被逼迫到用女聲和後宮的妃嬪聊天了。
這種苦日子終於要結束了,他終於要解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