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森鷗外對12歲以下的小女孩兒有著幾乎無窮的耐性。
但畢竟是港口黑手黨的新任首領,不服他的人要遠多餘服他的。
所以他也很難正常的像個尋常父親一樣時時刻刻照顧人。不過他的選擇倒是跟許多中年領導人差不多。
他把孩子交給屬下去帶。
並且不是老首領留下的那些人,而是最新吸納出來的那些能力出眾的人。
鋼琴家和公關官這兩個雖然各有各的問題,但脾氣相對溫和的人,就是在這個時候入了森鷗外的眼,成為了高月悠的袋鼠媽媽。
當然實際上是看護人兼保鏢。
哪怕後麵明美女士跟森鷗外離婚了,高月悠作為曾經的首領女兒,也難免會成為眾多人的目標。
再後來因為種種原因又加入了外科醫生和阿呆鳥,鋼琴家就乾脆成立了一個由新加入的優秀年輕成員組成的年輕人會。
多少有點人都這麼多了,再不乾點什麼就不禮貌了的味道。
不過這個組織能一直堅持下來,到也是出乎了許多人的意料甚
至包括組建者鋼琴家自己。
畢竟港口黑手黨死亡率還是挺高的。
話再說回中也的時候,當時鋼琴家隻是想著給中也一個驚喜而已。
雖說那個活動最後變成了整個旗會的大活動。但最早卻隻有鋼琴家和高月悠兩人畢竟到底什麼情況沒有人知道。
如果能找到一些線索,那當然可以繼續下去。
但要是真的什麼都沒有了。那繼續找下去就是浪費資源不僅如此,還容易被首領發現。
雖說以他們的能力,這點小事首領還不至於怪罪。
不過畢竟是違背了首領的命令,難免會被折騰一陣子比如一天工作二十四小時一周區區工作個六天半什麼的。
死肯定不會死,但卻足夠讓人印象深刻,不想再來第二次。
那時候的高月悠雖然還沒有正式踏入情報販子這條路。
但交友能力,和交友同時帶來的情報收集能力卻已經可見一斑。
而且跟公關官那種更多是美貌帶來的魅惑性不同。
高月悠是真的把朋友交到四麵八方,大街小巷商場辦公樓,到處都有她的熟人。
而且因為隻是交朋友而不帶衝擊性,所以反而可以自然又順利的得到許多微小的情報。
類似昨天哪裡停了一輛全黑的車很礙事、哪家的孩子走丟了、聽說了麼某個牛郎腳踏八條船要完蛋了。
因為刺激又不危險。
所以屬於人們都不介意甚至熱衷於主動分享的範圍。
而就是這些細小又不起眼的消息,經過組合之後往往能推斷出許多不為人知的隱秘消息。
比如一個橙發男孩兒的故事。
不需要多麼詳細,能確定確有其事,接下來的事情自然就不需要高月悠再動手了。
旗會的人都是各個領域的精英,分工一下就把事兒辦了。
當然,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所以小悠你知道”
降穀零有點懵。
“之前不是很清楚,但來了一看就知道了啊。”
之前高月悠隻是聽說有人在港口黑手黨的眼皮子下搞走私珠寶的生意。
但沒想到會在這裡,更沒想到一下子就被她碰到。
不過來都來了,不一探究竟多不禮貌啊。
當然這是個陷阱的事情還是超出了預料的。
隻是考慮到這個陷阱並不是針對普通人而是港口黑手黨的成員,甚至是其中的高層比如乾部或者準乾部。
那就隻能說有準備,但不多了。
“所以現在要乾什麼”
黑羽快鬥看看左邊又看看右邊。
感覺自己就像是誤闖的外人。
怎麼看都格格不入。
“問出叛徒。”
鋼琴家沒有隱瞞的意思,似乎完全不怕港口黑手黨的叛徒被外人知道。
當然也可能是因為這個叛徒,大概率活不到明天天亮。
所以就算被人知道了身份也無所謂。
畢竟查詢一個死人的信息,意義並不大更何況這個死人,可能更早之前就已經沒有了身份。
之前因為被忽略而鬆了口氣的中年男人聞言又重新呼吸困難,心臟也像是要跳到嗓子眼。
說,還是不說
如果不說,那隻要活著,他就還能靠著同伴們的力量東山再起。
但反過來說,如果不說他可能根本等不到被救的那一刻。
男人大腦中正進行著激烈的掙紮。
但詢問他的人,顯然不準備給他思考的機會。
接觸脖子的金屬線壓進了他的脖子,有什麼溫暖的東西順著流了下去。
刺痛和鮮血的味道讓中年男人迅速做出了決定。
“我說我說彆殺我。”
男人或許真的有些謀算,但不多。
這讓高月悠有點失望唉,現在這些搞歪門邪道的,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福岡前市長那種垃圾好歹是吃了一套拷問才交代的。
哪兒像現在這個不過考慮到他跟其他人也隻是合作關係,本來也沒什麼義氣或者責任可言。原地反水好像也正常。
那沒事了。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像她一樣,一心一意對朋友的。
其他就更不覺得這是什麼問題了。
幾乎所有人都把關注點放到了他即將說出口的答案上。
男人吞了口口水
“我我也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是什麼,我隻知道他自稱是a。”
妹妹頭聽到這個答案,臉色幾乎完全沒有變化似乎毫不意外會聽到這個名字。
這就讓降穀零不由多看了一會兒。
到底是早有預測,還是毫不在意
因為還很年輕,降穀零隻臥底了組織這麼一個地方。
所以並不清楚彆的組織是什麼樣子但隻說這裡的話,琴酒對叛徒可一直都是零容忍。
發現一個滅一個。
寧可殺錯也不放過的那種。
“a啊。”
被關注的鋼琴家發出一聲歎息。
帶著一些遺憾和了然。
顯然是早有預測。
“如果是他的話,確實有先天優勢呢。”
a,森鷗外成為首領之後挖掘的異能力者之一。
原本隻是注意到他的賭技,後來發現他擁有轉化寶石的異能,就從普通精英,一躍成為了五大乾部的熱門人選之一。
跟鋼琴家各種方麵都有相似之處會被人拿來對比的能力,同樣年輕有為又是乾部後補。
但兩人的關係不說和諧友善吧,也差不多是形同陌路了。
再加上他先前就數次有過對首領把走私寶石的項目交給
中也得不滿。
有想法想要取而代之也不奇怪。
但他千不該萬不該選擇背叛,不該為了個人的欲望而選擇握住外人的手。
降穀零的視線則是再次落到了鋼琴家身上。
組織出了叛徒,而且看起來還是地位相當高的人這就很麻煩了啊。
哪怕是港口黑手黨,估計也要動亂一番了。
然而男人的話還沒有說完。
“還有還有枡山憲三。”
他又道出了另一個名字。
這次,換降穀零瞪大眼睛了。
aaado等等,你說誰☉☉來看完整章節”
他罕見的因為不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而再次發出提問。
男人看他這麼大反應,被嚇了一跳然後道
“枡、山憲三啊。”
大概是擔心枡山憲三平日裡的形象做的太好這些人不相信,他趕忙又道
“你們不要看枡山憲三平時人模人樣的,這老頭子壞得很”
“他根本不是什麼白手起家的董事長,他背後有龐大的黑惡勢力,他就是靠著這個黑惡勢力才一路順風順水走到今天的”
“所以他才能輕鬆搞出這個場地一切、一切都是他和a的陰謀我、我隻是聽他們的話而已。”
男人越說越卑微,完全看不出先前扯高氣揚的樣子,眼淚鼻涕一起落下的樣子除了丟人還是丟人。
注意到人們都看著他,他聲音再次提高了幾分。
“我說的都是真的不然他怎麼會跑到這種地方來而不是繼續表演他慈善的董事長的一幕”
“包括這些槍也都是他的”
“還有對了還有賬本”
中年男人為了能從這些人手中活下來也是拚了。
“看了賬本你們就都明白了”
然後降穀零就呆滯了。
他本來以為自己是作為公安來懲奸除惡的,結果成了變裝秀。
後麵以為自己要作為組織成員背鍋,還在想辦法怎麼跟人周旋,至少把兩個無辜民眾送出去。
結果卻發現自己確實是背鍋了。
但不是為組織背鍋,而是成了本土某勢力的背鍋俠。
這大起大落真是讓人命都要短兩年。
相比之下小悠跟這個人認識反倒不那麼重要了。
不,不對。
還是很重要的。
這家夥明顯就是港口黑手黨的重要成員。
小悠不是福岡的情報商麼,怎麼會跟他這麼熟稔
先前福岡的事情裡他不是沒查到跟港口黑手黨有關,但他並沒有查到更多的消息,因此就隻以為他們是單純的情報商和購買方的關係。
可能再此之上,還有一些情報交換的部分。
但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這麼簡單這麼商業的關係
當然,更更想不到的還是他這邊還沒搞懂小悠和那個人的關係。
這吃了半天的瓜,又一個回旋鏢紮回了自己身上。
彆人不知道,他作為代號成員還能不知道麼
什麼枡山憲三,那分明就是組織裡的匹斯可啊
背後靠著的勢力,那不是他現在所在的組織是什麼
這人生的大起大落,真是讓人措手不及。
至於黑羽快鬥
那就是宛如局外之人。
隻差唱一句我不該在這裡,我應該在車底了。
他本來隻是想來談談寶石的情報。
沒想到遇到了假貨。
想著探探認出自己的女孩兒的底順便處理一下假寶石的事情,結果卻把自己栽進去現在又吃了一大堆黑惡勢力和黑惡勢力的瓜。
這是他一個除了特定時間之外全都遵紀守法的怪盜應該聽的話麼
他會不會事後就被滅口啊
所以他現在跑路,還來得及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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