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晚棠吐吐舌頭“我可隻當是嘴上念念,我也不會寫詩啊!”
王若沅無奈的歎口氣,這孩子這是為了玩兒來的。思酌一會,王若沅先提筆寫“素娥映團圓,桂香滿霜華。”
那老儒看了一眼“喲,姑娘好文采!”這麼一說,周圍那幾個文人男子都圍了過來,爭著要看。楊晚棠得意的笑起來,就知道自家的姐姐寫的最好了。
“寫的什麼東西?!這也叫詩嗎?”一道稍有嘶啞的聲音傳進眾人的耳朵來,王若沅自認寫的不好,但是教人當麵這麼說,也覺得臊的不行。當下整個俏臉通紅。那嘶啞聲音的主人搖搖擺擺的走進來,“詩能是你們這種人寫的嗎?狗屁玩意兒!”說著手還要去抓那張紙。
楊晚棠眯眯眼,一把就把那人的的手捉住,死死的按在桌子上。
“圖個樂罷了,這位大哥沒必要如此說話吧?”
“爺就是如此說話!怎麼了?就是狗屁!下等人都是狗屁”那人奮力掙脫楊晚棠的手,還想搶過來撕掉。周邊的人看著,但也不敢出聲,那可是縣令大人的兒子,誰敢上去出頭。
楊晚棠不認識眼前這位身體肥胖的像豬一樣的男人,對著那男人道“什麼叫下等人?人生而平等,不分高低貴賤!作詩圖個樂趣,寫不出好詩就當玩笑一樂,寫的出大家鼓掌叫好。您這通天的氣派,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的文采堪比京都大家!”楊晚棠冷笑一聲,“怎麼身上有幾斤肥肉的加持,就覺得自己跑步不喘了?教養莫不是都學到狗肚子裡去了?你能耐的很,恐龍滅絕你過看戲,盤古開天遞過斧子是嗎?”
“你?!”那男人被嗆紅了臉,“你個賤蹄子!”說著就想上手。
楊晚棠本以為這人再無賴也不會當街出手,哪知這人分毫道理不講的。眼看沒法躲了,說時遲那時快,楊晚棠沒等到那巴掌落到自己臉上,被一把上好的檀木扇阻住了。
“當街就敢尋釁挑事?百餘城的縣令日子是不是過的太美了?”肖懷清寒了臉。
“你又是誰?!”那豬一樣的縣令兒子臉上的肉顫了顫,”與你有何乾係?滾開!“
“你叫誰滾開?”吳景和眼神不善的看著他,畢竟是上戰場殺過人的,那氣勢不比一般人。縣令兒子兩腿抖了抖,還是不肯退後。
“我不管你們是誰,管這事兒你們死定了!”
“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吳景和一把扣住縣令兒子的胳膊,“我也送你一句話,詩不是你這種畜生能作出來的。”
王若沅一瞧竟是肖懷清和武安將軍,當下安心了些。害怕楊晚棠因為她受委屈。楊晚棠拍拍肖懷清的肩“等會謝你,你先讓讓。”肖懷清點點頭,乖乖讓開了,楊晚棠還怪疑惑的,這人這麼乖的嗎。
吳景和扣著那縣令兒子動彈不得,看著楊晚棠信步上前”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
“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彆有一般滋味在心頭”
一連數十首。她停下來“會寫詩了嗎?這就是我這個‘下等人’寫出來的。如何?“說完自己還心虛了一把,默默感謝各位寫詩的老祖宗。還有,彆問為什麼有的沒背完,她是真真的不記得了。
肖懷清還當她要做什麼,來了這一手。他饒有興趣的盯著楊晚棠的背影。
————————小劇場————————
肖某:感情戲加快點(抱胳膊)
淮某:這才第幾章?彆過分!
肖某(扇子招呼):你跟吳景和似的想挨兩下是不是?
淮某:告辭!
吳景和:去哪兒!把我的若沅還給我!
淮某(落荒而逃):求兩位大爺放過我吧,求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