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嬰臣瞟了瞟身邊欣賞著四周的趙政心下猛然好像吃了蜜糖一般甜。
正在秦嬰臣胡思亂想之際,一位逍遙派突然急匆匆跑來,撞到秦嬰臣後連連道歉然後又急匆匆離開,趙政奇怪的看了看那小弟子,秦嬰臣眯著眼,臉上不複剛才的羞澀。
手裡是剛剛那小弟子塞過來的字條,秦嬰臣趁趙政沒注意見打開,卻見一串密語。
聖明教變故,速回!
最近沒收到聖明教有情況的消息,怎麼突然就出事兒了?
“阿政哥你先在逍遙派自己逛逛,我有點事兒需要去處理一下。”
秦嬰臣悄無聲息的將字條收入袖中,隨即與趙政說了一嘴便縱身離開。
趙正望著遠去的秦嬰臣陷入沉思。
到底是什麼事情能讓她扔下他匆匆離開?
難道是遊戲裡出事兒了?
秦嬰臣一路緊趕慢趕在半個時辰內輾轉回到聖明教,一踏入聖明殿內便看見大家麵色沉重,空氣中都彌漫著緊張的味道。
“呦,各位這是怎麼了?這麼劍拔弩張的?”
秦嬰臣嬉皮笑臉的走到錢嵐兒身邊坐下,錢嵐兒看了秦嬰臣一眼,隨即將手裡厚厚的幾本賬目狠狠的摔在地上。
“教主,真不是我們的紕漏,白憐兒假公濟私中飽私囊,根本就沒把我等放在眼中,這幾月內聖明教名下所有產業都嚴重虧空赤字嚴重,在這麼下去用不了月餘咱們聖明教上下所有人就要全去吃土了!”
錢嵐兒另一側的袁岑也麵色不愉,從身後掏出幾本賬目學著錢嵐兒扔在地上。
“咱們水堂這幾月藥品支出數量龐大,如今整個水堂基本已經成空殼,教中子弟怕是受傷後連個金瘡藥都尋不到!”
敖益和勾山互望一眼,隨即同時抬手抱拳。
“教主,最近咱們火堂、土堂弟子傷亡慘重,皆是因為白小姐私自調動教中子弟幫她與她的隊友刷什麼野外boss,這幾個月咱們教下弟子數量銳減,成事困難!”
“嗞嗞嗞,你們幾個至於麼?白小姐可是少主的通房,還沒點特權了?”
秦嬰臣看熱鬨不嫌事大的偷笑。
還好她早早就將木堂安排的明明白白,要不然說不定和其他四堂一樣折在白憐兒手中。
“教主,不是您讓我多多發展異人教眾麼?我不過是按照教主的吩咐去做的,各位堂主這般指責我,我怕是冤死了。”
白憐兒縮在楚亦卿身邊,可憐兮兮的眼含淚光,秦嬰臣撇撇嘴,伸手輕輕捅了捅身邊的錢嵐兒,在其耳邊輕聲說到。
“咋的,你們四堂都成了白憐兒的墊腳石了?”
“可不麼,她美名其曰發展異人教眾,卻陽奉陰違,拿著雞毛當令箭為自己謀福利!看見她那身衣服了嗎?那都是老娘掙得真金白銀換來了!”
錢嵐兒氣的牙癢癢,望著秦嬰臣的目光帶著些複雜。
“你個沒良心的倒是早早拿捏住木堂沒摻和進來,否則今兒也有你火大的!”
“我這叫先見之明,自古爬床女子多賤人,你們自己不防著點還賴我啊?”
秦嬰臣撇撇嘴,心中不免冷笑。
她何止沒有摻和進來?她早幾個月前就已經明哲保身抽身離開了好麼?如今的木堂就是個空架子,在聖明教內的幾人說好聽的是留守工作人員,說不好聽的那就是留在聖明教的間諜!
“嗬,說得好聽,還不是你打一開始就不待見這個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