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嬰臣算是也不是,這位永正王爺就是那位當年與三公主抱錯的秦家嫡子。
無雙臥槽,永正王就是那個倒黴蛋?
秦嬰臣倒黴蛋?嗞嗞嗞,這個稱呼不錯。確實,按理說以現下京都的形勢來講,永正王這個節骨眼上不應該有什麼節外生枝的動作,畢竟他不僅不是皇帝的兒子,而且還是罪臣之子,能活下來並被保留王爺的位置,已然難得。
無雙臥槽,師傅,他現在找你怕不是已經知道白憐兒不是真正的三公主而師傅你才是?
秦嬰臣應該不能,這件事情,除了你師父我大概隻有錦衣衛寧安公公知道。
無雙臥槽!錦衣衛都知道了?那完了,師傅你的小馬甲捂不住了!
秦嬰臣你想多了,寧安是自己人。
無雙臥槽!錦衣衛的公公都是師傅你的自己人?師傅你牛皮!
師徒兩個人就京都現在的情況說了許久,直到兩人走到永正王府門口才停止閒聊。
“秦姑娘,永正王府到了,王爺正在書房等您,請吧!”
侍衛頭頭帶著秦嬰臣進入王府一路彎彎繞繞兜兜轉轉的來到永正王爺的書房。
推開門,侍衛頭頭直接伸手請秦嬰臣進屋,待秦嬰臣進去後直接關門,將小尾巴一樣的無雙攔在了門外。
“這位公子留步,我們王爺想單獨和秦姑娘聊聊,還請這位公子與在下移步會客廳,稍作等待。”
侍衛頭頭麵無表情的盯著無雙,看得無雙亞曆山大的點點頭,跟著一旁守著的小廝離開了書房門口。
“秦姑娘,久仰大名,百聞不如一見。”
書房裡,一位麵帶病色的男子坐在一張軟塌的一邊,伸手將軟塌中央小桌上放著的兩個茶盞倒滿熱茶,伸手請秦嬰臣落座。
秦嬰臣看看男子,這人她見過。
之前有一天他們曾在街上有過碰撞,不過當時隻是擦肩而過,兩人也沒產生什麼交集。
“原來是你。”
秦嬰臣走到軟塌旁坐下,與男子隔著小桌子互相打量,兩個人誰也沒先開口。
永正王端起桌上茶盞抿了一口,用眼角餘光再次看了看秦嬰臣才開口。
“秦姑娘應該好奇今兒本王叫你來是為了什麼吧。”
“確實有點。”
秦嬰臣盯著桌上的茶盞許久才緩緩端起小口品了品。
“本王也不和秦姑娘繞彎子了,秦姑娘……”
永正王爺頓了頓,隨即繼續說到。
“雖然不知道秦姑娘是作何打算,但是本王知道,當年與本王抱錯的並非現在的白憐兒,而是秦姑娘,秦姑娘才是當今陛下的親生女兒,而白憐兒不過是冒名頂替者。”
“哦?”
秦嬰臣聞言抬頭看向永正王,眼裡的探究愈發濃烈。
這王爺不簡單啊!
能查到她身上,這位永正王絕非表麵上看上去那麼單純無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