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森父親聞言,臉色頓時湧現出怒意,對方未免太欺人太甚了,高老板已經跪地道歉,他也開口原諒了,還不讓張森起來。
“我看你明擺著欺負人!”
“你說對了,我就是明擺著欺負你,有什麼問題嗎?”楚語氣平靜的問道。
張森父親,神色錯愕,他什麼人沒見過?但從未見過這麼狂妄的人,直接看著他說,就是明擺著欺負你,有什麼問題?
張森父親,能敢有什麼問題?連高老板都跪在地上認錯,他又算什麼東西?
“怎麼回事,吵吵鬨鬨的。”
就在這時,一道不耐煩的聲音,從樓梯口傳來,旋即隻見一名五六十歲的老人,手裡拿著一個煙鬥,步履沉穩的走來。
這名老者,精氣神很足,言行舉止,氣勢強盛。
“陳長老!”張森父親,看到這名老者之後,慌忙的迎上去,滿臉尊敬之色,像是迎接什麼大人物一樣。
“張老板,這裡發生了什麼,怎麼還有人跪在地上?”陳長老隨口問道,冷淡的看了一眼,頗為不解。
“陳長老,您不知道,就因為飯店上錯菜了,這位朋友,不肯罷休,讓我家犬子跪在地上,怎麼說都不肯罷休,說實話,我沒見過這麼狂妄的人。”張森父親,好似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樣,煽風點火的說道。
“哦?還有這麼囂張的人?”陳長老聞言,眼中露出一絲冰冷之色。
“這位一定就是楚州武盟的陳長老吧,幸會幸會。”吳世加父親,上來就和老人握手,態度十分尊敬。
他們聚會於此,本就是請陳長老吃飯,好引薦一下自家兒子,看不能進入楚州武盟。
作為一州最高級彆的武道協會,武盟的地位非常之高,也是普通百姓眼中,非常理想的單位。
能在武盟工作,遠比進入世界五百強任職,還要讓人羨慕。
對於有錢人家來說,進入武盟工作,為的不是錢,而是榮耀。
親戚朋友聚會,說起自家孩子在武盟,是十分有麵子的事情。
“先把眼前的事情解決一下,回頭再詳談吧。”陳長老淡淡說道,具有大佬氣息。
“那就拜托陳長老了。”張森父親麵帶懇求之色。
“小事一樁。”陳長老沒有拒絕,豪爽應允下來。
隻見他上前幾步,對張森,吳世加說道。首發
“彆跪了,趕快起來吧。”
然而,即便是他武盟長老開口,張森,吳世加,依然不敢起來,生怕楚言出必行,直接殺了他們。
“有我在,你們彆怕,我說可以起就可以起,沒人敢亂來。”陳長老見狀,加重語氣說道,十分霸道。
“陳長老,事情已經解決了,你就被插手了。”高老板提醒一句,心中恨不得把這個老頭子罵一頓。
就算沒去祝賀,不認識眼前之人,但還看不到他跪在這裡麼?
武盟長老這個身份,的確來頭很大,可和眼前的楚一比,簡直就是毛毛雨。
彆說人家的實力,就憑人家殺上楚家,一舉殺了數十名仇敵,今天依然可以大搖大擺來這裡吃飯,足見其背景之深。
一個武盟長老,拿什麼和人家比?
“高老板,我見過你兩麵,雖然沒有深入了解,但我覺得你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竟然也給此人下跪,陳某當真看不起你。”陳長老盯著高老板,語氣不屑的說道。
“能給此人下跪,是我高某的福氣,你不懂就不要亂說。”高老板沒好氣的說道,明明自己有眼不識泰山,還在諷刺他,一會就有他哭的了。
“還有人下賤到這個份上,當真少見。”陳長老嗬嗬一笑,不再理會高老板,回頭看了一眼張森、吳世加。
這兩人,依舊跪在地上,不敢起來,麵對陳長老兩次勸說,都不敢拂逆楚之言。
沒他命令,不敢隨便起來。
陳長老見狀,眼中露出幾分冰冷之色,這兩個小子不起來,無疑給人一種,這個黑衣青年的震懾力比他大,所以麵對他的話,不敢隨便就聽。:
關鍵在於黑衣青年,若不鎮壓此人,張森,吳世加不敢起來!
“也好,若不露點實力,怎能讓人家知道找我辦事是最靠譜的呢。”陳長老心中暗暗想到,畢竟今天是張總等人宴請他,有所請求,何不展露點能量,讓這群人開開眼界。
“年輕人,你可知道我是誰?”陳長老語氣冷淡的說道。
“你是誰,和我有關係麼?”楚麵帶冷笑,像是看著小醜一樣看著陳長老。
但凡想拿身份壓他的人,都不知道自己的行為多麼可笑。
在一個威震世界的戰神麵前,顯擺自己身份,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