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你想想,花幕寧那小子病了這麼多年,尋遍天下名醫都沒治好,怎麼突然出現了一個神醫就把他的病給治好了?而且病好了之後就像變了一個人,你就不覺得奇怪?”
我說道“那是因為太子哥哥病好了之後,喜好也跟著變了,一個人有變化很正常不是嗎?廉王殿下不也變了嗎?之前口口聲聲說對太子之位沒興趣,隻想當個遊手好閒的王爺,我看如今的廉王殿下,對太子之位可是感興趣的很呢!”
“你!油鹽不進!”
“哼!花幕廉,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乾什麼,我是不會被你挑撥的!太子哥哥溫和善良,待我如初,就算變了也是我的太子哥哥,你哪一點都比不上!”說完我便朝著尚清宮方向走了。
花幕廉在我身後說道“好好想想我說的話……”
我沒再理他。
又過了兩個宮門便到了,我讓劉公公把月銀給宮人們發下去,劉公公倒是很樂意做這件事。
我坐在院裡的石凳上,回想著花幕廉說的那些話。他說的沒錯,太子哥哥變化的確很大,就像變了一個人,可是這有什麼好猜疑的,就算太子哥哥變了,他依然是太子哥哥,這是改變不了的,除非
不!不!
我怎麼能有這麼可怕的想法?他不是太子哥哥誰是太子哥哥?
我拍了拍腦袋,自言自語道“真是糊塗了!聽花幕廉胡說些什麼!他一定是覬覦太子之位,儘盼著太子哥哥的不好呢!”
“安掌事”,劉公公笑著走了過來,說道,“宮人們的月銀已經發放完了,這是發放月銀的字據,還有剩下的九兩月銀,是你和風述小哥的。”接著,他把字據和剩下的月銀放在了桌上。
“公公幸苦了。”
“不幸苦不幸苦,這是奴才應該做的。”
我問道“劉公公,你知道木旭嗎?”
“奴才知道,自打奴才來了尚清宮,木旭小哥就一直跟著太子殿下身旁,幾乎形影不離,那時候殿下還病著,走哪兒木旭小哥都跟著,生怕伺候不好。”
我又問道“你知道他是什麼時候走的嗎?”
“嗯這個奴才就不知道了,隻是聽說他告假回家了。”
“那你知道驪掌事嗎?就是尚清宮以前的掌事。”
劉公公答道“奴才不知,自奴才來了尚清宮後,這宮裡就沒有掌事,當時太子殿下說宮裡的事不多,不需要掌事。”
看來劉公公說的跟那位宮人說的一致。
“安掌事要是沒有彆的吩咐,奴才就先退下了。”
“嗯,你去忙你的吧。”
現在有一點是明確的了,那便是一年前,太子哥哥將尚清宮的宮人們都換了,木旭也告假回家了。一年前太子哥哥還病著,他為什麼要將宮人都換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