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項目組長的辦公室內。
“坐下吧。”這個老人站在落地窗前，背對萊曼吩咐道。
“那個改編的影視劇，已經播出了吧？具體收視率如何？”
“呃”萊曼聲音變的低沉，“同時段收視率第一。據cbs所說，達到續訂標準，問題不大。”
“那就是說，對賭協議我們幾乎已經輸了？”項目組長轉過身來，目光十分銳利。
“我們可以聯係cbs的人，將收視率調”萊曼的聲音越來越低。
“胡鬨。”項目組長走到萊曼身邊，居高臨下的盯著他，“我們投行的名字叫什麼？在華爾街又被稱為什麼？”
“高盛投資，“白衣騎士”？”萊曼抬頭看著項目組長。
“那我們的投資策略是什麼？”項目組長的眼神，還是具有十足的壓迫力。
“在一個成功的項目上市前，儘可能的排除其他投資機構，為此不惜一戰！”
萊曼就跟被教訓的學生一樣，複述著從進入高盛第一天就不斷受到的教育。
“而在項目能持續帶來利潤的時候，也絕不輕舉妄動。”
“原來你還記得。”項目組長指了指電腦屏幕，“那你看看這是什麼？”
萊曼抬頭看向電腦屏幕。
隻見屏幕上顯示的，正是極速擴張網站的各項數據。
由網站作品《奧術神座》改編的漫畫，目前排在年度漫畫銷售榜的第二位；
而其同名遊戲，目前正跟《暗黑破壞神》爭奪年度遊戲銷售排行榜的第一位。
網站和蘭登書屋聯合出版的實體書，《哈利波特與魔法石》也在暢銷書排行榜上極速攀升。
而和高盛聯合製作的《越獄》，名列同時段收視率排行榜的第一位。
這時，項目組長又開口說道“即使不看這些，隻看看那個網站飛速增長的用戶數量和付費率。那麼這筆投資，也穩賺不賠！”
他走到萊曼身後，雙手按住萊曼的肩膀，“那你說，我們該怎麼辦呢？”
萊曼感受著背上逐漸加重的力道，飛快的回答。
“一邊利用其他投資機構的壓力，讓網站管理層徹底導向我們。”
“另一邊，在網站還能為我們帶來利潤的時候，利用高盛的影響力為網站保價護航。”
“回答正確。”老人雙手離開了萊曼的肩膀，“那麼，你知道該怎麼做了？”
“是的，叔叔。”他站起身來，雙眼直視著項目組長。
“很好，去忙你的吧。”
萊曼對著老人鞠了一躬，接著便走出辦公室。
隻是，他的口中喃喃自語道“王漸，祈求上帝保佑你，能一直順利下去吧。”
幾分鐘後，網站的辦公室內，電話鈴聲響起。
王漸接起電話，隨口問道“喂，你是？”
“我是高盛的萊曼。”
“按照對賭協議的要求，你們希望高盛幫忙推動，“文學創作者慈善基金”的免稅資格。”
“所以，今晚在紐約港的郵輪上，舉辦一場宴會。其中，受邀嘉賓中，有一些政治相關人士。”
“到時候，希望作為申請主體的網站負責人，也就是你能準時出席。”
“《越獄》還沒有完全達到續訂標準吧？”王漸又拿出收視列表，仔細看了起來。
“高盛對網站、對你都有十足的信心。我們不介意通過實際行動，來表達高盛的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