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辛虎十分平靜的說著。
一旁的劉含香聽了也忍不住了,怒道。
“你這樣對待自己兒女,還是人嗎?”
麵對劉含香憤怒的眼神,一旁的中年男子眼神躲閃了一下,可這中年女子卻迎上了劉含香的眼神,大聲道。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們虐待?信不信我告你們誹謗!”
“找證據可不是我們的事兒,是警察的事兒,我們的責任就是判斷出汪婷婷的身上有舊的傷痕。”梁辛虎一臉淡然的說道。
這中年婦女卻是笑了。
“你是欺負我不懂法啊?告訴你,你沒有證據,你又知道她身上的那些煙頭燙傷是我乾的?怎麼你們當醫生的都沒我有法律意識啊?”
中年婦女心中卻是充滿了自信。
這事兒不告不究的,她絕對不相信那個懦弱的小姑娘會去告發她們。
“你現在心裡肯定在想,這種事情民不告官不究的,那小姑娘也奈何不了你們是吧。”梁辛虎卻是幽幽的說道“那你們知道不知道,這種情況下,還有一個地方能告你們”
中年婦女被梁辛虎的眼神盯的有些發怵,但還是強打著心思說道。
“乾嘛這樣看著我,你以為我們是罪犯啊!”
“你們不是罪犯,誰是罪犯?”梁辛虎這時候也冷笑出聲了“我們會不知道患者的肋骨被壓斷了嗎?所以我們檢查的時候也檢查出她肋骨的舊傷種種跡象表明她處於常年被虐待的環境之中。”
“她就不能被彆人打了?”
中年婦女的眼神有些閃爍,似乎是有些退意了。
梁辛虎咄咄逼人。
“是不是被被人打的你跟我說沒用,你去跟警察說,你去跟法官說啊。”
“你你不能告我!你憑什麼告我的狀?你去問問汪婷婷,她敢不敢告我們!”
中年婦女憤怒了,以前都是她咄咄逼人的,今天卻是被逼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被老公百依百順寵慣了,她也覺得全世界都該寵愛她。
“是,那小姑娘可能不能告你,可也有的是人能告你。”梁辛虎咧嘴一笑道“比如說,公檢法。”
說著,梁辛虎開始打電話,當著中年婦女的麵打了11o的電話,同時還打了另一通的電話。
打完電話後,梁辛虎笑吟吟的看著眼前這一對來鬨事的夫婦。
“我們走。”
中年婦女被盯著有些發虛,直接拉起了一旁打滾的丈夫走了。
而這男人也被說的心有餘悸,小聲道“不會有事吧。”
“他嚇唬我們的呢,明天再來,先回去給小華做飯。”
中年婦女嘴上說著對方在虛張聲勢,可還是心虛的跑路了。
而梁辛虎則不慌不忙帶著笑吟吟看著他們遠去。
“不愧是主任,一下子就嚇跑他們了。”
一旁的艾莉莉有些崇拜的看著王者歸來的主任。
然而,梁辛虎卻是嗬嗬笑道。
“誰說,我在嚇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