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臨時工,不過水月漣還是不打算繼續破壞乃木阪staff的形象,出聲解釋到“其實隻是負責攝像的人有事,我臨時替他。”
看著生田繪梨花瞪著大眼睛輕張著嘴連連點頭,水月漣帶著笑意問到“成為乃木阪的成員,現在感覺怎麼樣?”
“現在嘛”,她歪著頭想了想,在臉旁比著剪刀手露出燦爛的笑容,“心情超好。”
“是嘛,那再見了”。
“staff桑再見”,充滿活力地喊著,同時對著鏡頭連連揮手。
將鏡頭從她身上離開,水月漣找上另一個還有些印象的生駒裡奈。隻見她一個人坐在地上,將頭埋在臂彎裡不知道想著什麼。
“生駒桑,現在心情怎麼樣?”
對方慢慢抬起頭,眼睛紅腫像是哭過的樣子,哽咽著回答“現在,好想,好想回秋田…”說著眼淚又流了下來。
水月漣隻能趕忙安慰,總算是在引起所有人注意前讓她止住了淚水。
鏡頭又移向另一邊。
“欸~不要拍我啦~”。
怎麼回事,這種可愛的感覺。那個女孩子眉眼彎彎,有些害羞地躲到彆人的後麵。雖然是拒絕,但也隻會讓人覺得可愛罷了。
下一個就是獨自靠牆坐著的齋藤飛鳥。她雙手抱著膝蓋,瘦小的腦袋放在上麵看著走過來的水月漣,目光與水月漣的眼神接觸後輕輕一顫,將表情藏在垂下的黑色長發中。
水月漣扛著攝像機在她麵前蹲下,還是那個問題“齋藤桑現在心情如何?”
齋藤飛鳥並不回答,隻是昂起頭看著他,微紅的眼眶中淚水開始充盈,讓水月漣莫名想起了補習結束的那天。
左右看了眼,發現沒什麼人注意到這裡,水月漣乾脆暫停了錄影,隻是繼續將攝像機抗在肩上裝出拍攝的樣子。
“齋藤…”
“哼。”
水月漣心中笑了笑,又出聲到“飛鳥。”
似乎是這個稱呼終於觸動到了她,齋藤飛鳥將頭埋在手臂裡擦了擦,又抬起頭用淚水浸潤後的澄澈眼睛盯著水月漣,還是一言不發。
水月漣也看向她,一如當時補習兩人隔著一方矮桌對峙的樣子。
也一如既往地,水月漣先舉手投降,“飛鳥,恭喜你。”
“謝謝”,聲音還是有些發悶,不過總算是願意交流,“水月不是歌手嗎?怎麼會來這裡…”
水月漣有些驚訝她關注自己,不過想想她之前麵試時唱的打上花火,心裡有些明白。麵對她的問題,略微思考後編出一個答案,“我聽說飛鳥你要參選,所以專門混進來的”。
“哼”,帶著笑意的鼻音,不過馬上又輕輕搖頭,聲音也低落下來,“肯定是假的,明明…明明水月都沒有聯係過我…”
積蓄已久的淚水在齋藤飛鳥臉頰上留下了歪歪扭扭的痕跡,水月漣連忙從口袋中掏出紙巾遞了過去。在這種場景下他能做的也隻有這些了。
過了一陣淚水漸漸止住,齋藤飛鳥用些紅腫的眼睛看著水月漣,似乎在等他的解釋。
“說起來,飛鳥也沒有聯係我吧。”
似乎被戳中痛點,齋藤飛鳥身體突然僵住,不過馬上又扭頭不再看他,“反正都是水月的不對”。
看她這幅樣子,水月漣倒是笑了起來,還想再說些什麼,卻發現房間內的其他staff好像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
“飛鳥”。
“怎麼了”,語氣還是有些不想原諒他的意思。
“你還記得我留給你的號碼嗎?”
“…不記得”,還是把腦袋藏在手臂裡不去看他。
齋藤飛鳥故作不滿的語氣讓水月漣笑了笑,重新打開攝影機,在其他staff過來之前起身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