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韜傳!
又是一個令人心曠神怡的早晨。
孫奇,背著他的劍,在庭院四處走動,四處活動活動筋骨。
魏子衡,跟在孫奇的身後,眼睛望著四周的美景,但是心裡卻想著昨晚那美妙的事。
孫奇,看見自己的師弟思緒有點不靜,於是很開玩笑的說道“子衡,昨日沒睡好嗎?”
“沒有啊。”魏子衡,如實回答。
孫奇,仔細打量著魏子衡說道“那怎麼看你有點沒精打采的樣子?昨日我與那赤峰前輩的對決,你怎麼看?”
魏子衡,思考了一下後說道“依我之見,作為前輩的赤峰,在手段上的確有些能力,他的易陽三劍威力不小。不過今日看你這神奇,難不成好的差不多了?”
孫奇,揮揮手,然後說道“都是些皮外傷,又無大礙。再加上他們這吳盟所的藥物,效果奇佳,恢複傷勢也是時間問題。說實在的,師弟,我也好久沒有與他人如此這般決鬥,子衡,今天有興誌,不妨我與你較量一番,如何?”
“這,子衡不是師兄的對手啊。我怕到時候被外人所見,有些丟臉麵。”魏子衡,十分謙卑的說道。
孫奇突然有些開懷的笑道“少在這給我謙虛,你那點實力,我還不知道。雖然明麵上講我的武技是我們三兄弟之首,但實際上我們哥三還是知道孰強孰弱的。我又不是第一次跟你切磋了,你怕什麼。來,就當平時咱們在山上練劍一樣。”
“好吧。”魏子衡有些無奈的說道,魏子衡從吳盟子弟處借來一把劍與孫奇在庭院處切磋了一番。
兩人你來我往,不分上下,沒有極其霸道的進攻,也沒有強橫無理的連招,就是很單純的練習劍術。從最初的緩慢到後來的極速,兩人的揮劍速度越來越快。
大約練了一個時辰後。
孫奇擺擺手說道“看樣子我還是有待提高我的劍術啊!這些最基礎的東西,我竟然有些生疏了。倒是你,這個師弟依舊掌握的爐火純青。”
魏子衡握著劍,做了一個抱拳的姿態,然後說道“師兄,你客氣了,這些基礎的劍招人人都可以學,如果不是我,換作其他人來跟你比的話,其實效果也差不多。身處於這個世上,掌握一門防身之技,本來就是很有必要的,師兄,其實也不必如此說,要知道你現在執掌奇洪,待日後你熟練之時,奇洪的威能必然會被你儘數釋放。”
孫奇相當認真地看著他手中的這把長劍,說道“我現在更希望的是我能儘快變強。我要從那些理論上脫骨而出,我要成為像赤峰前輩那樣一個久經江湖戰場的高手。不辜負奇洪的大名。”
魏子衡麵帶微笑的看著他的師兄,同時也看一下他手中的奇洪,說道“這世間寶劍數不勝數,位列天玄子劍譜上的足有20位,未入劍譜的也更是數不勝數。若再過十年,一位全新的相劍大師,一本全新的劍譜,說不定就會公布於世。到時候你的奇洪可一定要在劍譜上啊!”
孫奇開始有些幻想,他將劍收入劍鞘中,頭望天空,有些威風凜然地說道“世上劍客無數,名劍卻不多,世上寶劍無數,但是真正的高手卻不多。就好比這世間人才不少,但是能決定世間命運的人卻寥寥無幾,師弟,我相信我父親之所以將那十三篇交給與你,就是希望你之後能夠在朝堂上呼風喚雨,在各國之間通行無阻,可領多國兵符征討四方,亦可文鬥諸侯會盟之席。”
“師兄,你多言了。以後的事情誰可以料想到,昔日諸多名人為國效力,但是終究沒有登上朝堂半步。若世間人人都像百裡奚,孫叔敖,膠鬲,管仲之輩,天下何愁不是一片欣欣向榮之勢。”魏子衡頗有見解的說道。
孫奇笑了笑,也不再多言。
休息片刻後,兩人便開始坐在房間中論道,像以前在穹窿山一樣,選定某一個題目,雙方采取正反不同的對立麵來進行辯論。
正午時刻,一陣聲響,從山間一處傳來,據旁邊一些吳盟子弟說這是吳盟的一個極為重要的附屬勢力的頭領,上山拜會了。
據說這個勢力是姑蘇以北,大江南岸延陵的第一大勢力,兩地相隔一百餘裡,若日夜兼程的話,也需要好幾日。
根據吳盟子弟交談的一些信息得知這個延陵第一大勢力的名稱為,江河會。這個勢力隸屬於吳盟管轄,但具體執行能力,如何不得為之?
但是可以了解的是,這個江河會,在延陵一帶,威望極高,之所以稱為江河,那是這個勢力幾乎涵蓋了大江出海口一帶的漁民作業,整個勢力上下有2000餘人,是吳盟麾下第一大勢力。
據了解,這個勢力的頭目名曰,楊生,原本是延陵一帶地地道道的土匪。後來吳國覆滅,他也慕名加入了吳盟,然後在吳盟第二任盟主姬濤引導下,積極的投身吳盟的事業。
就在此時,一位弟子急匆匆地趕過來對魏子衡和孫奇說道“盟主有請,請二位前往議事廳。說是有要事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