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大頭二角隻有民國三年、五年和九年鑄造,其他年份的都是臆造品,袁大頭一角有三年和五年兩個年份,袁大頭五分隻有民國三年一種年份。
如果一個收袁大頭連這個都不知道,那就有可能收到假貨了。
“二姨,您看您這個銀元的樣子,本來可以賣十塊的,現在隻能賣八塊了。不過您是華子的二姨,也就是我的二姨,我就還給您十塊錢一個。”
“能賣十塊?我的天啦,我沒聽錯吧?”
華子二姨見自己家的兩個銀元能賣二十塊,都不敢相信。
“噓,二姨,這就是收您的價格,旁人是沒有這個價的,您可不要跟彆人說啊。”
“嗯,我知道,我知道。不過這賣不賣,還要問你二姨夫呢。”
這個家她還是做不了主的。
“要不我帶你們到鄰居家看看。”
自己家他二姨做不了主,隻能帶嶽正陽去鄰居看看了,不然口袋裡的二十塊也掙不來啊。
“那就去看看吧。”
嶽正陽從板凳上站起來,跟在華子二姨後麵。
“孩他大爺,這是我姐家的孩子,哎,城裡過來的。來我們這收老物件舊貨的,隻要你家裡有,起碼能賣幾塊錢,高的能幾十塊呢。”
“弟妹啊,有這事?可是我不知道家裡什麼能值錢啊。”
“這個……”
華子二姨也不知道什麼值錢啊,她看看嶽正陽,意思這怎麼辦?
嶽正陽上前給這位大伯遞了一支煙,說道。
“大伯,您要是不知道什麼是值錢的老物件,那沒關係,您就想想家裡是您小時候就有的,那肯定是老物件,不過值不值錢還要看了再說。”
小時候就有的,糞耙子。
呸!那怎麼能值錢呢,再說家裡還用呢。
房梁倒是老的,那也不能拆啊!
大伯想到最後,想到了家裡有一個自己奶奶留下的銀鐲子。
等銀鐲子拿出來,嶽正陽一看,這就是普通的銀鐲子,連花紋都沒有刻一個。
因為當年常年佩戴乾農活,銀鐲子已經坑坑窪窪的了。
這銀鐲子和他前幾年賣的銀簪子不一樣,那銀簪子算是古玩了,因為上麵有鏤空雕刻。
而大伯家的就是過去普通老百姓家,怎麼可能有雕刻呢。
“大伯,這個銀鐲子我隻能給您出二十塊錢。”
其實嶽正陽現在根本就不想收銀子之類的東西,特彆像這樣的銀器,根本沒有收藏價值。
關鍵是現在的銀價有點虛高,比前兩年高很多,所以嶽正陽也不想過多的收這些。
“能不能再多點?”
鄰居大伯想賣這個銀鐲子,又怕自己吃虧了,所以想嶽正陽再加點錢。
“大伯,已經不少了,您就是去城裡也是這個價。不過您去了城裡賣,估計還要搭進一頓飯錢。”
嶽正陽怎麼可能給他加價錢呢,要是加了,那後麵賣的人家不都要加了,豈不是說自己出的價錢,都是有水份的。
“真的不能再高了?你要是不要那我就去城裡賣去了。”
鄰居大伯還是不相信,故意這麼說,心想這下你總會再加一點錢了吧。
“那行啊,等我們回城的時候,您要不和我們一起進城,也省的出車票錢了,不過您再回來我們可不管啊。嗬嗬……”
見嶽正陽這麼說,鄰居大伯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怪自己把話說死了。
“大媽,您家裡還有沒有其他的老物件呢?像瓶瓶罐罐什麼的。”
見鄰居大伯沒吭聲,嶽正陽對著他家媳婦問道。
“瓶瓶罐罐……我家的鹽罐子你要不要?我記得過門的時候,家裡就有這玩意了。”
“要啊,隻要是老的,我都要。”
“那在廚房呢,我拿過來給你看看。”
大媽往廚房快走了兩步,後又小跑起來。
看著大媽寬大的臀圍,嶽正陽心想,他家起碼有三個兒子吧。
可惜嶽正陽自己也就一個孩子,他不知道夫妻兩人怎麼回事,身體都查了就是生不了。
每每想到這,嶽正陽也感到欣慰,好歹有一個自己的兒子,不然乾嘛都沒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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