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黑白色調,一如司寒庭這人的性子,看似清冷寡淡,實則骨子裡都寫滿了偏執。
司寒庭將她放下,傾身而上,滾燙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頸處。
若不是顧及到晚上還有家宴。
她身體吃不消……
司寒庭重重地親了親她,攬著她的細腰,“睡覺吧。”
薑歲歲昨晚被折騰的夠嗆,此刻確實也累了,趴在他懷裡,嗅到熟悉的味道,睡意濃烈。
老六處理好了前台,路過辦公室。
裡麵一片寂靜。
“……”
九爺從前不這樣。
沉迷於女色。
不過……轉念一想,畢竟這麼多年都是單身,如今稍微沉迷,也情有可原。
老六想了想,走到佐伊辦公桌前。
“佐伊,推掉九爺所有的行程,今天九爺不會再出來了。”
“好的,六哥。”
佐伊跟了司寒庭十年,一直都是得力心腹。
“六哥,我早上接到了太太的電話。”
司寒庭工作的時候幾乎不會看手機,佐伊負責看管,重要電話都是她代接。
佐伊想到薑歲歲臉上那一閃而過的詫異,怕影響了他們夫妻感情。
“九爺會理解的,而且太太明事理。”
老六安撫了幾句,佐伊鬆了一口氣:“好。”
……
一覺睡醒。
薑歲歲身上的酸軟退卻,她翻了一個身,撞上了司寒庭的胸膛。
他常年有健身的習慣,肌肉緊實流暢。
塊壘對疊的腹肌衍生出一條曖昧的曲線,不斷往下延伸。
他睡意正酣。
鳳眸緊閉,睫毛纖長卷翹。
這張臉無論看多少遍,她都覺得心悸,分明這麼好的人,上一世她怎麼就沒敢接近?
若是接近,或許,她不會死。
而他也不會自殺在她墳墓前。
想到他自殺的場景,薑歲歲仿佛被一隻無名大手攥住了心臟,一股劇痛仿佛穿過了時間的縫隙,侵襲而來。
她怕吵醒了司寒庭。
她不敢發出聲音,輕輕地湊過去,紅唇親吻著他的下巴,滿眼都是細碎的光。
司寒庭淺眠。
她翻身的時候,他就醒了。
裝睡,也是想看看薑歲歲會不會離開。
可薑歲歲沒有,還往他懷裡鑽。
緊接著,輕柔的吻落在他的下巴上,一下接著一下,小手圈住了他的腰,仿佛是在索求安全感一般。
親了很久,薑歲歲輕輕的咬了咬他的喉結:“老公,起床了。”
司寒庭很是配合,裝作剛醒,接著她的動作,好一番深入。
險些上火。
薑歲歲眼尾迷離:“我們還得回薑家。”
司寒庭鬆開了幾分,鐵手桎梏著她的腰:“我知道。”
在休息室裡鬨了一個多小時,薑歲歲紅著臉起床。
她原本穿著的裙子被撕開了一道口子,不能穿了。
司寒庭衣冠整齊,活脫脫一個衣冠禽獸。
他站起身,打開衣櫃,裡麵是嶄新的女士衣服。
“換上衣服,我陪你回去。”
他提前離開。
薑歲歲走到衣櫃前,發現都是當季最新款。
尺碼,大小,很合身。
就連內衣……
薑歲歲想到了什麼,耳後緋紅,嬌罵了一聲混蛋,便拿著衣服進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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