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操著一口法語,薑歲歲聽不太懂。
吃了一半甜品,覺得有些膩了,趁著他不注意,端起了司寒庭的茶,淺嘗了一口。
司寒庭喜歡喝茶,廚房有一個專門存放茶葉的櫃子,各種好茶,陳列。
薑歲歲衝泡的茶葉名叫霧雨雪山,生長在高山,產量極少,年產量不超過一百斤。
這還不算是司寒庭收藏的極品。
霧雨雪山泡開之後,透著一股甘甜,也似乎能品出高山之巔,高處不勝寒的清冽。
薑歲歲一連喝了小半杯,美滋滋的眯著眼,仿佛慵懶的小貓咪,透著一股子滿足。
司寒庭結束會議,看到茶杯不見了。
薑歲歲捧著茶杯,小口小口得喝。
茶杯是恒溫的,茶水溫度略高。
水汽氤氳,她纖長睫毛上沾染了水汽,嘴角染上了幾分水澤,晶瑩剔透。
司寒庭走到她麵前,“喜歡?”
“甘甜清冽,極品。”
司寒庭拿過茶杯,將她抱起來:“睡前不宜喝茶。”
薑歲歲沒掙紮,攀著他的脖子:“你櫃子裡全都是茶葉。”
“你有喜歡的,隻管拿。”
司寒庭抱著她進了主臥,傾身而上。
“現在,該辦正事了。”
薑歲歲記得那晚的教訓,還有些忌憚。
“老公,彆……我還疼。”
司寒庭抬手打開抽屜,拿出一罐藥膏,“你想多了,我說的是幫你擦藥。”
薑歲歲笑臉瞬間紅了:“真的隻是擦藥?”
她覺得司寒庭剛才說的正事,絕不僅僅是擦藥。
司寒庭輕笑,幫她撩起裙擺,另一隻手將藥膏融化,“我說是擦藥,就是擦藥。”
薑歲歲身體緊繃,渾身都在顫栗。
司寒庭手上動作很輕,察覺到她的緊張,輕輕地摸了摸她的背及,安撫性極強:“沒事,我不碰你。”
薑歲歲圈著他的腰,一股清涼劃過,她舒服得往他懷裡蹭了蹭。
司寒庭頂住壓力,幫她擦了藥膏,親了親她的唇瓣,起身去了浴室。
薑歲歲整理後裙擺,躺下,結果一轉頭——
對上了浴室內,司寒庭的裸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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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情況?
這玻璃怎麼還能看到裡麵?
司寒庭似乎有所察覺,抬手,按住了按鈕,遮擋用的簾子緩緩垂落。
薑歲歲倏然想起新婚夜那晚,她好像碰到了按鈕……
那是不是也就是說,司寒庭也看到了浴室裡的一切?
薑歲歲意識到這一點,燒紅了臉,她拉過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臉都憋紅了。
司寒庭從浴室裡出來,浴巾擋住重點部位,看到她團成團,挑眉。
看來是知道了。
他走到床邊,伸手,將她從被子裡挖出來,傾身而上:“怎麼了?”
薑歲歲從沒如此害羞,哪怕新婚夜主動……
“司寒庭,浴室的玻璃能看到裡麵,你為什麼不說?”
她之前壓根沒注意到遮擋簾,後來也以為那是單麵玻璃。
司寒庭上半身沒穿衣服,貼過來,薑歲歲甚至能感覺到空氣中逐漸升騰的欲念。
“小寶也沒問過我。”司寒庭裝無辜:“還是說,小寶覺得我不該看?”
薑歲歲顫抖著伸出手,“你你你……”
倒打一耙。
她壓根沒這麼想,是司寒庭占了便宜還賣乖。
司寒庭欺身而上,溫熱的掌心捏著她的腰,似有若無的強勢氣息湧來:“小寶要是生氣的話,以後我洗澡,小寶可以天天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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