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歲歲小時候沒少看白月光和紅玫瑰的小說，萬一他心裡有白月光呢？
她入了神，沒發現聞素打開門。
“你是誰？”
聞素紅著眼，仿佛是怕被人發現她失態，連忙戴上了墨鏡，端出了一股高高在上的氣勢。
薑歲歲回神，對上聞素，不卑不亢。
聞素一雙眸子定格在薑歲歲身上，隱含幾分審視。
她剛收工，穿著一套黑白色家居服，素麵朝天，卻依舊藏不住美貌。
尤其是那雙眼睛，水波瀲灩，熠熠生輝。
聞素知道想要接近司寒庭的女人不少，眼前的薑歲歲身段容貌極好，但她並未在上流社會見過。
看來，也不是司寒庭的太太。
聞素想到這兒，眼底閃過幾分輕慢：“你是請來的保姆吧？不守在阿庭身邊，去偷懶了？”
被誤認為保姆的薑歲歲：“……”
“聞小姐，你誤會了，我不是——”
聞素沒想到她認出了自己，紅唇緊抿：“今晚的事情你最好保密，要是傳出去一個字，我絕不會讓你好過。”
聞素大步離開。
薑歲歲站在門外，腦子裡閃過那一聲聲“阿庭”，心裡更不是滋味了。
她站在門外，心緒難平。
“小寶，你剛才都看到了？”
司寒庭不知何時下床了，站在門內，晦暗眼眸裡盈滿了暗澤。
“嗯。”
薑歲歲進門，細嫩小手關上門：“聞小姐來看你？”
司寒庭眼眸一眯，眼尾的桃花痣在燈光下勾勒出了幾分妖媚：“小寶知道之前的傳聞嗎？”
薑歲歲捏了捏粉拳，自然是知道的。
當時她一門心思想要擺脫薑家。
對司寒庭避而遠之。
卻也知道外界對他們的讚譽。
司寒庭逼近了幾分，高大的身影彎下來，修長手指勾著她的下巴，眼裡布滿了晦暗光澤：
“小寶口口聲聲說愛我，彆的女人往我麵前湊，小寶怎麼不知道彰顯主權？而是在門外看著？”
若是旁人敢往薑歲歲麵前湊，早就被他弄死了。
薑歲歲隱約察覺到了他的不悅，小手猛地攥住了他的衣襟：“那你說，你和聞小姐的傳聞是真是假？”
她手指微微用力，如果司寒庭說是真的，那她就……
想到可能是真的，薑歲歲心裡彆提多難受了。
司寒庭就該是她的。
從頭到尾。
從內到外。
司寒庭察覺到了她的醋勁，原本的晦暗散去，傾身：“小寶是在逼問我？”
沒有正麵回答。
薑歲歲越發不安，目光劇烈顫動：“司寒庭，你……回答我！
她眼圈都紅了，眼底盈滿了水光，卻倔強的不肯掉：“司寒庭，你要是真和彆的女人糾纏不清，我……我……我——”
司寒庭輕輕地摩挲著她的下巴：“小寶會怎麼樣？”
薑歲歲又氣又惱，一口咬住了他的指尖，仿佛被激怒的小獸：“你要是和彆的女人糾纏不清，我就把你關起來，打斷你的腿，讓你一輩子隻能看到我。”
薑歲歲滿心都是懊惱，為什麼沒有早一點遇到司寒庭，若是再早一些，司寒庭也不會認識聞素。
司寒庭沒想到她看起來乖巧溫順，骨子裡卻這麼瘋。
不過，他喜歡。
他伸出手，一把將她抱起來，薑歲歲沒得到答案，不斷掙紮：“司寒庭，回答我！”
她聲音裡都帶著哭腔：“你是不是真的和聞素——”
司寒庭將她放在床上，傾身而上，雙手撐在她身側：“你這麼想知道，為什麼剛才不直接闖進來，質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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