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拍下來的深海藍玉鐲送去給錦時神醫。”
司琅脖子上的傷口不輕,醫生說再來晚點,隻怕要丟命了。
“是。”
助理走後,司琅猛地一把掀翻了床頭櫃,杯杯罐罐灑了一地:“薑歲歲,你給我等著!”
今日之仇,他一定會報!
一個小時之後,助理臉色慘白的回來:“少爺,那對玉鐲是假的。”
“什麼?”司琅豁然起身,牽動了傷口,疼得皺眉:“假的?這怎麼可能?”
那可是國內最頂級的拍賣會之一,怎麼可能賣假貨?
“拍賣會那邊調取了監控,是真品,應該是在運輸途中,出現了問題。”
“接觸過玉鐲的人隻有您,我,以及薑小姐。”
他一直和司琅形影不離,壓根沒時間調換玉鐲,唯一值得懷疑的人,就是薑雨凝。
“不可能,雨凝不是這樣的人——”
“從前不是,可現在她被趕出了薑家。”司夫人得知司琅住院,連忙趕到了醫院:“價值一個多億的鐲子,她豈能不想要?”
司琅想到在拍賣會上,薑雨凝對那一對玉鐲的青睞,麵色有些難看:“媽,雨凝不是這樣的人,您彆瞎猜疑。”
司夫人趙雪華狠狠得戳了戳他的額頭:“你真以為薑雨凝是什麼好東西?當初在我麵前裝的金尊玉貴,背地裡做的醃臢事我都不願提。”
司琅垂下眉眼:“我打算退出節目錄製。”
一來他現在和誰在一起,都會被人恥笑。
二來薑歲歲那個瘋子,他不敢招惹。
“你放心,媽不會讓你白白吃虧的。”
……
當天晚上,司琅宣布,因為身體緣故退出節目錄製。
沒了薑雨凝,他的熱度也不高。
說是因為身體緣故,實則是因為輿論。
薑歲歲注意到新聞,已經是深夜。
她回到司家公館,坐落在半山腰的歐式莊園奢華高貴,猶如高不可攀的高山之巔,透著一股清冽。
花園裡打理精致的花壇種滿了各色名貴花材,此刻正在吐露著芬芳。
薑歲歲進門,管家迎上前:“太太。”
“晚上準備減脂餐即可。”
薑歲歲最近拍攝需要,需要克製飲食。
“好的。”
管家接過她的外套,迎著她走進了司家公館。
剛進入餐廳,門外傳來了一陣喧鬨聲。
“發生什麼事情了?”
薑歲歲倒茶的手一頓,隱約有些不安。
“我出去看看。”
管家快步走出餐廳,迎麵撞上了怒容滿麵的趙雪華:“薑歲歲人呢?把我兒子傷成那樣,她還有臉吃飯?”
“夫人,您請慢些——”趙雪華帶著一群保鏢來勢洶洶,一把推開管家往裡衝。
管家也不是吃素的,一個電話聯係了保鏢隊長:“馬上過來,有人要欺負太太。”
趙雪華氣勢洶洶的闖入司家公館,看到薑歲歲雲淡風輕的模樣,瞬間被點燃了怒火。
“薑歲歲,你不該給我一個解釋嗎?”
趙雪華端起了長輩的架子,卻忘了,薑歲歲早就不是晚輩。
“大嫂,請坐。”
薑歲歲看到趙雪華,就知道司琅告狀了。
果然是個媽寶,什麼都要找媽媽。
薑歲歲倒了一杯熱茶,推到趙雪華麵前,一副“我是長輩我也是為他好”的架勢:“司家規矩森嚴,我是長輩,他是晚輩,三番四次直呼我的名字,甚至對我不敬,我也是沒辦法,才會代替你,教教他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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