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一走,聞素坐不住了。
發難:“阿庭,你的時間很寶貴,怎麼能親自下廚?”
司寒庭眉心一蹙,覺得聞素多管閒事:“她嫁給我,我連一頓飯都不能做給她吃?”
“我不是那個意思——”聞素怕他誤會,急忙解釋:“君子遠庖廚,你的時間應該用在更寶貴的事情上。”
“沒什麼比她更寶貴。”
司寒庭冷下眉眼,他知道聞素的心思,從前他顧念交情,很少把話說絕。
可如今,不能不絕。
“聞素,你和我不過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連朋友都算不上,你沒有立場對我的生活指手畫腳。”
聞素如遭雷擊:“我——”
司寒庭看著她脆弱的模樣,生不出半點憐惜,甚至覺得反感。
“送客。”
司寒庭看向老六,耐心耗儘。
老六上前,恭敬地看向聞素:“聞小姐,這邊請。”
聞素咬住了唇瓣,忍著被羞辱的憤怒:“阿庭,那我先走了。”
聞素踩著高跟鞋離開,上車之後,猛地爆發:“查,我要知道那個賤人的一切!”
司機和心腹對視一眼。
司寒庭擺明了很重視他的妻子,所有相關信息都被掩蓋。
司家人內鬥,但對外十分團結。
縱然相交多年,可聞素也沒辦法從司家嘴裡得知任何消息。
接連受挫,聞素說不出的憋屈。
發泄之後,司機發動車子,將聞素送回了聞家。
一進門,聞夫人上前。
“你去找過阿庭了?”
司寒庭結婚,這件事小範圍的傳開了,聞夫人難以置信,隨即調查,卻查不到任何有用的線索。
“媽,阿庭現在對我很排斥,他被那個女人迷了心智。”
聞素嬌嗔:“這次的傳聞也被他壓下去了,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被人搶走。”
這麼多年,所有人都潛移默化都告訴她,她是唯一配得上司寒庭的人。
為了這個目標,她付出了一切,如今司寒庭另娶,她豈能甘心?
“阿庭不過是一時被新鮮感迷惑了。”
聞夫人並沒有把這件事放心上。
“司家連公開都做不到,很顯然要麼是刻意保護,要麼是瞧不上對方。”
隻是礙於司寒庭正在興頭上,不得不配合他演一出戲。
聞素攥住了粉拳,想到司寒庭身邊有人,便覺得氣息不暢。
“阿庭那麼優秀,身邊有一個女人算不了什麼。”
聞夫人覺得聞素到底年輕,居然渴望一心一意:“與其和她爭風吃醋,不如好好發展事業。”
“等新鮮感過去,阿庭自然知道誰才是最適合他的人。”
聞素仿佛被注入了鎮定劑:“我已經在和盛老師接觸。”
隻不過盛宇路那邊一直沒有給一個明確的答複。
亦或者他的態度,就是答複。
聞夫人剛要說話。
“夫人。”
管家進門,手裡拿著一封邀請函:“薑家送來了邀請函,為薑家小姐舉辦的生日晚宴。”
“薑家?”聞素驚愕:“薑雨凝不是坐牢了嗎?”
“薑小姐,指的是薑歲歲。”
聞素剛回國,對薑家不太了解。
“薑總一擲千金,據說包下了京城最大的莊園,為薑歲歲舉辦生日宴會,聲勢浩大,碾壓了從前薑家生日晚宴的場麵。”
聞素想到薑歲歲那張白皙的臉,眼底一閃而過的是厭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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