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手指輕輕地摩挲著她的臉頰,惹得薑歲歲不斷叮嚀:“不要了——”
她是真吃不消。
司寒庭在這方麵完全是一個禽獸,後車廂空間不小,可他體型大,壓下來,逼得她連喘息都透著艱澀。
滾燙的唇瓣落下來,遊移在她的脖頸處:“寶寶,說愛我。”
他那雙眼睛盈滿了滾燙的欲念,看似柔和,是在和他商量,實則威脅氣息極強。
薑歲歲思維混沌,勉強睜開眼,對上他的眼眸,濕漉漉的眼尾透著粉色汁水:“什麼?”
她還沒反應過來,壓根不知道司寒庭為什麼突然停下來。
司寒庭垂下頭,摩挲著她的脖頸:“聽話。”
薑歲歲實在吃不消,抬起藕臂,輕輕地圈住了他的脖頸:“我知道錯了,下次我玩賽車我一定提前告訴你,我錯了……”
“嗯?”
她以為司寒庭還在生氣,下意識道歉。
卻不想男人十分不滿,修長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不愛我?”
“愛你。”
薑歲歲吃疼,倩眉緊蹙,本想質問司寒庭在發什麼瘋,對上他漆黑眼眸,又改了主意,歎了一口氣,主動含住了他的唇瓣。
“我愛你,我隻愛你……”
司寒庭骨子裡是一個極其缺乏安全感,掌控欲極強的人。
她已經逐漸摸透了和他的相處套路。
“彆生氣了,我心裡隻有你的。”
她聲音很輕,說的話卻很清晰。
目光灼灼,盯著他的俊臉,眼底盈滿了愛意:“司寒庭,我隻愛你。”
司寒庭咬住了她的唇瓣,滾燙的手指遊移:“小寶,再來一次。”
薑歲歲撐著他的胸膛:“不行……”
她明天還有拍攝。
司寒庭不管不顧,攬著她纖細的腰,欺身而上。
等到一切結束,月色皎潔,透過窗戶灑落。
司寒庭隨手拿過毛毯,將她裹得嚴嚴實實,從後車座轉移到了駕駛座,驅車回到了莊園。
回到主臥,司寒庭帶著薑歲歲去了浴室,幫她清洗乾淨,攬著她上床。
司寒庭拿過手機,撥了一通電話。
“查今晚出現的幾個男人,全部處理掉。”
那些男人滿嘴都是下半身那點事兒,甚至冒犯到了薑歲歲,他很不滿意。
“是。”
薑歲歲睡意正濃。
司寒庭摩挲著她的腰,許久不曾動。
直到——
薑歲歲下意識往他懷裡蹭了蹭,小手攥住了他胸前的衣襟:“老公——”
聲音很嬌,很軟,猶如一朵雪蓮花,輕輕地墜落到了他的心口,瞬間軟作一團。
司寒庭眼底的寒芒瞬間退卻。
“我在。”
他躺下來,將她圈入懷中,“晚安。”
……
當晚。
城西發生連環車禍,導致三人死亡的消息不脛而走。
有記者調查,發現死亡的三人無惡不作,黑料不斷。
新聞曝光,三人身後的家族也受到了不小的影響,不到一周,便宣布了破產。
薑歲歲並未注意到這些新聞,一頭紮進了拍攝。
她被司寒庭折騰得夠嗆,故意不肯回家,住在酒店。
結果推開門,男人背對著她,拿著手機正在和人打電話,聽到聲音,轉身。
漆黑眼底盈滿了笑意。
薑歲歲氣得鼓了鼓腮幫子,沒好氣地瞪著他:“誰讓你來的?”
司寒庭掛了電話,走到她麵前,眉眼低垂:“還在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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